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种把星网上的社交生活看得和线下社交生活一样重要,甚至比起线下更为重要的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告诉对方本名的——我其实是不知道富婆姐姐的真实姓名的,这位……黑天鹅小姐。” 她的身体表面上在极短的须臾间浮现过一层转瞬即逝的光芒,下一秒,在两个人靠得足够近,因此能够挡开来自周围其他人目光的身体之间,一支小小的光矢缓慢凝聚起来。 这下,对面那位自称是黑天鹅的女士彻底露出了讶异的表情:“你能够抵抗住吗?不,你一开始相信了,但是很快你意识到了不对——有意思,亲爱的,刚才我还只是想要同你喝一杯,但现在,我已经想要和你跳上一夜的舞蹈了。” 雾青:“……没关系,愚者这个称谓我本来也没有很喜欢。” 是忆者的话,就说得通了。 而这种悄无声息修改记忆的技术,只能出现在忆者身上。 ——别的不说,就单单说那星一天到晚攒星琼去买的光锥,那就是流光忆庭的技术手段。 雾青握了握拳,有点后悔自己怎么就被说动了要来匹诺康尼趟这一波浑水,开拓、家族、还有假面愚者,这些对她来说就已经够刺激的了,现在又来一个流光忆庭——关键是,水混了倒也无所谓,但至少别来她面前呀! 无非就是打工的乙方和给钱的甲方之间的雇佣关系罢了! 黑天鹅:“你是一位假面愚者,在这个时间节点上来到匹诺康尼,这还不够吗?亲爱的小姐,若是换成你的那位红色的朋友,她现在应当已经开始邀请我共舞了——然而可惜,我将不得不拒绝她。” 她这么说着,朝着黑天鹅伸手:“如果是忆者的话,应该能够直接读取我的记忆和想法吧?你可以通过搜索记忆的方式来确定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她笑起来:“呵呵,不用了,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你这样的假面愚者,我确实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些惊讶了,请你不要见怪。” 黑天鹅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语气中却听不出哪怕半分的愧疚。 不如何。 她同样对谜语人没什么兴趣,也对当谜语人没兴趣。 黑天鹅:“这么说也没错——不过,就在刚才,我对你产生了一些好奇,美丽的小姐,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意识到我的不对劲的。” 可如果是令使,黑天鹅想,她应该不至于如此茫然,对匹诺康尼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对这个问题,雾青倒是终于有话可说了。 雾青:“怎么说呢……你或许改了我的数据,但是在你改之前,我就已经上传云端了——这比喻能听懂吗?” 这习惯是从工作上带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