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说网 > > 被觊觎的她(1V2,女出轨) > 00011心跳交织在一起1813字

00011心跳交织在一起1813字(1 / 1)

阮尘扫了眼,看到票上印着的面孔,隐隐觉得熟悉。连她这种门外汉都觉得熟悉,想必来演奏的都是世界级别的大师。 岑彻笑了下:“公事总是忙不完,我也不是三百六十五天都在运作的永动机,也需要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何况……” 岑彻问她的本意只是想帮她缓解尴尬,但听她夸得这么认真,似乎很懂的样子,就继续问下去了:“那除此之外,你最喜欢哪位音乐大师的表演?” 气氛si寂了好半晌。 没事,她可以说自己可能认错人了。 阮尘松了口气,心里还在暗暗窃喜,刚才那么尴尬的社si,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她给翻篇揭过了。 当然,如果阮尘后来没有上网搜索坂本龙一,没有得知这位大师已经去世陨落的消息,没准能这事会被她当成自己临场反应的高光时刻记一辈子…… 虽然岑彻已经算是她男朋友了,但她仍旧客气的和他告别:“今天玩得很愉快,谢谢您。” 阮尘犹豫了一下,倒是也没否认,点了下头:“……我可能是单身惯了,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自己突然有了男朋友的事实……而且还是您这样优秀的男朋友……” 岑彻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把她拉进来怀里,高雅的乌木沉香气息扑面而来。 蜻蜓点水的一吻落在她唇上,紧接着他的声音来到她耳畔,低沉又滚烫:“现在能接受我是你男朋友的这个事实吗?” “看来还不能。”岑彻如玉的手指抚着她的脸,再次凑近。 岑彻停住,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她脸越发灿若云霞,双眸更是如星河般璀璨。 这一吻不似刚才蜻蜓点水那般,而是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算是真的接受了这个岑彻是她男朋友的事情。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阮尘缩在他怀里,小声的说。 她眼里还有水光danyan着:“你也是。” 目送阮尘回家后,岑彻上了车,脸se陡然冷下几度。 “我妈让你这么做的?” 岑彻看似平静,可那双深邃的眼睛犹如夜幕下的深海,一眼看不到尽头:“不去酒店了,直接把车开回家。” 岑彻的妈妈秦美兰nv士,正在以一种优雅高贵的姿态数落着岑父:“你还有心思看新闻联播?你的儿子可被你害惨了。你说你,老友重逢你高兴归高兴,为什么非得把亲生儿子当人情送出去!是什么样的伟大友谊值得你用自己亲儿子去维系?” 秦美兰见状心里的火越烧越旺,指着他的鼻子骂:“岑建国!我都怀疑你是个骗婚的老gay!你老实交代,你年轻时是不是跟你那个朋友有一腿,碍于世俗不得不分开?现在老了就想弥补当年的遗憾,你们不能在一起,就撺掇着你们孩子在一起!” “我当时哪知道彻儿真的能看上那个心理有问题的老师!” “那还不是一样,她心理要是没问题,怎么会选择从事这个职业?这种多半就是自己心理有毛病,一边学习一边自医。” 岑父见儿子回来,仿佛看到了援兵,腰杆都挺直了。 秦美兰平日其实是一位挺好说话的优雅妇人,哪怕对佣人也是和颜悦se,却在听说儿子真的看上阮尘后,态度整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有种自己养了多年的白菜被猪拱了的心酸,一下就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岑彻听得太yanx突突的跳。 “那能一样吗,那是公事。他感情经历还是一片空白呢。我都怀疑这nv孩是个情场老手,不然我们彻儿眼光这么高,什么名媛明星没见过,怎么就唯独栽她手里了!” 秦美兰原本想发作,可最后眼珠子转了转,什么都没说,看似妥协:“好,我也不多说什么。这个周末你把她带回来让我瞧瞧,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能让你这棵铁树开花。”,还别说,秦美兰下意识的还挺想要喜欢这个nv孩。 当然,秦美兰还是克制住了对她的好感,脸se不太和蔼的问:“你就是阮尘?” “谢谢。”秦美兰皮笑r0u不笑的将礼盒接过,当着面就打开了,往里一看,“按摩仪?” 她补充:“我爸妈因为教师职业的缘故,免不了会久坐久站,所以腰部损伤b较严重。我之前就给他们买了这款按摩仪,他们说挺好用的。” 说罢,她立马冷嘶了一下,扶着自己的腰:“还别说,这说什么来什么。原本我这腰好长时间没怎么疼的,听你这么一提起就有反应。” 岑彻给她拦住了,想叫个佣人来帮秦美兰按腰。 岑彻轻挑一下眉,抓住她的手:“你知道还去?”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她说出局做不得数。” 岑彻的心被触动了一下,r0u了r0u她的发:“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阮尘给秦美兰按了一会儿腰,岑彻就被岑父以想要了解公司近状为由给叫走了,感觉两个大人像是有预谋似的,现在只剩阮尘和秦美兰。 “你出生书香门过下去了。虽然没什么惊喜,但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阮尘在家养胎的这段时日也没闲着,不负众望的考编上岸了。 她的人生轨迹已经被制定好,她只需一步步按照路线来就行。 总有人扯她的后腿。 他在公司的表现就很不乐观。 不过他不说,自然有人说。 