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闻奕不像以往那样高不可攀,至少现在是,从夏像是也被他身上的酒香醺醉了,头脑晕乎乎地想道。 “唔…闻奕…不要,”从夏体内一股股情热翻涌,勉励保持着理智,提醒着男人:“你、你会后悔的。” 现在只是喝醉了酒,还好。从夏细眉微微皱起,思考着先哄闻奕放他下来,然后他去厨房做一碗醒酒汤让闻奕赶快清醒过来。 从夏浑身雪白,被清朗月光一照,整个人软绵绵地依附着男人,轻得要命,抱起来像是一团被打散的白奶油,体香淡淡。 他也这样做了,再抵抗不过,任由闻奕把他抱去了浴室,将他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旁边的镜面霎时间照映出两人的身形。 晶亮的镜面里,闻奕脱了外套,扯开领带,取下了袖扣,衬衫纽扣被他急切地解开,皮带也随之抽掉,赤裸着上身的同时,放出了身下狰狞的肉棒。 四年前那个黑夜从夏看不真切,只虚虚知道轮廓,即使在性爱后期感受到了快感,然而隔了那么远,到底是尘封的回忆。 闻奕弯腰靠近,直接将从夏往自己面前拉了过来,两人一站一坐,这个姿势使得那根热乎乎的肉棒挺直抵到从夏的小腹,喷着热气的马眼在白软皮肤上留下透明淫水。 “唔…啊啊…” “你、你醒醒啊…”从夏小声哭泣,喊道,不过多是被这份情欲惹哭的,眼泪湿哒哒落下来,滴到闻奕的下巴上,下一秒被对方的舌头也卷了去。 从夏呜呜叫唤,耳边传来了闻奕今晚的第三句话,瞬间身体崩紧,不知如何是好。 从夏被他叫得雪颊通红,不自在地说:“我不是你老、老婆。”说完这句他反而先清醒了一点,心里泛起莫名酸楚。 一时间心里情绪复杂,疑问像是雨后春笋般冒出,身体也像是被冷雨打中,冷得发抖。 如果说,他刚刚的眼泪是爽的,现在的眼泪又都是委屈和怨恨交杂,泪珠大颗大颗落,喘息也急急的,不开心不舒服了。 “你认错人了。”从夏急得全身僵硬,缠着闻奕腰间的腿要放下,却被对方两手抓住,不松开。 身下肉棒撞进从夏大腿根,鼓鼓跳动的青筋,烫得从夏身体跟着快速升温。 一个从未想过的念头从脑海里凭空冒了出来,从夏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探究地问道:“你一直知道是我?” 酒后吐真言,从夏对这句话没有怀疑,所以在闻奕点头后,低声回道:“夏夏,对不起。”的时候,他彷佛一只呆傻的雪人,一动不动的。 所以这么多天的相处,闻奕都知道吗,那天酒店遇见,他以为闻奕不认识他的,后来也是,他主动拦车,又在车上哭,弄湿了手帕,桩桩件件事情,他一直被蒙在鼓里,他以为他对闻奕来说最多是个可有可无的同学关系,他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没想到…太多的没想到。 他吸了口气,继续询问:“你是在看我笑话么?” “别哭…”闻奕将他抱进了怀里,脸再次埋到从夏颈窝处,这样两个人像是紧紧连在一起般,一刻不会分开。 “我以为你不想见我,”闻奕还是不太擅长倾诉衷肠,他只能挑最重要的说:“夏夏,我喜欢你。” 任何厉害的、冰冷的人,但凡是人,都会有感情,他也不例外。有了感情就会畏手畏脚,变得放不开,害怕又彷徨,不知道从夏为什么离开,不见他可能也是有理由的。 那晚他们两被捉弄,漆黑的夜色没能阻挡他猜测出对方的身份,药效发作的时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要了从夏的第一次。 他派出去的人也寻找无果。等终于逃出来,像个疯子一样到处查询从夏的下落时,得到的是一封离别的信,他竟蠢到相信这真是出自从夏之手。“找了你好久,没有立刻说出来,我害怕是你不想认出我。”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像是鼓起勇气一般,敞开心房:“夏夏,我也会不自信。” 闻奕言语真诚又亲昵,透着凉意的声线携着暖意,钻进从夏的耳朵里,直达大脑和心脏。 “这些我都不知道,”说出的声音软糯糯的,带着些可爱的鼻音:“可是他们说你和沈白是一对的。” 从夏继续追问:“那你高三时候拒绝人家的理由是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是谁——” 从夏被他亲得没了脾气,全身发着软,只最后说了句:“那你不要再骗我了。” 两人都脱得赤条条的,闻奕将他整个搂抱到身上,粗长肉棒抵着从夏的臀缝磨了磨,磨得臀缝软软地张开,露出湿淋淋的小穴。 浴缸里放好的热水,从夏被抱了进去,闻奕也跟着坐了进来,浴缸不小,两人却紧紧挤在一起。 