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哗哗的水流中,膝盖上的痕迹逐渐淡去的雾青突然想到了什么——三次,终于不应期累积起来把人逼成了贤者,开始足够细致、周全地思考。 她停下了手上试图帮砂金把用来给头发做定型的那些物质全部洗掉,看看这头金发还能不能变成比较柔顺的那种……妹妹头?大概可以这么说吧,变回那种甚至有点乖感的发型。 但好像没什么缺少的环节了,砂金心想,至于说的确重要的避孕——在匹诺康尼的梦境中吃东西都不会胖,就别说避孕了。 刚出生就是模因身? “是告白啦,这是很有必要的。虽然行动上已经有了,但是语言上的是不能少的。” “我一定要说,你要认真听,然后给我回答,回答可以一会儿再说,因为我想要录音——我喜欢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他顿了顿,又道,“用仙舟的话说就是,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今天,因为“机缘巧合”,他们在这家皮皮西沙龙酒吧聚会。 她眨巴眨巴眼睛:“那只小孔雀还真的挺会跳的诶。” 桑博叹了口气:“哎呦,花火大人呐,你硬要拉着我来这儿,就是为了看人谈恋爱?” 假面愚者c:“其实是你来晚了,桑博,我和花火大人都假扮成了男模。那个舞我根本不会跳,还好我足够聪明机智,看别人跳了几遍就学会了。” 当他发现当事人一个醉醺醺的另一个根本无心多看的时候,他就选择了摸鱼。 桑博:“……你们玩得真开心。” “你们也没有录像或者拍照啊,而且就你们嘴上说的这些……啧。” “好像也没有多劲爆啊。” 忆者f,并不是黑天鹅,而是一名男性——当然,到了忆者这个层次,都已经变成一团模因了,其实男女性别什么的,如果不是因为习惯就真的还挺没必要的。 黑天鹅说她掐指一算……不是,掏出塔罗牌来一算,然后意识到自己虽然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很重要的工得打,但是仍然会被在心里念叨好几遍。 难道还真的打工打上瘾了,想要打一辈子的工不成? 毕竟相处的这些时间,已经足够让她将同行过的人视作伙伴,所以关于什么时候在一起、怎样在一起的这些问题呢…… 所以,一个不明就里的同事就这样被她“坑”了过来,而忆者从来都习惯随身携带一大堆空光锥,有事没事录一手。 但是忆者f记录下来的也就只是从男模到进门,再从下来跳舞倒回去的这段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