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冰凉光滑的台面。成欣被放上去的时候还有些发懵,她的眼罩还没来得及摘掉,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昨天依稀瞧见过的黑色石英长桌。 发顶被揉了揉,手里被塞了一个温乎乎的东西,成欣下意识地用掌心包裹住,有一个环口,是杯子。她小心翼翼地将它捧到脸前,先耸动鼻子嗅了嗅,没发觉什么味道才试着小啜了一口,入口的水流恰到好处地温吞,适时缓解了喉咙的干燥。 她听到有步子迈过来,紧接着下巴被人揪住抬起,蒋澄星的声音从头顶撒下:“叫什么?” “再稍微坚持一下吧?”蒋澄星把她手里的杯子拿走,又打横抱起她的膝弯,把人完全放到桌面上,“马上就结束了,乖一点,我保证。” 她这才意识到眼罩还覆在脸上。当她想伸手去解的时候,胳膊却蓦地被人制住。 脊背挨上冷硬的桌面,成欣不禁打了个哆嗦。她身上除了底裤外就只套了一件白衬衫,长度也就刚刚能遮到大腿根,轻薄的面料根本阻止不了无孔不入的寒意。不等身子适应,手腕处传来的两声咔嚓声就惊得她猛然一缩。 蒋澄星用食指轻碾着她的嘴唇,开腔的语调慢慢悠悠:“想好了再说话。” 随着双脚也被拉开扣上环束,成欣再次失去自由。她四肢大敞摊开在桌台上,犹如一只被钉在标本盒里的蝴蝶,翅膀徒劳张开却再也飞不起来。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向内攥拳,拇指在手心里来回摩挲。紧张归紧张,但或许是平躺下来令下腹处的垂坠感有所缓解,又或者是身边能真切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相比于独困笼中时的折腾劲儿,这回她倒是没怎么用力挣扎。 然而蒋澄星的下一个动作,却是抬手解开了她领口处的一粒纽扣。 女人的手法轻柔,动作却很迅速,她像切蛋糕一样从她的胸腔划到腹部,刮去表面的奶油层,就露出了里面的海绵胚。成欣早就没有再穿胸罩了,就连她自己的那条内裤都不知道丢哪儿去了,现在她的身上还挂着的布料全都来自蒋澄星那怎么穿也穿不完的大衣柜。 这具身体的肤色算不上白皙,应该说更偏黄调一点,不过在这犹如无影手术灯一般白炽的光线中,整个肌肤好似蒙上了一层细腻均匀光晕,被身下纯黑的桌面衬托得越发温润。她平坦的肚腹因为忐忑的深呼吸而微微凹陷,反倒使得胸部更加上挺,两团摊平了的乳房看上去比平时要小一点,但在光下轻颤的样子显得格外柔软有弹性。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可爱了,她一边羞耻得发抖一边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实在叫人兴奋。蒋澄星把目光重新转回那对轻轻起伏的胸乳,尽管半陷进去的乳头有受凉微挺的势头,但扁平的样态还是几乎和褐色的乳晕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就会错失那顶端的一点肉红。 身下的人好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她手里晃跳的乳肉摸起来都有点粗糙了,她屈起指节,狠狠地弹了一下稍稍探头的乳尖。 蒋澄星倒是一把就揪住了那颤颤巍巍的乳首,她把它拈在两指之间使劲揉搓,又连带着乳晕一块儿扯起,满意地看到它在她手里拱土发芽,逐渐充血挺立,不过最大就这么大了吗?她又不知足地拢住整个乳房,像挤奶一样地按压拉扯,不时还用大拇指掐住奶头,用力向外甩动。这样的揠苗助长反而没什么成效,她换到另一边也如法炮制了一番,结果收获的还是只有两粒不到黄豆大的果实。 她听到她又在哼哼唧唧地喘息,往下一看腰眼也抖得不行,她对这副模样的回馈是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羽毛笔。 细软的绒毛在肌肤上轻轻掠过,像点水的蜻蜓,又似拂面的春风,然而它所引起的风暴却在悄悄积蓄酝酿。每次搔弄都会勾得皮肤又痛又痒,宛若细密的针尖在肌理间反复穿梭,由表及里地激起一片在体内乱窜的电流。 在蒋澄星将笔翼戳向腋窝时她终于 她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这种令人发狂的折磨,然而被缚住的肢体无论如何都无法遂愿。所有挣扎不仅让两处腋窝更加暴露无遗,更重要的是稍一动弹就会刺激得下腹难以遏制地痉挛,几乎能感觉到愈演愈烈水流反复冲击紧闭的穴口,暴涨的尿意越发难捱,她数次挺高后腰,又颓然无力地软下。在这期间,羽毛笔仍旧毫不留情地来回拨动,激得她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哪儿哪儿都在无法克制地抖战。 “主人……”她晕晕乎乎地喊道,“别动了啊啊啊啊啊……好痒、不行了……” 她甚至主动挺起胸口,故意把乳波晃出勾人的弧度:“主人别碰那里了,这里、摸摸这儿好不好……” 身上磨人的羽毛不知道什么时候撤走了,成欣大口大口地喘气,然而还不待身体缓过劲儿来,她就听到了一声尖短的嗡鸣。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