他被捞起跨坐在闻奕的腿上,奶尖正对着男人的嘴唇,下一瞬就被热烫的大舌卷住吸了吸,从夏被吸得支撑不住,只能圈住闻奕的脖子,让自己不往后倒。 硬如烙铁的肉棒顶着嫩穴,一张一合的穴口像极了软嘴唇,在吮吸着硬胀的龟头。 说着身下的肉棒跳了跳,从夏暖热的掌心刚碰到,就被烫得往回缩,被闻奕强势地抓住,按在肉棒上来回搓动。 从龟头由上往下撸动,从夏只能勉强握住精囊随着本能挠了挠,光是这样,就听到耳边闻奕的声音粗喘加重,控制不住地抵到从夏的小逼缝撞了撞。 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撒娇,声音软乎乎的,闻奕再忍不住猛地插进了里面,嫩逼里水汪汪,热度顺着马眼迅速涌向柱身,闻奕被勾得脖颈处突起青筋,豆大汗珠滚落。 肏干的啪啪声混着水液晃动声一个劲儿地响起,从夏从脸到锁骨,红了一片,更多的是心口,像是飘起了一颗彩色气球,上升,炸开,炸出的是一份份喜悦。 体内的肉棒横冲直撞,撞得紧致软肉微微颤抖,开辟出的甬道冒出甜蜜水液,马眼泡在淫水里不断抵着肉壁碾压又摩擦,像是一阵狂风,所过之处,卷起巨量快感。 最后肉棒退出小逼里,抵着肉缝射出一股一股精液,每喷一下,小逼都敏感地颤动,彷佛被海浪冲击的小船,摇摆不定。 不过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好,虚虚实实的回忆碎片化成了扰人的思绪,令他彷佛回到了那个阴冷的雨天。 父亲的到来打破了他的宁静,他忍着饥饿,昏沉的头脑在听闻母亲离开的消息后,瞬间清醒了下来,同时他悄悄松了口气。 一句句骂声混着水声溅落在地上,等了很久很久,从夏放眼望去,茫茫天地间都是那要冻死人的雨。 一阵冷一阵热,冲击着他紧崩的神经,直到头顶上出现一把伞,有一件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温暖的衣服包裹住他的肩膀带来热意,少年的声音清澈,透着担忧,在从夏快跌倒的时候,适时扶了一把。 可惜,他错估了这个人少的定义,到闻奕教室后面的时候,闻奕周围竟有好几个朋友相陪。 只是他睫毛低垂,错过了旁人八卦的目光,只是耳边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闻奕,你什么时候谈小对象了?”语气好奇。 “不是。”闻奕简短地回道。 “他叫什么啊?”对方继续追问。 梦里的回忆之河继续向前奔流,镜头转到黑漆漆的夜空下,从夏瘦得不成样,脸色苍白,怀里抱着还在酣睡的宝宝。 心里不断说着对不起,将宝宝留在了闻奕家门前。宝宝的哭声在欧式别墅的花园前响起,从夏像个小偷一样灰溜溜地逃走。 这场梦带着从夏回溯了一遍糟糕的前二十来年,在清晨将他赶回了现实。熟睡的人。 想到昨天夜里闻奕趴在他耳边的坦白,从夏眼睫微颤,轻轻挣了挣,伸出一只手很温柔地碰着闻奕的侧脸。 从夏被自己的形容给逗笑了,嘴角扬起,两侧小小的梨涡漂亮又动人。 “笑什么?”声音低沉,手却不老实地顺着从夏的脊骨摸到他肉乎乎的屁股,轻轻拍了下。 “真的?” 昨晚他们两互表心意后,闻奕似乎对这个上了瘾,压着他翻来覆去地肏干,不知节制的后果就是他现在的小逼又红又肿,一碰就疼。 从夏被他这句弄的脸红心跳,摇头拒绝,他羞涩于前几日还高冷得要命的人,现在抱着他说这种话。 一手搂着从夏的腰,直接将他拉着坐在自己腰上,已经兴致昂扬的肉棒直直顶着从夏的肉屁股,腰部用力顶了几下,就弄得从夏左右摇晃,像是身下骑着一匹凶悍的野马。 从夏眼里氲起水光,胸口微微起伏,撑在闻奕胸膛的手心热乎乎的,他试着往前坐了坐,圆润的软屁股只坐到闻奕的脖子那,就不敢向前了。 话音刚落,他就猝不及防被一只大手推着腰向前,闻奕的手臂轻松地抱起从夏的下半身,将肉屁股移到眼前,悬着空,离自己的脸只剩两厘米距离。 偏偏闻奕还很恶劣地对着他的逼缝处吹气,温温热热的气流打在嫩缝上,快融化了软肉。 “唔…”从夏无意识地呻吟,他又要不争气地哭了,发出的都是娇喘。 没等从夏回应,闻奕手上就松了力气,悬着的肉屁股直直落了下来,将他的鼻梁嘴巴下巴都压了进去。 闻奕的舌头很是灵活,一会伸直在逼口不停抽插,一会挤进软肉里转着圈舔舐。 “唔…好舒服…啊啊啊”从夏语无伦次地叫着,双手双脚发软,雪白皮肤洇出嫩生生的红。 从夏明明是被舔的,被伺候的,却累得全身没力气,上半身软软地趴着,屁股不受自己掌控,被闻奕的两只大手牢牢钳制住,任由滚烫的唇舌舔吮。 男人高挺的鼻梁又埋进小逼里,像痴汉似的闻了闻,急得往里钻,炙热的暖流刺激得从夏里面高潮不断,呜咽声断在了嗓子眼,眼前迷蒙,嘴巴微张,粉舌不知何时探了出来。 