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完干粮,那些夏尔巴族汉子无聊,便围坐在一楼地上,玩一种类似“筛子”的赌博游戏,彪哥也和他们一块玩,一帮大老爷们说着听不懂的夏尔巴族土话,时而大笑,时而大叫。
“反正没事儿干,来一块玩啊兄弟?”彪哥招呼我加入。
我简单了解了游戏规则便坐下和他们一起玩,还好不是赌钱,要不然我输惨了,我玩三把输三把,一直玩到了中午,山里的小雨还没停,就这时,豆芽仔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喊:.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那人的坟被刨开了!尸体不见了!”
“什么!怎么回事儿?”
“快去看看!”
跑到石楼后一看,早上还好好的坟包,现在被刨了个大坑。
我们埋了的马研究员的尸体,不见了!
“这他妈谁干的!”
“谁看到了!”
“不知道啊!你们都在一楼玩,我们几个都在二楼,都没人出来,根本没听到一点动静啊!这坟怎么被刨了!”豆芽仔马上大声说。
小萱忙举手说:“没错!早上回来,我们几个都在二楼,根本没出去过,云峰,这点我可以作证。”
这他妈谁这么缺德,刨人新坟!
不对......
我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那个野女郎去哪了?
“彪哥,首领妹妹呢?”我转头问。
彪哥脸色有些细微变化,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哦,你说她啊?她去外头上厕所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别管了,来来,咱们在玩一把。”
我没理会,直接向外走。
彪哥马上跑着追过来。
由于下着雨,我出来不久便发现了一排脚印,跟着脚印走,又看到地上有某种拖行的痕迹。
“下这么大雨,你要去哪儿兄弟。”
“起开!别他妈拦我!我看看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生气了,一把推开了他。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小跑着冲进了树林。
顺着地上的脚印和拖行的痕迹,我一路跟进了树林深处。
隐约看到个人影。
“谁在那里!”
听到喊声,这人影在一步步向我走来,随着距离拉近,我看清楚了。
咋米王妹妹头发完全打湿,两缕黑发紧贴在她双鬓两侧。
此刻她眼神冷漠无比,左手持着羊角骶,右手提着一颗人头,这颗死人头的头发很长,都拖到了地上。
正是刚埋不久的马研究员。
头被剁下来了!
二十多岁的年纪,手里提着死人头,这女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她就像个恶魔一样,站在雨中。
“你做什么!为什么要把人头砍下来!”我强忍着恐惧,大声质问她。
听了我的话,咋米王妹妹一松手,人头啪塔一声掉在了地上。
随后,当着我的面儿,她提起手中的羊角骶,对准地上的人头,用力扎了下去!
这一下力气极大,直接扎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