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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以自己的尊严发誓,那个瞬间,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如果真要形容的话,仿佛有个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在那一刹那夺舍了她,驱使着她的身体, 做出如此荒诞的举动。......这个荒唐的辩解若能说服安雁清, 让她忘记方才发生的事情。钟楚愿意顶着自己满到快溢出来的羞耻心, 一本正经告诉她这个滑稽的解释。但显然安雁清不是傻子。钟楚没有留手, 敏感之处乍然遭受重击,宛如一股强劲的电流,瞬间贯穿安雁清全身。在这一刻里, 她浑身汗毛直立。双腿发软,身体情不自禁晃了下,险些直接向前跪了下去。安雁清紧皱的眉头, 隐忍的痛苦,还夹杂了一声吃痛的闷哼。宛如慢倍速播放的电影, 在钟楚眼中一帧一帧闪过。她额头顷刻间渗出的薄汗,在明亮的白炽灯下闪烁着微芒。突然迎受致命痛击,眸中本能渗出一层浅浅的生理性泪水。那声短短的呻/吟很快被她忍了下来,但她急促的喘息就在钟楚耳旁。痛苦、不可置信、惊讶、羞恼,诸多情绪一一闪过,剧烈的情绪波动,撕裂了安雁清一直以来的平静。她紧紧盯着钟楚的脸,情绪汇聚在胸膛里,情感和理智不断拉扯,面上神情剧烈变化。极度的羞耻后知后觉浮现上来,熏红了她的眼尾和耳垂。无数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倾泻而下的洪水冲上脑海,就要让她控制不住开口。可在看到钟楚迷茫的面色时,那些话好像又成了难以启齿的禁忌,倘若吐露一字,都会令她深陷万劫不复的地狱。“钟楚,”她的嗓音克制隐忍,犹带急促的气音:“你在做什么?”钟楚呆呆看着她,彻底化为一座不能动弹的雕像。理智在短暂游离后,骤然回笼。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安雁清克制的质问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却像一柄利箭对她当胸戳下。令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直接昏过去,好歹避开这惊天动地的一拧,造成的严重后果。“我、我......”她嗓音颤抖,结结巴巴,思绪混乱如麻,半天组织不起一个成形的字句:“安雁清,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有意的!”安雁清克制地、缓缓地,慢慢地吸了口气,眼神中的震惊还没有褪去。这视线没有攻击性,却让钟楚感受到,身体被刀锋割裂的错觉。她一字一句,隐忍道:“那你,能不能,先松开你的手。”钟楚呆若木鸡,直到这时,随着安雁清的深呼吸,胸膛起伏。她迟缓地感受到手下的温热,浑圆的隆起和受到刺激挺立的前端,全都在她手掌的掌控之下。她的思绪被寒冰冻结,冷意刺骨。思维凝滞缓慢,无论主人怎么驱使都转不动。只是冥冥之中,仿佛又有把烈火从她血脉里烧起来,将她捏着软尺的手烧透了。钟楚的理智在灰烬的余热里艰难挣扎,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缓缓松开。肌肤是有弹性的,她先前压下的地方,随着她施加的力道离开,似留恋似不舍,仍然紧紧贴着她的指腹。隔着两层布料,钟楚仍能感受到那股细腻和柔嫩,软得比天上的云团还要更软,细腻到最蓬松的棉花,恐怕也无法胜过眼下的触感。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凝重。安雁清浑身颤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白皙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凸显,袖子之前拉上去半截,能看到小臂上的肌肉用力绷紧。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自己内心激烈的情绪。钟楚不敢去看安雁清的脸,更不敢主动开口打破这股沉寂。倘若现在地上有道地缝,无地自容的钟楚绝对能跟看到救命稻草般,抓住那条地缝深深钻进去。她像个犯错后不知所措的孩童,只敢紧紧盯着自己的脚边。但因为两人离得很近,安雁清的拳头清清楚楚映入她的眼帘。钟楚还能不了解她的性子?暴力从来不是安雁清这种冷静理智的人,所选择的解决问题的第一手段。但真当事情已经到不可挽回的局面时,她更不会吝啬于用物理说服的方式,强行教会敌人怎么做人。想到安雁清的武力值,她不敢再沉默下去了,视线紧紧盯着自己的鞋面,弱弱地,声音低若蚊蝇:“安雁清,虽然......但是......我是你老婆,你、你不会来打我吧。”安雁清勉强牵了牵唇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声音略显飘忽,仿佛神智还在风中游荡:“怎么会呢,我是那种人吗?”钟楚拧成一团麻花的思绪,在她这语言难以形容的语气中越绞越紧。断掉的线头七歪八扭缠在一起,根本梳理不出一条通畅的路线。她脸色涨红,磕磕绊绊道:“安雁清,你相信我,我、我也不是那种,会借着工作的名义,故意戏弄......非礼你的人。”安雁清像是一台生锈的机器,迟钝点了点头,重复道:“哦,戏弄、非礼啊。”钟楚痛苦闭眼,如果她有罪,请让上天来审判她。而不是让她经历这样一场,难以形容的心理折磨。在一来一往的两句对话中,气氛不但没有得到缓解,甚至急剧恶化,已经凝重到仿佛能拧出水来,令钟楚感到深深地窒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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