奶尖被指头捏着转着圈拧了拧,又拽长揉按,胀成樱桃大小,从夏的小奶包最近也被揉得胀大,鼓鼓的犹如夏日熟桃,散发出勾人的香气。 等吹完头发,穿好衣服出来时,上午明亮的日光透过窗户照进客厅里,从夏只觉得这缕光是前所未有的明媚。 时间不算迟,三人简单吃了早饭,将宝宝送去幼儿园后,从夏和闻奕一起去上班。 他下意识偏头看坐在一旁的闻奕,对方穿着一身名贵的西装,手里拿着平板在看资料,脸色冰冷,却在注意到从夏的目光后,放下东西往从夏身边靠了靠。 从夏此时此刻,心落到了实处,后知后觉闻奕竟和自己是两情相悦,这么多年,原来不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 想着想着,他靠到闻奕的肩膀处,闻到他身上似有似无的残雪香味,不知怎的,他竟破天荒地想起了那个变态。 同样是香,闻奕的味道让他心安,后者只会让他心里发毛,忐忑不安。 他根本确定不了。 闻奕接下来的日子里工作很多,从夏也跟着忙忙碌碌。 如沙似雾的雪花,落在肩头,融化的同时也洗去了他身上看不见的泥泞。 从夏穿一身白色羽绒服,戴酒红色的围巾,这阵子脸上气色变好,整个人皮肤白里透红,漂漂亮亮的。 宝宝长高了不少,头发留长了些,再也不是毛栗子的样,某天看动画片时候,看到里面头发卷卷的小绵羊,宝宝嚷着也想要卷毛。 三人走进设在顶层的餐厅里,璀璨灯光与夜间的星河交相辉映,餐厅内只接待了他们一家三口。 闻奕不吱声,等坐下时,只是让上菜,其余时候都在 从夏知道他没什么网瘾,不会整日抱着手机看,不知今晚怎么一反常态了。 从夏应声转头去看,空中霎那间炸开绚烂烟花,四散的烟火纷纷扬扬迸开,呈现处一场绝佳的视觉盛宴。 忽地,对面的大楼上亮起了一盏盏灯光,接二连三的光影展现开来,楼下隐隐有人群欢呼声响起,从夏眨了下眼睛,看到那些灯光是有规律地亮起,很快组成了特殊的字母和符号。 忍不住眼角湿润,说不出话来。 那时候,他会为别人的幸福而开心一笑。 还是闻奕问出了声,才让他的思绪电流连接起来:“从夏,你愿不愿意,”说到这里,闻奕顿了下,似是紧张一样,声音罕见地颤抖:“愿不愿意嫁给我?” 宝宝在旁边看得懵懵懂懂,只知道夏夏在哭,难受地从椅子上下来,也哒哒哒跑过来,张开小短手试图抱住两人,还像模像样地啪啪拍两下安抚。 “嗯。”闻奕低头亲他细白的指尖。 “有多早?”从夏快好奇死了。 从夏右手腕那里有道浅浅的疤。 圣诞夜后的第六天,即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宝宝被闻家接了回去,只说那边太想念念了,要团聚一下。 他趁着给闻奕解领带的间隙问要不要去见下对方的父母,得到的是闻奕的拒绝。 “不需要,”闻奕回答的时候语气淡淡,末了注意到从夏一丝失落的神情,补充道:“我们互相喜欢就可以了,不需要其他人的允许。” 从夏的注意力很快转移,拆开包装精致的礼盒,在看到里面盛着的东西时,瞬间红了脸,小小的喉结微动,用水亮亮的眼睛看着闻奕,目光多了点幽怨。 他的手腕被闻奕握着,盒子里的薄纱裙被男人宽大的手拿起,漂亮轻柔的蕾丝边滑过修长的指节,热烫的呼吸缠着从夏的耳垂。 从夏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平日里冷冷的就还好,可是一旦摘下冰冷面具,像只大型犬一般可怜地看着自己,从夏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 等镜子里映照出他雪白的肌肤,几乎透明的纱裙什么也遮不住,都能看出来,从夏脸红到脖子,气息不自觉急促。 从夏定了定神,最后拿起盒子里的一个圆环,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傻傻地摸着环上的褶皱花边。 男人的轻笑让他更羞了,全身粉红似一只熟透的小虾米,得到回答后,从夏心里打着鼓,笨拙地将腿环套到大腿上。细细的环勒着莹白的腿肉,从镜子里看,白粉白粉的,说不出的淫靡。 从夏惊呼了一声,只觉得闻奕变成了一只饥饿多时的狼,一上来就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彷佛要把他吃掉。 他被闻奕压在床上,男人的大手从领口强硬地钻进去,握住小奶子揉捏不停,同时舌头隔着薄纱含住嫩嫩的奶尖,将奶头含得又红又亮。 被吃得全身发抖,闻奕还不罢休,将他整个人抱坐在怀里,让从夏的后背贴着他热乎乎的胸膛,快要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声。 