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我用猎枪瞄准眼前的咋米王,厉声说:“在敢动一步!我一枪打死你!”
咋米王只是眯眼看着我,不说话,对方魁梧彪悍的身材给了我极大的压迫感,我全靠手中的枪壮胆子,让自己别露怯。
“福叔!你帮我翻译!把原话告诉他!”
老福正要说话,这时候,忽然听到那个骑在马上,穿着蓝色宽衣宽袍的平头男人说:“喂,你们这帮人是从哪来的?一个个鸡头白脸的,给我在这儿刺挠啥啊这是?小样儿!真不想活了是吧?”
不同于只会嗷嗷鬼叫的其他人,这人会说普通话,而且还是标准的,东北味儿普通话!
我一愣。
又听他骑在马上说:“如果你们还想活着,他妈就听老子的,赶紧把枪扔了!老子替们你说几句话,这里人都听我的。”
形势紧张,这把老式猎枪是我们最大的依仗,我绝不会轻易扔掉。
回过神来,我喘气问马上这人:“你....你不是夏尔巴人?你是什么人?哪里的。”
“狗屁!老子才不是夏尔巴人!”
他双手拽着缰绳,大声说:“我是这里人人敬仰的帝师!”
“老子是东北铁岭的张彪!帝师张彪!”(化名)
“看什么看!别用这种眼神看老子,除了你们,这里其他人都听不懂汉语,我最后说一次,你要是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
“把头?”
把头想了想,皱眉道:“形势不利,就算开枪打死几个,剩下的其他夏尔巴人也会围攻我们,把枪扔了,听这人的。”
我一咬牙,扔掉了手中的猎枪。
看我扔了枪,老福松了口气,他很惧怕夏尔巴族群。
后来我知道,张彪的确是铁岭人,和我算半个老乡,他因为在东北犯了诈骗罪,逃难逃到了弭药山这里。
夏尔巴族系作为古羌三后裔,唐兀特党项人近族,也像最早的西夏党项人一样,十分敬重鬼神巫术,尤其,对星象学和天象学特别迷恋,夏尔巴人把看星象仪祭祀等活动,统称为:“?呓狻!
他们把懂?呓庵?酰?写笾腔鄣娜顺莆?凼Γ?拖裨谏衩氐奈飨募吐计?刑岬降母辆倥筛呱?暗凼θ劝汀币谎?
铁岭人张彪是诈骗犯,学习能力极强,他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就学会了夏尔巴语,并且靠忽悠,成功的在夏尔巴族里,当上了唯一的帝师,深受包括咋米王在内所有的夏尔巴人敬重,甚至为了讨好他,还让他族里娶了四个老婆。
这晚,月全食就是他“推演星象”提前算出来的。
这些夏尔巴人是根据他的指示,要来独龙河边儿祭祀先祖,没想到,刚好碰到我们在河边儿露营,于是认为是我们打乱了他们的祭祀活动。
后来也是张彪告诉我的,他其实不会推算天象,之所以准确预测出来了这次月全食,是因为上次他拿着手机,跑到了有信号的试验田那里,就是郭庆忠小木屋后头的信号塔那里,提前用手机看了天气预报。
见我扔了枪,帝师张彪马上用夏尔巴语跟咋米王说了几句。
对方听的连连点头,不过还是说了几句什么。
张彪听着听着,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随后。
咋米王迈步靠近,他单手将一把刀插在地上,转头看着鱼哥,说了一段话。
老福仔细聆听,喘着气翻译说:“他....他说你是名勇士,他要和你来一场公平决斗。”
鱼哥听后,皱眉道:“要和我决斗?如果我赢了呢?”
老福又翻译,很快得到了恢复。
“他说,如果你能坚持五分钟,就让你来当咋米王。”
“哈哈!”
鱼哥笑道:“我才不想当什么咋米王,你告诉他,别说坚持五分钟,如果我把他干趴下了,放我们离开就行了。”
“这....这话我不敢说,你们没听说过有关历代咋米王的传说,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徒手和山里的棕熊猎豹决斗。”老福神情恐惧道。
“呵呵,棕熊和豹子可没有人的脑子啊。”
“没什么不敢说的,你就把我原话告诉他。”
“我叫鱼文斌,来自北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