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呜呜……好疼。"南知疼得脸都白了,豆大的汗珠顺着惨白的脸颊滴落,红晕全都消失不见了,因为情欲勃起的小肉棒也疲软了下去,无精打采地躺着,南知颤抖地勾起身子想让自己好受点。 傅长泽忍得也很辛苦,这小穴太紧致了,好像有无数的小吸盘在吸他的龟头,爽的头皮发麻,傅长泽闷哼一声,见南知神色不再痛苦,便咬牙继续挺进。 "呃……进……进去了,大鸡巴进去了!!好痛,呜呜……"南知瞪圆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挺着身不可置信地说道。 傅长泽无奈只能抓住南知的双手,揉一揉肉棒和小穴的连接处,那里虽然湿哒哒的,但肉棒和小穴紧密贴合,没有一处缝隙,连淫水都流不出来。 傅长泽不等南知适应,便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快速肏干南知的嫩逼。 "啊哈……太……太大了,呜呜呜,慢点……慢点啊……"南知的小穴都要撑爆了,被塞得满满的,柔软的肚子若隐若现地看见大鸡巴凸起来的形状,小穴被肏成了标准的鸡巴套子。淫荡的骚水浸湿了床单一大片的地方,猩红的大肉棒将花穴溢出的淫水打成泡沫状,重重操进去,又快速地操出来。花穴附近的软肉都被带进穴里,又被拉出来,越来越红肿。 “啊呃……”阴茎操到了某个地方,爽得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傅鸣辞看南知憋得满脸通红,舔舐着南知的脸蛋,笑道:“宝贝,舒服就喊出来嘛,这么害羞干嘛。” 傅远寒皱眉,扇了南知一巴掌屁股,傅长泽的阴茎跟着摩擦让南知喘了一声。 南知吓得花穴骤然缩紧,傅长泽闷哼一声,更加卖力地往穴里冲刺。 傅远寒这才松开手,他可不惯着那边讨好送来的媳妇,对他来说,南知就是地球派来给他们傅氏兄弟玩弄的玩物,心情好点,逗弄逗弄也算情趣,但对他们耍脾气,就是欠收拾。 房间连绵不绝的交合声,无论谁听到都面红耳赤。在傅长泽持续进攻肉越深处的骚点下,南知逐渐也有了快感,开始低声呻吟。 “噗呲——噗呲——噗呲”傅长泽翻过南知的身子,从背后继续操。 傅远寒同时叼着两个乳头在嘴里研磨,大力吮吸看看能不能吸出奶水来,可惜并没有成功。傅远寒看着南知胸部的口水,眼神不觉一暗,心里已有了一个长远的计划,就是把南知调教成会喷奶水,只知道吃鸡吧的骚货。 “想……我想要上厕所,求你们给我上个厕所。”南知沙哑地央求道。 傅长泽仿佛没有听见南知的哀求,继续操着穴。 "不……不要!"南知惊呼,再也憋不住了,眼前一道白线闪过,肉逼里竟射出淡黄的温热液体,它在空中形成一个无法令人移动眼的水柱,南知愣住了,他居然被傅长泽干失禁了…… 傅长泽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很正常,继续操干着花穴。 南知瞬间委屈地红了眼,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瞪了傅远寒一眼,仰着头气呼呼地说道:“我说了我要上厕所,你们偏不让,都是你们的错!” “烫……呜呜,好烫,太多了……”南知顿时感觉一股热流持续不断地流入自己的小腹中,连肚子都鼓胀了起来。 没想到南知的小动作还是被眼尖的傅鸣辞发现了,傅鸣辞撩起雪白的长发,轻笑道:“宝宝,蹭的好玩吗?” 来到浴室,傅长泽将南知放了下来,肉棒抽离花穴的一瞬间,清脆的“啵”的一声在密闭的浴室更加大声,甚至还有回音,储存在穴里的浓精没有了大肉棒的阻隔,哗哗地流了下来,跟嘘嘘一样。南知红着脸呆呆地看着精液流完,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他们带他来浴室是想帮他洗澡的意思,南知沉思一刻便说道:“我自己可以清洗的,你们可以先出去吗?” 一股重重的腥味冲入南知的鼻子,南知看着眼前的阴茎,嫌恶地用手拍开,又不敢大声说话惹怒他,只好小声说道:“床单不是湿了吗?所以就不做了啊。”润滑液,给傅远寒使了个眼色,就说道:“宝宝,我们还有很多房间,洗完就继续我们的游戏。” 为什么,为什么短短几天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南知微低着头回想起跟父亲最后的见面,他不怪父亲,这样的事不是依靠父亲一人就能改变的,他其实还挺庆幸,幸亏父亲没有不自量力地跟普斯勒人反抗要救他走。 南知以为这是什么春药,连忙挣脱出来,带着些讨好的意味:“今天太累了,下面已经红肿了,让我休息休息可以吗?”南知的话半真半假,他其实睡了很久,精力照理来说是挺旺盛的,但傅长泽弄得他太狠,小穴红肿的可怕,小穴得软肉外翻,恐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希望这帮人能体谅体谅他。 “你你你……”南知瞪大了双眼,傅远寒的意思该不会是想用后面大便的地方吧? “男人间就是用那里做爱的,真正的男人有没有你那个小穴,只能用后面那个喽。”傅远寒压抑着欲望说道。 清凉的黏糊糊的液体浸湿了南知后穴,南知瑟缩了一下,他没想到他们这么变态,连忙求饶道:“不……不可以,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的。” 傅远寒沉默半刻,眸光幽深了几分,继续手里的动作,“这里没你谈条件的份。” 傅鸣辞爱怜地抚摸南知的额头,磁性好听的嗓音回荡在浴室:“宝贝,你给我口交吧,我快硬的不行了,要不然我就跟三哥同时操你小穴和你后穴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