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跟了我们,以后呢,地位,女人,安全,名望,你项云峰要什么有什么,如果你想的话,我人也可以给你。”
她笑着,用略带调侃的语气说:“咱们组织内部都是大老爷们,你应该是岁数最小的,而且还是正式的库丁身份,我那帮姐妹们,以后都有的玩啦。”
我心里害怕,问她什么是库丁?
是不是苦丁?就是当牛做马不给吃饱饭,睡猪圈睡羊圈,没日没夜的干活。
她听后笑道:“你这个人说话真有意思,是不是经常这样逗女孩子?是库丁,不是苦丁。”
“反正你契约早签了,主人迟早要见你,我先给你简单讲一下。”
“长春会有十三省,就我知道的,咱们大概有五个部门,还有一个部门直属主人,我无权知道。”
“五个部门,你记下。”
“三更库丁,绣衣直指,观音社,无常吊客,还有最后一个叫沾杆处,”
她接着说道:“听起来有些奇怪,不过这些名字都有传承和出处,以后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你和我,咱们都属于三更库丁分部,可以管人,但主要作用是替主人敛财,敛财能力越强,你在库丁里地位就越高。”
“和小偷一样,盗墓贼虽然是下九流中的下九流,但不可否认,确实有很强的敛财能力,主人当初并没有把你当回事,主人之所以为了你,选择和长春会硬碰硬,主要是那个陈红的功劳。”
“那段期间长春会一直没动你,如果不是主人保你,你早死了。”
又说了一些话,她给我留了个地址,说让我这两天去一趟,说完就扭着跨走了。
出来后鱼哥说:“云峰,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白吗?”
我使劲搓脸,越搓越快。
我搓脸的动作吓了鱼哥一跳,他还以为是阿春的痒痒粉又发作了。
我忙说没事,我去打个电话。
下午蛇王庙这里人也很多,走到没人的墙角,我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一个座机号打了过去。
“喂,刘婶,我,峰子。”
“峰子!都说你在北|京当了总经理,过年给你奶寄了好几万块!出息了啊!”
“哪有啊刘婶,就是个小头目,我奶呢?你让她来接个电话。”
“等着别挂,给你叫去。”
等了几分钟,奶奶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小峰?啥事啊。”
“奶奶你身体还好吧,我抽空就回去看你。”
“忙就别回来了,工作要紧,好好给人老板工作,你要是什么时候能领个媳妇回来,那奶奶才高兴啊。”
鼻子发酸,我说好,到时候你要几个我给你领几个。
“奶奶,大概半年前,你有没有签过什么字?还按了手印。”我问。
“啊?我和面呢。”
“不是和面,是你有没有按过什么手印。”
“按手印?”
奶奶想了一会儿,说:“我想起来了,有,那不是你们建筑公司的人吗?说要给你升职,要按手印。”
“奶奶你看了没就按?”我问。
“呵呵,我没看。”奶奶笑着说。
深呼吸几口。
我说奶奶你多注意身体,我还会往家寄钱,叮嘱几句,说完便挂了电话。
回去路上,我想了那女的说的话。
长春会郑辉死了,江湖要乱。
三教九流,皆提线木偶,木偶剧院的主人,赵女士决定动手,想吞并整个长春会!
赵清晚手下五大部门。
三更库丁,沾杆处,无常吊客,绣衣直指,观音社。
根据那女的讲的,在加上我的理解。
库丁,在古代是指在银库干活的小兵,虽无官无职,但都富得流油,因为能敛财,库丁常常能把大银元宝藏进某些特殊地方带出来。加了三更两个字,是因为搞钱的办法大都来路不正,必须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干,小偷是这样,盗墓贼更是如此。
绣衣直指,是史书上汉代的一个特殊机构,类似于明代的东厂西厂,直接听命于皇上,抓贪官治恶霸,有先斩后奏的能力,地位大概等同于长春会的各省干事。
沾杆处,是以前皇宫里,专门拍蚊子,抓蟑螂,灭老鼠的一个机构,在赵女士这里负责搞情报渗透,人员流动,组织活动。
无常吊客,以前古代有门客和吊客,门客是那些有才之人,上门帮主人出谋划策,靠的是脑子。而吊客是指那些武艺高强,能帮主人家杀人埋人的人,无常吊客,顾名思义,就像黑白无常一样勾魂取命。
据我所知,赵女士的这个吊客部门,里头全是那些超级能打的人,如果不是这个部门存在,就无法和长春会硬碰硬。
长春会肯定想除掉赵清晚,但能吗?
不能,吊客排在前的那些人,直接对标的谢起榕,马王爷等。
最后有一个观音社。
听说社里都是女的,具体负责干什么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她们都有个铜牌子,上头雕刻的是南海观音骑着一条龙,就是观音骑龙。
三更库丁,在这些部门里地位最低,只负责给主人挣钱,以小偷,无赖,恶霸,小姐,诈骗犯,盗墓贼居多,要是每月搞不到多少钱,就没用了,就会被抛弃。
......
回去后把这些事儿讲了,我问:“把头,那晚我跟你打电话,你告诉过我,说我和红姐终有一日会在见,把头你是不是知道这些?”
“不,”把头摇头回我说:“云峰,你相信我,我当时只是隐隐猜到了一点儿,具体的并不清楚。”
“把头我当然相信你,不过...”
我垂头丧气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我成什么库丁了,我被红姐和奶奶卖给别人了,那咱们的钱还是咱们的钱嘛。”
“嗯...”
把头放下茶杯,沉思后说:“人重要,钱也重要,在你见赵女士之前。”
“云峰,我们这样....”
我听的连连点头,但还是有些担心。
十分钟后,我出来房间,拨了一个号码。
“喂。”
“计把头,是我。”
“是小项把头啊,你可别叫我计把头,太难听,还是叫老计吧,有什么事儿?”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问问,田哥那里能不能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