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哪去了?”
“我上次明明就藏在这了,哪去了,”他胡乱地四处乱挖。
“陈土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藏了什么东西在这?”.
他奋力的刨着土,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是一件玉制青钺,我无意中捡到的,还是错金银的,上面刻着一副看不懂的小地图,他妈的,这哪去了,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
“钺”是流行在商代晚期和西周中早期的一种礼器,大都是青铜制成的,极少数是玉质的,其地位相当于后来的虎符,是一种等级极高的器物。
天子九鼎,四马,一钺,这是一种制度,一般的诸侯王绝不敢逾越,何况还是在国力强盛的西周中早期。
若陈建生所言为真,他发现了钺,那就能说明一件事。
墓主人不怕周天子。
若墓主人是那位芥候,简而言之,就是不?拍阒芴熳樱?易约壕鸵?郊叮?鸵?镁哦λ穆硪活帷
可有一点我想不通,如此重要的东西,陈建生能随随便便的捡到?他还说钺上刻着一副地图,是什么地图?会不会是走出去的地图?
这一切,在没见到实物之前尚不能定论,也许他说谎了,这也是有可能的。
“卧槽,到底他妈的去哪了,我还特意做了记号,怎么就没了!”陈建生把小土堆翻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他口中说的东西。
我疑惑道:“陈土工,有没有可能是你记错了?把别的东西看成是钺了?不是周天子,墓葬里就不可能有那种东西。”
“草,”他瞪着我:“我好歹在行当里也混了十几年了,那种东西我还能认错不成!”
红姐也点头附和,“空口无凭。”
见我两死活不信,他也生气了。
“拉倒吧,你们爱信不信,我还不信找不到!”他又准备去刨土翻土。
我摇摇头,扭头朝四周打量。
现在光线不好,周围昏昏沉沉的。
没看清楚,模模糊糊中,在前方一百米左右的一棵大树下,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带着帽子的矮个子黑影。正藏在树后偷看我们这伙人。
“谁!”
“谁在那!”我慌乱中打开手电。
“怎么了云峰,你看到什么了?”红姐被我这突然的一嗓子惊着了。
在看去,那棵树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红姐,我看到了一个带帽子的黑影,个子很矮,不到一米五,”我着急的说。
“戴帽子的黑影?个子很矮?云峰你是不是太累,眼花了?”红姐朝树下看了一眼,她摇摇头,显然不相信我。
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我坚定的说刚才没看错,我没出现幻觉,刚才就是有个带帽子的小矮人在偷看我们。
最后,我说服了红姐,我们决定去大树那边查探一番。
走到地方后,周围除了花草什么也没有,更没看到有什么戴帽子的小矮人。
“小子,我看你就是眼花了,什么小矮人,是不是还有白雪公主啊?”陈建生出言打趣我。
我气的不行,刚想反驳他。
“等等。”红姐打断了我。
“你.....你们看,那是什么?是脚印?”
顺着红姐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在土质松软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双很小很小的脚印,比三寸金莲还要小一号,看着像五六岁孩子的。
这双脚印没穿鞋。
只有四个脚指头,少了一根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