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沙发卡座勉强形成半个私密空间,最靠里的角落远离社交区域,连端着餐饮的服务生都少有经过。等蒋澄星找到这里时,成欣正一动不动地瘫在桌上,手中还虚握着一只空了大半的酒杯。直到被人推搡肩膀,她才晃晃脖子,翻出一半被桌面压出红印的侧脸。 晕晕沉沉的人步子虚浮,一栽一栽地没走两步,就交出了全部的平衡支点。蒋澄星感到肩颈被刺得发痒,有什么毛蓬蓬的东西贴着锁骨来回磨蹭。她垂眼看去,成欣耷拉着脑袋,下巴一点一点,简直跟把面条似的挂在她的身上。 身上的人顿时老实下来,动也不动,一声不吭。蒋澄星径直把她扛到车前,拉开后车门塞了进去。正当她想ch0u身时,却冷不防地被人往车里一带,一下子扑倒在座椅上。 霎时四目相对。 蒋澄星背光的瞳se显得b平常更深,她坐直身子,关上车门,把想缩到一边去的nv人扯回膝上:“不装了?” “虽然一身酒气,但嘴里还是果汁味更浓呢,”蒋澄星说,“喝的度数不高吧?” 成欣刚把脸转回去,就被按下脑袋蓦地吻住。猛然相撞的嘴唇如同两块相x1的磁铁,瞬间难舍难分。蒋澄星用灵活的舌尖叩开齿关,势不可挡地闯入口腔,将sh热的内颊和上颚软r0u逐寸扫过,又g住她的舌头拉扯卷玩。 她骑在nv人腿上来回摇晃,跨在腰两侧的腿不自觉地合拢夹紧。随着时间推移,供氧不足的身子渐渐脱力下滑,最初低头的姿势变成了仰脸跪趴,她的x口贴上nv人的x膛,微鼓的n晕隔着衣料相hu0搓。每当快跌落时,就会被托住后t向上一扔,又把她弹回水波连连的口齿纠缠。 蒋澄星吐出她的舌尖:“今天怎么这么浪。” 因为没有别的称呼可以叫了。 她不喜欢喝酒,但今晚还是尝了不少,什么花里胡哨的颜se都喝下去了,她想要清醒的思考,却又贪恋酣醉的沉沦,结果是哪个都没得到。 她想起一个笑,一场雨,一袭白裙,和一双某次回头时无意间瞥见的眼睛。那眸子在日下澄如盈湖,湖中水草浮动,是根根睫毛投下的倒影。 此刻混在人群里是多么自然的一件事,像数只手那样举起水瓶,像数张嘴那样爆出欢呼,像数个身t那样紧靠过去。没有人会觉得奇怪,没有人会有异议。 有道坎她当年就没有跨过,直至今日也是亦然。 这才是她现在的职责,是她们之间唯一合法的联系。既然如此,再fangdang一些才是理所当然。她缓缓摆起胯来,轻薄的真丝内k清楚地g勒出t瓣的轮廓,倒桃心形的软r0u上下震颤,仿佛摇着一条无形的尾巴乞哀告怜。 蒋澄星没有动手,甚至没有剥去最后一层内k,她只是稍稍抬腿,将一只膝盖顶了上去。 她被顶得一拱一拱,好似吊在蹦床上弹来弹去,黏糊的水ye流如泉涌,不多时就让相贴的衣料都sh了个透彻。濡sh的内k变细绷紧,狠狠勒入两片r0u唇之间,迫使她仰头连连叫喘。 “嗯哈、呼……呜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了哭腔,鼻音b以往更粗,音se也闷闷沉沉——不、不要这样,在快感中应当欢笑,应当求欢,就算可以轻飘飘地掉几滴眼泪,也不要无法自控地号啕,不要难过,不要悲伤。 她竭力拉住自己,努力调节声带不让身后的人听出异常。然而x中酝酿了许久的情绪翻涌不止,化作风暴将心田neng绿的草场啃食得jg光。 她无意识地在心里重复了好多遍,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已经不可能了,从那一句“同学”开始,她就已经醒了。她和蒋澄星之间将永远有条g0u壑深深横贯,不会消失,不会弥合,因为一个人没有勇气,一个人没有打算。贴地让开道路,只有当她叫她主人时她们的关系才得以维持,她在她生命中占据的余地,仅仅只有这一方狭隘、密闭、昏暗的空间。 眼泪终于还是冲破禁锢连串撒下,她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只好抖着腰夹紧腿,刻意模仿ga0cha0的样子收缩x口,一边x1鼻子一边胡乱叫喊:“啊啊啊去了……主人好bang、唔好爽——” 直到听见背后的人在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她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始终未达ga0cha0的y部还在轻微抖颤,她尴尬地匀了口气,谨小慎微地将身子从前排ch0u回来,兜着一腿的黏sh慢慢爬回主人膝头。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这犹如泡沫般的时刻何时消散。 蒋澄星想,真乖。要是能一直这么乖,或许还可以养好久。 她又想起高中时的那帮人,一群蠢货,只会最原始的压迫,远不懂真正统治的魅力;她的奴隶在自愿臣服的时候才最可ai,只对她一个人献上忠心,远b推出去被一群人施暴强得多。 没关系,就算将她挥霍一空,她也不会随便抛弃她,她对自己的事物一向负责,况且成欣又不难处理。 她拧起她的颊r0u,默默在心里下令道:宝宝,要永远这么乖下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