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他,应该是走了吧? 反正,他亲够了,就会松开他。 它被人轻轻地扭动。 刚刚长时间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已经堆得太多,太满。 门外转动门把手的动作停了,宁湾的大脑也一片空白,不知道作何反应。 但男人他却好像一点都不怕痛,将宁湾吻死在怀里,好像十分想让门外的温以言看到两人的亲密状态。 “喂,小白姐。对,我在你办公室前。好好,我马上来找你。” “不过,你办公室好像有什么动静,需不需要我帮你叫人看看?万一是什么小偷小摸呢?” “我们是小偷,偷情的小偷。” 宁湾被男人这话给气到了,他终于忍不了了,用尽全力,狠狠地咬上了男人的嘴唇。 可都这样了,男人居然还不松口,甚至他亲吻的力度和动作都更为大力,更为激烈。 他觉得自己现在嘴里已经都是对方的血。 外面温以言逐渐远去的声音勉强把宁湾的注意力从男人编织的巨大牢笼中救了出来。 队长走了,他应该没发现吧? 于是,他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跟天使一样的男人。 “离我远点!” 宁湾知道男人一直以来都很恶劣,毕竟是病态人格,他能理解,也能忍受。 之前几次的亲密接触,他好像一次比一次更过分,一次比一次索要的更多,也一次比一次更不尊重他的意愿。 他真的喜欢他吗?这分明是戏耍? 队长果然说的没错,这种喜欢不就是把他当作一件附属品而已吗? —————— 被宁湾打了一巴掌的江愈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家老婆通红的双眼,以及眼眶中不断溢出的泪水,心口有点酸酸的、麻麻的,压抑地有点呼吸不过来。 练舞练到腰伤发作,他痛的连脸都白了,眼泪却也不会落下一滴。 这是喜欢的、幸福的泪珠。 老婆还叫自己离他远点。 那他应该开心才对。 刚刚自己的那些举动肯定伤害到了老婆。 可是以前这具壳子亲老婆的时候,老婆分明不会哭的。 老婆是在为了温以言难过吗? 江愈死死地盯着宁湾滑过脸颊,滴落在衣服上的泪水,很想将它们都吞入腹中。 “老婆,不准跑。” 于是他连忙抓住了想逃走的老婆,把他按在自己的怀里。 老婆怎么能跑?是想找温以言舔吗? 老婆这是在怕他吗? 此时此刻江愈好像自己都有点分不太清楚刚刚他到底是在演戏还是自己心里最恶劣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