两人贴得极近,皮肤的热度肆意交缠,闻奕的手指从他的裙摆下探进去,摸从夏喷了汁的小嫩逼。 从夏双腿微微打颤,腿根起了层薄汗,皮肤雪白透着粉,浑身软成烂泥,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任由闻奕摆弄。 他忍不住主动将手往后伸,勾着闻奕的下颌,偏过头和闻奕接吻,两人舌头缠着舌头,大量涎水在温热口腔里充盈,顺着喉管落下。 男人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几分,从夏听来感觉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他的指尖上下撸动着大肉棒,摩擦着上面鼓鼓跳动的青筋。 闻奕的肉棒紫红色的,也很干净,粗长的一根,直挺挺的,吃进嘴里只有浓烈的荷尔蒙味道,从夏无师自通地用软舌包裹住龟头,舌尖一点点吸着马眼。 他第一次做这些,没什么技巧可言,可是他身上的纱裙湿了大半,黏糊糊地紧贴在漂亮的身体上,一张诱人脸蛋潮红,眉眼不知何时添了风情,舔舐的时候,一尾红舌伸出来轻轻地摆动,像个化了人形的小狐狸, 想到这,闻奕气血翻涌,从夏突感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压得正面仰躺在床上。 那根粗长肉棒凶狠无情地插进来,抵着他的小舌来回抽插,柱身一下下狠磨过口腔内壁,带起铺天盖地的快感。 “呜呜…唔…” 他受不了似地要扭头,被闻奕一只大手握着小脸转了回来,两人目光相对,脸上皆是毫无掩饰的情欲。 同时,闻奕腰部发力,那根肉棒往从夏的嗓子眼捅了捅,马眼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浇灌进从夏的喉管,从夏眼睛里盛着一片水光,嘴里迅速胀满精液,汩汩流出嘴角。 “宝宝,乖,吐出来。” 刚说完,身边人的那根肉棒又兴奋地翘了起来,从夏害怕了,刚刚那瞬间快感太强烈,太过犯规,他完全支撑不住。 那个变态压着他侵犯的情形莫名其妙地闯入了脑海,从夏心里不是滋味,他隐隐觉得再想下去是在对不起闻奕。 “你报警的话——” 从夏猛地惊醒,脸上汗涔涔,手指忍不住蜷缩颤抖。 那种瞬间爬满全身的恐惧和惊慌再次有死灰复燃的趋势,从夏大口大口喘着气,脑海里极力不去想这件事。 他看了眼旁边的闻奕,公司的项目进入收尾阶段,闻奕这些天全身心地投入,精疲力竭,此时陷入熟睡中。 不知怎么,从夏越看越觉得闻奕可能是太过冰冷的性格给了别人坏的印象,其实此刻的闻奕,忽略顶在从夏腿上的那根肉棒,倒真有几分人畜无害感觉。 闻奕被他亲醒了,从夏让他多睡会儿。 最近他和闻奕都在忙接下来的订婚宴事情,宝宝都在闻家,今晚才送过来。 从夏便一个人过去选香料,他最近睡得不好,想选些安神的熏香。 旁边等候的店员主动询问他是需要哪种功效的香。 从夏未多想,只说让对方拿闻奕之前偏好的那些。 将从夏引入内室,各类展示在从夏面前,从夏好奇,一一询问这些香的作用和味道。 偏偏这时候店员忽地提醒一句:“这款用量要适度,过度会容易昏迷。” “你们上一批香料是什么时候送到家里的?”从夏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下了定身咒,浑身疲于动弹,头脑却越加清醒。 七月上旬,烈日灼灼,他在下班时候,路过小巷,突闻异香,然后就开启了那段恶心的经历。 只是香味、时间上的巧合就将两人联系在一起,未免太武断,但是他现在脑袋里思绪乱糟糟的,实在不想立刻面对闻奕。 闻奕在他心里从来都是发着光的,而不是发了疯的…像个怨妇,说那些不着四六的话,还做出、做出那些过分的举动。 他想起来上次他被那个变态绑架,第二天在一个空荡的房子里醒来,他逃出来后拦车,正好拦住的是闻奕的车,一切还是那么的巧合。 果然,他的话模棱两可,跟着闻奕多年的司机却没再确认,而是直接将车开出繁忙街道,一路驶入南区。 闻奕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从夏仍然忽视。 没想到,在车即将开进那条他死也不会忘了的道路时,车突然停了下来,司机接起了电话,毕恭毕敬的语气让从夏如梦初醒。 电话挂断,车内静得出奇,没等从夏主动询问,对方的声音里带着请求:“您别为难我…” 从夏眼前瞬间闪过闻奕各种各样的剪影、各种各样的行为举止,紧接着那个变态说的各种恶心、侮辱的话也尽数涌来。 老天爷未免太会捉弄人,在他和闻奕订婚日的前三天,竟引出了这个可怕的真相。 