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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说:“两尊被镇压在水下,一尊放在山洞里列阵沾了我的血,一尊放在两面傩戏面具下锁魂,还有一个在尸体脸上。”“这方面我并不是非常了解,那两尊水下的和占了我的血的应该同样代表着什么,可究竟代表着什么呢?能被镇压住的一般不都该是邪神吗?五花大绑,按照我为数不多的常识,应该是赎罪或者束缚的意思?”方淮曳看向方之翠,粗了蹙眉,“这个我不懂啊。”“你说得并没有错,镇压在水下一般是这两种意思,周围还布了一片大将压制,显然是怕邪神出逃,镇压两尊……”方之翠的话音一顿,她低头和方淮曳对视一眼,方淮曳已经很笃定的说:“双生子。我们迄今为止,成双数的,只有双生子。”她舔了舔唇,“假如这两尊逆转嫫母像代表的是双生子,那不同的形态是为什么呢?”“我也暂时不知道,或许该找点傩戏的经典再看看,我们对这个了解太少了。”方之翠摇头,“第三条线索,就是方知甜对你的追杀,连同你无法进国道,在池塘边被拽进水里,在我家遇到的眼镜蛇都可以加入其中。”方淮曳蹙眉,“但这条线索已经断了,我只能知道她是想杀我的,她是想要我的命,但是似乎这背后想要我命的东西,很微弱,只能用限制我的活动范围,操纵方知甜这种小孩儿来杀我,并且背后的东西一定和蛇有关。”“我要去找找蛇在傩戏里代表着什么。”这么一分析下来,方淮曳将零散的线索勉强串联了起来,心里有了点谱。等她回过神来才注意到方之翠正俯身给她脖颈上缠纱布,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令她没忍住退了一下。方之翠强硬的按住了她,抬头看她一眼,“别动。”方淮曳便乖乖在车上坐好,有些紧绷的等着方之翠给她处理好伤口。祠堂里的东西还没收拾好,村支书勒令下午把钥匙还给她,方淮曳看了眼时间,十点半,倒是还有点时间清理残局。两人便让方青月和煤炭在车上守着方知甜,她们再次返回了放族谱的小屋里。屋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有几本书上还有方知甜的脚印和留下的血迹。两人将柜子挨个扶正,地上的书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过好在基本同一个柜子的都散落在同一片,按编码和内容挨个摆好就行,更好的消息是能拿去当镇村之宝的那两柜子都没什么问题。花了大概一个小时,两人便整理到了最后一个柜子。方淮曳捡起自己家的那本和方青月家的那本,忍不住蹙了蹙眉。这两本不止有脚印,还有血,而且不是一点儿血,而是小半片血,从封面渗透了进去,估计得重抄才行。方之翠也过来翻了翻,“大概是方知甜刚刚扑过来挂哪儿了,等会可得给她再检查一下,刚刚我看她的时候可真一个伤口都没瞧见。”方淮曳刚想跟着点头,目光却一凝。“等一下,”她蹙眉翻到了第一页,也就是她家族谱脉络的那一页。又拎着那一页快走了几步走到了窗户边,让太阳能够穿透进来。压着书的时候看不到,但此刻在阳光下,这上面的一切都一览无遗。在老娭毑的方娟槐的“槐”字下面,像是用牙签或针这样的尖细物品潦草的刻了一些笔画。它的痕迹极浅极细,若不是有血渗透进缝隙中造成色差不同,不会有人发现。方淮曳细细分辨着那个字,眸光轻闪,一时甚至分不清心跳的加速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紧张。——那是一个繁体的“萱”字。第35章 纸人回程的路上谁也没说话。方淮曳躺在副驾上失神的看天。一个一笔一画的“萱”字算是解答了她许多疑惑。比如她看到的老娭毑的照片上的前后不一。她把手机拿出来, 遗物里的那几张泛黄的老照片一直躺在她的相册里,那两张年轻时的照片里站着的少女仿佛正透过屏幕在看她。方淮曳因为抵触老娭毑的一切,所以从未仔细打量过照片里的姑娘, 这一刻却发现的她的眼睛很黑很平和, 透着股天真单纯的傻气。她有些怔怔然。这个姑娘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呢?会让她的尸体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乡道边,她被吊在树上,没有手骨, 这是很凄惨的死相了吧?而她自己又为什么会被卷进这些前辈们的纠葛中呢。甚至、甚至她的母亲都并不是外婆亲生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啊。“别多想。”方之翠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安慰道:“你自己就是个单纯的受害者。”方淮曳没有回应这句话, 她撑着下巴, 轻轻说:“我只是突然有点害怕了。”“你不是一直都在害怕吗?”方淮曳:“这一次的害怕不一样。”这一次是有些害怕真相, 她觉得自己好像离真相越来越近,但又有些恐惧这个真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车很快到了喆姨家,喆姨今天颇为空闲, 三人到的时候还在择菜,四季豆被一颗颗丢进盆里, 见着了几人,也只抬了抬眼皮,直到她们把方知甜从车里抱出来, 才忍住骂人的欲望说道:“她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去祠堂的时候她袭击了我们。”方淮曳简略的解释了一下在祠堂发生的事,“喆姨,您听说过老娭毑还有个叫萱的姐姐或者妹妹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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