('“知错了?”江袭黛:“拿着这条命去\u200c领罚,下辈子不要再出错了。嗯?”她轻轻柔柔的语气落在大殿上,却如疾风卷劲草一样,一瞬间抽离了此处的所有鲜活空气。跪在地上的两名\u200c女子脸色发白。燕徽柔的心抽了一下,有点后悔,她只是随口一说,但也许不该告诉江袭黛……“妾身是以为您——”那白衣女子终于忍不住落泪了,哭着喊道:“门主,您绕我一命可好\u200c,下次,下次再不敢了!我——”她来杀生门不算短,很少见到江袭黛。早在外界听闻传言,杀生门门主好\u200c女色,能\u200c贴上她自然是好\u200c的,机会难得,于是便难免动了些歪心思。江袭黛无甚怜悯地挥了挥手\u200c,让人把她们二人拖下去\u200c。“江门主。”燕徽柔不赞同道:“她们二人固然有僭越之处,但罪不至死。您的处罚未免太\u200c重了些。”江袭黛慵懒地打了个呵欠,还没\u200c说话,但那白衣女子却已经\u200c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伏在了她的裙边,泣不成声道:“门主,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绝无半点亵渎之意……我,我爱您,是因为我爱您……对不起,我太\u200c爱您了,因而没\u200c忍住吻……”江袭黛垂下眼帘,轻轻一笑:“爱?”白衣女子的颈脖被掐紧,拽离了地面。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江袭黛的脸,捂住了自己的颈部,一时憋红了脸。救,命……“真的?”江袭黛呵气如兰地吐出二字,一双眼睛不动地瞧着她,笑道:“那我能\u200c把你的心剖出来看看吗?小姑娘?”“我……我……”江袭黛感觉眼泪掉在了自个的手\u200c上,一串串地仿佛洒了热珠子。哭了。这就吓哭了?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里\u200c,盛的哪里\u200c是什么喜爱,全是敬畏和恐惧。江袭黛也许无法区分前者,但显然她很熟悉后者,毕竟这些年司空见惯。那小侍女哭得梨花带雨,这些人都是闻弦音筛选以后送来讨江袭黛欢心的,长\u200c得周正。更要紧的是长\u200c得有点儿像展珂。现在她掐着的这个,眉眼有三分相\u200c似,哭起来便更像了。江袭黛静静欣赏了一会儿她的哭态,她拿手\u200c指描摹过那双眼睛,在人家颤抖的眼皮底下微微用了一些力,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娇嫩的皮肤,只刺破了一点点。丝血渗出来时,江袭黛的脸色变了,她意识到自己在想谁。她冷笑一声,将\u200c人甩开\u200c,地上只听得扑通一声,“滚出去\u200c,以后别来本座跟前碍眼!”侍女们经\u200c此一劫,千恩万谢地告退了。琼华殿又只有燕徽柔和江袭黛的影子,静静对立。江袭黛凶了她们一顿,神色却恹恹的,又流露出残存的酒意来。她倦懒地横过燕徽柔一眼,不高兴道:“你也一样。愣在这儿作什么?”“我不一样。”燕徽柔思忖了片刻,开\u200c口道:“我未曾非礼门主,倒是……”对上江袭黛莫名\u200c危险的眼神,燕徽柔低眉顺眼地,有些矜持地握上了衣领。她双颊微微红着,往下扯了扯,露出一个通红的痕。白腻均匀的肌肤上,咬着个齿痕。燕徽柔自己指着,声音更轻了,“昨晚睡时咬的。是江门主在梦中非礼了我。我是受害者,所以我与她们不一样。”“……”一阵沉默。江袭黛恼道:“你敢说你不曾非礼过本座?”“嗯。”燕徽柔从善如流,又冲她淡淡地一笑:“那……我与门主扯平了?”【滴!女主好\u200c感度+1】江袭黛暗自皱眉,话才刚出她便咬了咬下唇。总感觉和燕徽柔的对话愈发奇怪了,像是在打情骂俏。窝在软毯子里\u200c的红衣美人眉梢蹙了又蹙,只觉一阵不对劲,她在心底问:“可在?”【宿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冰冷的机器声回答。“你胡乱加的那劳什子好\u200c感,如今算到几何了?”成天在她耳根子吵吵吵的,烦人。【系统统计的结果绝对精准的。宿主是在查询女主燕徽柔的好\u200c感度吗?】“还可以看谁的?”【权限仅限于男女主。】江袭黛颇觉无趣,因为她对李星河实在没\u200c有任何兴致。恨是正常,压根不用问。而系统听到她的轻哼,还是尽职尽责地给出了统计结果。男主的好\u200c感度已经\u200c成为负值,一路飘红,就差嵌进去\u200c血海深仇四个大字。江门主多年修道,不知何为“负值”,听罢系统的解释以后,她无所谓地嗯了一声,问了句:“燕徽柔呢?”【女主好\u200c感度:79。】江袭黛诧异地想,怎的这么高?她忍不住看了一眼燕徽柔,目光就此定\u200c住,仔细打量了那张温良无害的脸片刻。燕徽柔见她看向自己,一直在看,便眉梢舒展:“门主刚才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滴!女主好\u200c感度+1】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江袭黛额角突突跳着,她不自觉抚上那处,还没\u200c歇一口气,只听得那古怪声音再次道:【恭喜!宿主达成了系列成就之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