他的泪水不值钱,和他这个人一样,谁都可以随意对待。 他的父亲赌博 现在他以为和闻奕是两情相悦,他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可以托付终身的人。结果他还是太天真。 当时空气凝滞了一瞬,闻奕只凑过来亲吻他,他也并未察觉出异常,如今回想,闻奕其实没回应他这句话,没给承诺。 从夏记不得自己后来是怎么求司机的,下车的时候步伐不稳,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知道车内太窒息,他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从夏的手腕猝不及防被握住,下一秒不等他反应,就被搂进怀里。 闻奕竟然哭了,男人侧着脸正对着他的颈窝,滚烫的热泪一滴一滴,落到他的皮肤上,惹起细微的颤栗。 说着反而越哭越厉害。 “夏夏,你说话。” “老婆…我错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委屈的音调像是可怜的大型犬在哀嚎,任旁人听了都会跟着伤心,不自觉原谅。 从夏抬起手用力推了下,却没推开,情绪不禁上涌,说出的话恨恨的:“不想看见你。” 现在却是好累、好累。 “你让我好难过,”他一直偏着头,垂着的手忽地抬起打了闻奕后背几拳,泄愤似的:“难过死了。” 这句说完,像尖锐的刺,捅向男人,他感觉搂着他的手臂突然收了力,从夏因此能够退后一步,和闻奕拉开距离。 “我快吓死了,你可能知道我没有亲近的父母,没有朋友,所以我是不是很好欺负?” “你拿宝宝威胁我…你真的很过分。” 只知道很难受,难受得快喘不过气来,头脑发晕,身体在晃,到处都在一晃一晃的。 “我爱你,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我太嫉妒了,我恨每一个可以在你身边的人,即便是你的同事,”说到这,他脸色沉沉:“只是不小心碰你一下,我都恨不得打断他们的手脚。” 闻奕也知道自己太过偏执,他本来就是怕吓到从夏。 他找从夏找得好辛苦,特别是半路突然冒出来一个孩子,他当时对这小孩没有任何喜爱,让仆人带下去后就完全不管不问。 他一向是个冷血的人,身边的朋友比起欣赏他,怕他更多。 但是,从夏,像是一粒种子,在那个湿冷的雨天,埋进了他的心里,种子生根发芽的同时,也引诱着他内心的不安分因子成长。 往事历历在目,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放不下,割舍不掉,强烈的占有欲控制了他的心神,让他… 从夏似是被他的这番言论惊呆了,他直视着闻奕通红的双眼,盯着他泡在泪水里的瞳孔,试图看出到底是真,还是假。 他来的急,头发凌乱,不顾身上昂贵的衣料就跪了下来,腰背笔直,脸正好贴着从夏的小腹处,泪水打湿了从夏的衣服,黏黏糊糊的。 “夏夏,对不起…” 从夏听到这句话,想起来了那天的情形,他确实问过,当时闻奕的回答是不需要,他们在一起不需要那两个人的同意。 “我花费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却找不到任何你的踪迹,后来我收到一封信,上面是你的字迹,信上说只是个意外,让我不要打扰你——” “可是我当时竟然信了,我蠢得一塌糊涂。”闻奕膝行了一步,靠得从夏更近,双手搂着从夏的腰,两人角色调转,他彷佛一个缺爱的小孩子,接受不了从夏和他一分一厘的距离。 话音传进从夏的耳朵里,他挣了挣搂着他腰的手,没挣开。 不过,比起被揪紧的内心,他的身体更加不适,只觉得头顶的太阳投射下的都是冷气,否则他怎么会这么冷? “闻奕,我问你,”从夏语调平淡,气息微弱,“你还瞒着我些什么?” 如果不注意他一直低着头,长 可是闻奕心底却极度忐忑不安,比起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更愿意看到从夏直白表达出内心的情绪,而不是现在苦苦隐忍,和他说话礼貌客气,明显的疏远。 “——别叫我老婆。”从夏声音冷冷的,说话间呼吸急促,身形单薄快要倒下去。 刺骨的寒萦绕在身边,从夏一时间分不清,是身体冷,还是心更冷。他忽地轻笑,唇角挂着一丝酸苦:“你不是还叫我怪物么?” 这两句话如一只千斤重锤,狠狠砸在闻奕心口,一时间心口被砸得破碎,新鲜血液混着痛苦流下,疼得他四肢发麻。闻奕这一刻发觉自己真不是个东西,让从夏这么痛苦。 “不是给不给机会,闻奕,我现在很迷茫。”从夏终于施舍余光扫了他一眼。 “也可能是我太笨了,我已经不敢相信你了。” 此时此刻的从夏,即使还在他身边,他却觉得遥不可及。 可是,做过了就是做过了。看到其他狗男人接近从夏,他当时就像个毒妇一般酸气冲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这样的事,如果再来一次,他觉得自己还是忍不住的。 想到这,他忽地松开从夏的手,抬起手臂,掌心朝着自己的脸,选择用尽全力惩罚自己,下一秒打巴掌的声音响起。 闻奕本是英俊的脸颊高高肿起,眼尾发着红,打完后他反握住从夏的手,十指相扣,任从夏怎么挣他也不松开。 丢下了所有的体面与矜持,垂下头,哀求着从夏。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以为的爱人其实是披着羊皮的狼,英俊贵气的外表下是个变态,还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变态。 是自己喜欢了好多年的闻奕。 只能选择先静一静。 屋子里静得出奇,只剩时钟的滴答声,保姆阿姨会按时来送饭,从夏却一口也吃不下去。 订婚日,本是热热闹闹的喜庆日子,竟过成了这样。他浑浑噩噩地给手机开了机,发现时间到了傍晚。 想到这,从夏沉沉睡了过去。 从夏被他吵醒,看着他穿着大衣就进门,大衣忘了脱,头发也凌乱,一手拿着纸张,一手拿着笔,走到自己面前。 目光却仍裹着层火焰,贪婪地看着从夏的眉眼,透着渴求和哀怜,从夏受不了他这样,偏头躲避:“别看了。” 想到这,从夏接过那份厚厚的纸张,却在捕捉到白纸上的黑字时整个人愣住,他倏地抬头和闻奕对视:“什么意思?” “你签个字就好,”说着抿了下嘴唇,竭力忍着苦涩,哑声说道:“你对我不放心,我知道,但是夏夏,我不是故意用钱来折辱你。而是现在这个时代,到哪里都会用钱。我想着,你要是离开我了,可以不用过的那么苦。”说完他反而先低下头。 “我不要这些。” “我的房子、车子、存款,理财,还有公司股份转让在公示期,这些通通都给你。我和闻家断绝了关系,我什么都没有,我也不需要这些了,我只要你。当然,你不要我了,带着这些离开就好。” 从夏闻言吸了口气,问道:“什么断绝关系?” 说罢似乎是不想叙述这些不好的回忆,闻奕脱了大衣,背过身去不言语了。 “……你不需要我了,”闻奕说着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吐露心声,“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知道闻奕是个变态后,他现在发现,其实用疯子这个词来形容更贴切。 从夏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他听到闻奕的声音响在耳畔:“老婆,你别离开我…我真的爱你…我错了…”意,这两种极端矛盾的情绪可以同时倾注到一个人身上。 从夏久违地产生了一种孤独感,从前的都一个人的时候,很少有这种感受。 窗外亮起的绚烂烟花打断了他的思绪,从夏转头看向外面,瞧着楼下的小商户前排着很年轻男女,周围的商铺也贴上了喜字,鼻尖捕捉到食物的香味。 从夏肚子咕噜叫了几声,他从房间里出来,有些年代的木门发出明显的吱呀声,从夏放轻脚步,走到破旧的厨房里,从冰箱里拿了剩下的半份饺子,冷冻后,倒进锅里煮了吃。 随着沸水冒起大串的泡泡,饺子逐渐飘到水面,从夏捞起小半盘饺子,坐在客厅的小桌子前慢慢地吃。 过了两秒,一条消息冒了出来,头像是很可爱的小兔子图案,是宝宝自己的微信。 ——么么,新年快乐哦。 从夏擦干净刚洗完碗湿淋淋的手,轻轻呵出一口白气,打算回消息时,就见宝宝那边又发来的一条语音。 从夏没忍住,打了些字回复。 ——夏夏,好想你,明天可以见见你吗? 那日后的第二天,他就从闻奕家里搬了出来,他也不想要闻奕的什么钱。他现在也表达不准确自己的心情,就是觉得彼此分开好,各自冷静一下。 不过,说是分开,却又不能完全分开,他会偶尔见见宝宝,在宝宝那里,也只告诉宝宝,他要回去上学了。 这些天里,他一个人在出租屋里,每日起床吃完饭后就是看专业书,一连看了几本,勉强补了落下的知识。 所以说,事情多起来后,从夏将更多的注意力转移走,控制不去想闻奕,身心便好了很多。 清晨,从夏走到楼下,一阵寒风扑面而来,吹散了他耳边的发丝,露出雪白的脖颈,刺骨寒冷往领口钻,激得他打了个喷嚏。他穿一件白色羽绒服,衬得眉眼更纯情青涩,很是漂亮。 等从夏傍晚出来时候,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冬天晚上天色暗得早,校园里的雪松在昏暗天气里直直立着。 三三两两的人群汇入夜色里,从夏余光扫到门口树下的一个高大身影,他脚步微顿,转而遮着脸要离开。 同样是阴冷的天气,同样是伞,却是隔了那么多年,物是人非。从夏忍下内心升腾起的情绪。 他往前走两步,躲开,那把伞也跟着往前,帮他遮挡头顶的雪花。 终于,还是从夏败下阵来,他眉头蹙起,冷声拒绝:“你别跟着我。” 说完又解释一句:“别误会。” 他不信闻奕是正巧路过这里。 从夏揉了下发热的耳朵,加快脚步回去,所幸租的房子离学校不太远。 路过的人侧目看着两人,皆是令人惊艳的样貌和体态,却像是一对陌生人,被这场雪,生拉硬扯到同一把伞下。 “——我说了,我也住这里。”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周围一片寂静,唯有落雪的沙沙声。闻奕的嗓音低低的,从夏心里有种莫名预感。 过了会儿,他注意到,四楼的小小窗户口亮起了暖黄色的灯,从夏心里突突的跳。 一直不见的合租室友现在就站在客厅里,脱下的外套搭在沙发上,上身穿件黑色高领毛衣,宽肩长腿,腰背挺直,英俊的脸在光下越发显得冷漠。 大门关上后,立刻隔绝了外面的冷空气,将两人限制在小小的出租房里。 从夏尽量无视对方,躲进了自己的房门。他脱了外套,扑到床上,感受到柔软枕头才舒服点。 平白无故多出这些事,从夏只觉得脑袋是炸开的疼,疼着,疼着,他忽地起身,打开房门。 “宝宝在家怎么办?”他刚才想到的,闻奕过来了,宝宝怎么办。 “宝宝很想你。”闻奕看了过来。 见从夏眼里含着水光,闻奕起身走了过来,他刚走到房门口,从夏就敏锐地往后退了退。 从夏被他身上的冷香包裹,浑身发软,他嘟囔道:“你好烦,别说这些。”边说边去推闻奕,却被对方抓住了手。 “夏夏,你发烧了,”说着就要拦腰抱起从夏,“别动。” 等吃完了退烧药,脑袋上贴上了退烧贴,他晕乎乎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半垂的眸子盯着开了一缝的房门,盯着露出的那缕光。 从夏严声拒绝,才把他赶走。 躺在床上的从夏和坐在客厅的闻奕,两人皆是被这股寒冷侵蚀。 从夏蜷缩在被子里,吃了药,皮肤仍是滚烫的,手脚冰冰凉凉。 今晚外面似乎没了月亮,从夏睡不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过了会儿,感觉嗓子像是干成了沙漠,饥渴难耐。 杯子里的水泼了他一手,从夏愣愣地往回缩手,霎那间伸出来另一只大手,把他湿淋淋的手握住,他听到闻奕说了句:“别动。” 连打破杯子这样的小事,他敏感的神经都会颤抖几下,觉得自己总犯错,悲伤的情绪刚上心头,就被闻奕轻巧地拦了下来,从夏的心湖渐渐平静。 闻奕将他的手包在掌心里搓干、搓热,又捉住变得热乎乎的手放回被子里,还凑近点,掖了掖从夏的被角。 他偷偷躲被窝里吸了吸鼻子,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说什么,不过沁骨的冷还在侵扰着他的身体。 他吞咽了下口水,喉咙干涩,彷佛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那么久,其实只过了一分钟,闻奕又回来了。 两人间没一个人再挑起话头,各做各的,闻奕打扫,从夏看着。 他坐到床边,拿一旁的枕头垫在床头,扶从夏坐起来一些,将吸管口对准从夏的嘴唇。 从夏见到闻奕勾唇笑了笑,他立刻投去幽怨的一眼。 现在还不能,夏夏会生气的。 那天年三十,他趁着崽子发祝福的时候,凑上来也发给从夏的那句,我想你了,没有半句谎言。 喂完从夏喝水后,墙上的钟摆指到凌晨三点半,闻奕搬来个凳子坐在从夏床边,想看着从夏入睡。 他的手脚尽力缩着取暖,他破天荒地想念闻奕温暖的怀抱,温热的皮肤和很有安全感的手掌。 他在被窝里,左手捏了捏刚刚被闻奕摸过的右手,心底积累的难过情绪好像一点点消失了。 闻奕这阵子头发有些长了,也没去修剪,下巴上还有胡茬,和以前的样子大相径庭,像是变了个人。 幸亏闻奕闭着眼睛没看到,从夏心里刚这样庆幸,要抽回来的手就被捉住了。 从夏的偷摸被当场逮住,整张小脸更红了,他抽了下手,没抽回来,娇娇地说了句:“你好烦。” 这句潜台词闻奕瞬间就懂了,他眉毛挑了挑,立刻脱了睡衣赤裸着上身就钻进从夏小小的被窝。 一声声明显的吱呀声响起,从夏紧张起来,真怕床塌了。不过这张小床比他想象的结实,承受住了两人的重量。 从夏全身软软嫩嫩的,骨架又很小,身形单薄。 他刚主动说了这些话,很羞涩,头低着不出声,雪白后颈露在闻奕眼前。 从夏被他亲得皮肤粉粉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已经退烧了,但是退烧后却破天荒地开始想…… 下面那里很敏感,只是被闻奕抱着亲了两口,那里就喷了水。 闻奕的大手由从夏的脊骨摸到他的尾椎,摸得尾椎酥酥麻麻的,从夏发出一点呜咽声。 明明是个请求的话,他说完还没等从夏点头,他的手指就迫不及待顺着水液插进从夏的后穴里。 闻奕狠了狠心,手指猛地往里捅了捅,耳边只听从夏啊了一声,怀中人软了下来。 羞得从夏紧咬嘴唇,但还是漏出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从夏感觉他下面那里又痒又麻,控制不住一张一合,渴望着大肉棒进来。 抵在他肉屁股上的肉棒立刻兴奋地跳了跳,听话地挤进臀缝里,然后龟头顶了顶软穴,顶得从夏腰肢都发酸。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一点都不讨厌,心里鼓鼓胀胀的,很舒服,就想缠在一起不分开。 饱满龟头顶着某个豆粒大的凸起蹭了蹭,爽得从夏呜呜流泪,嘴巴都无意识大张,口水顺着下巴流下。 马眼抵着凸点顶了百来下,最后射出一股股精液,热流全部洒在凸起上,烫得那里颤颤的。 被闻奕调转了身子,埋在后穴里的肉棒跟着转了一圈,又搅得穴里酥麻一片。 从夏刚恢复一丝平静,闻奕就抬起他的下巴,黏黏糊糊地吻了过来,含住他的唇舌又吃又吮,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滋滋水声。 非要等从夏点头,他才动作,那根肉棒硬如长枪,抵在那,从夏满眼含春,点了点头。 闻奕伸手拧了下小阴蒂,从夏幽怨地瞧了他一眼,同时嘴里发出沾着情欲的呢喃呜咽。 手掌死死握住从夏的屁股,将人困在自己怀里不往后窜,肉棒插着湿软的水穴,一下、一下往最深处顶,顶得床又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音调。 他像被钉在了那根肉棒上,又或者说他的小逼和闻奕的那根粗长肉棒是如此的契合,每捅一下,就冒出淫水,湿哒哒地落在床单上。 然后在他抽出肉棒,往从夏小腹上射出一股股精液的瞬间,床板突然发出巨大的嘎吱声,两人同时感觉身下一震,身体直直坠了一下。 不过,他的注意力又被闻奕的下一句话勾了回来。 从夏选择不搭理,软软趴在他怀里要睡觉。 他像是看到什么新奇东西一样,心情很好地说:“外面春梅开了,闻奕。” 洗完澡,两人挤进塌了床的被窝里,搂在一起睡觉。 梦里他听到有人喊:“闻奕,你瞧见了吗?” “什么?”夏日的蝉鸣混着燥热的风响在他耳边。 大概过了十秒,又或是一分钟,等那几只蝉快吵得闻奕心烦到极点,他才回了句随你,随后迈着比往日快了不少的步子,直直离开,将两人间拉开一些距离。 后来齐铭具体怎么追的,又是怎样失败的,闻奕的记忆已经模糊,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他那时候觉得从夏才是比任何人都要冷血冷情。 男生们的调侃和主动搭讪,往往获得的都是从夏冷冷的一瞥,从夏的眼尾也很漂亮,下垂时,长长的睫毛扑闪,细长的眼尾犹如可爱的小喜鹊,只是再抬眼,看向人的目光是冷的,薄情的。 从夏喜欢坐在篮球场的附近,看男生们打球,乖巧地坐着,双手搭在膝盖上,白白的皮肤在光下夺人眼目。 可是一切都是妄想,没等他走过去,齐铭就先一步过去和从夏搭话,他只能远远地注视着这两个人,每到这个时候,从夏的脸蛋会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像极了夏日的熟杏,有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可是,越靠近,从夏离他越远,好像故意要捉弄他,任他怎么追,都追赶不上。走廊上,又追到了教室里,还追出了家门外,小孩的哭啼声阻止了他追逐的脚步。他蹲下来抱住小孩,心里念叨的是从夏、从夏。 这一退,就错过了那么些年,有了那么多误会,一股强烈的悲伤绞得他心口疼。他攥紧手指,刚一用力,忽地,脚下的路面崩裂开来,整个人快掉下去的时候又骤然醒来,睁开眼睛,回到了现实。 “没什么,做了个梦。”闻奕握住从夏的手,将自己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重新戴到从夏的手上。 “好,”他听到自己这样说,“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