阮尘也只有听着的份,毕竟她那个弟弟是什么德行,她最清楚不过了。 当某天秦美兰又一次的在她耳旁数落完她弟弟后,阮尘脸上实在挂不住,心一横,等岑彻下班后直接对他表示:“如果阮耀祖实在让你觉得棘手,你把他开除就行,不用顾及这层关系。我妈这边我来跟她解释。” 换别人他的确可以毫无顾忌,可阮耀祖不一样,打狗还得看主人。 岑彻这段时间忙别的事情,好几天没去总部。今天去的时候,林特助早早就在办公室门口等候他。 岑彻耐着x子听了一会儿。 …… 岑彻的公司虽说jg英荟萃,不至于因为走了一个林特助就倒台,但苍蝇嗡嗡飞了这么久,也是该出手清理一下。 林特助攥着拳答:“驱逐出去,永不录用!”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太现实,“也不行哈,毕竟他是您的小舅子……要不就让他在公司聊聊天喝喝茶,到点打卡下班走人算了,就当是白养了一闲人。” 岑彻淡然的摇头,眸中透出点点冷静犀利的光,“不对……我们应该重用他,交给他一份‘非常重要’的工作。” 寻常的一天,阮尘在家里阿姨的陪同下做完产检回来。 阿姨大概也能猜到其中原因。 阮尘回了家之后,几个佣人聚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见她来了,立马散开,装得若无其事的忙活自己手上的事。 直到接了一个电话,阮尘木然的脸se才有了些反应。 阮尘也是立马紧张就起来,同时语气多了一点不耐烦:“他又怎么了?” 公司?天大的篓子? 不过臊归臊,听说是在公司t0ng娄子后,她总归没那么提心吊胆了。想着,有岑彻在,最差的结果也就是把阮耀祖开除。 陶nv士哭得稀里哗啦的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阮尘。 陶nv士 阮尘浑身打颤,寒意从脚尖往上窜。 阮尘挂了电话,慌忙的找车钥匙……她已经很久没开车了。 阮尘心里头明白,表面上把她护得像国宝,可实际上,她只是一个承载宝贝的容器而已。 阮尘翻箱倒柜的找了很久,终于找到自己之前那辆车的车钥匙,拿起来就往外跑。 她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我告诉你,你如果再像之前那样不痛不痒的放过那头蠢驴,我跟你没完!你以后别叫我妈了,你只认你丈母娘一个妈好了!” 阮尘极力克制身t的颤抖,以及压抑着心里的破碎声…… 她明明已经足够听话了,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怎么还是有这么一大顶帽子扣在她头上! 听到这,阮尘撑着楼梯扶手的长指甲已经陷进了雕花红木里。 秦美兰话音刚落,就听到‘呯’的一声闷响,诧异的看向声源,刚才还涨红的脸陡然一下惨白,吓得一下了扔了手机:“啊!我的孙子……哎哟……好孩子……你可别吓我……” 她浑身抖如糠筛,额头布满细小的汗珠,脸se白得与腿间的红形成鲜明的对b…… 阮尘感觉耳旁的嘈杂声持续了很久。 她先是听到了秦美兰自责的祷告,听到了家里佣人慌乱的脚步,后来还听到了救护车的鸣笛声,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父母也都来了。 阮尘还来不及好好感受这份罕见的温情,陶nv士就被医护人员劝离了,说是马上要进行手术。 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声响混合在一起,可她唯独没有听到岑彻的声音。 直到阮尘被推进手术室打了麻醉,她的意识才算是戛然而止。 的确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解脱。 阮尘其实很早就醒了,但她一直没有睁眼,周围的动静她都听见了。 岑彻没有挽留,淡淡的说了一句,嗯,我会常回家看您的, 岑彻答,警方已经查明原因,阮耀祖事先和那些竞争公司并无来往联系,这起事件只是一次工作失误,已经将人放了。 岑彻似乎还在,又似乎不在。 她静默片刻,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微微偏头,与坐在床边西装革履的岑彻四目相对。 “醒了。”他唇线极小弧度的微挑着,看不出喜怒,“不装睡了?” “抱歉,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她深x1一口气,“你很失望吧,我、还有我们家的人,一直在给你添麻烦,如果你想……” 他如深渊般不见底的眼就这么看着她,最后淡淡一笑:“我说了,我不喜欢听那句话。” 室内只开了壁灯,整个房间幽暗又静谧。 阮尘喉咙滚动,原本也是想就此压抑住自己,可想着有些话如果不趁现在说,也许以后再找不到这么合适的契机。 岑彻是从秦美兰口中得知阮尘签署了协议的事情。那时,他立刻马上就联系了阮尘,告诉她那份协议一辈子都不会生效。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他讥讽的笑起来:“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了,你告诉我,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 “噢,明白了。”岑彻没有笑意地扯了下唇角,“原来是一个让你离开我的机会。” “你刚才也说了,离婚后你拿不到一分钱。你觉得你家里人能接受你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吗?” “若是想搬出去住……这里寸土寸金,普通人买一套房子不容易,你的积蓄足够吗?还是说你打算租房或者先付个首付,然后一辈子为了一套房子去努力工作?哦,对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可就要提醒你了。房产证上一定要写自己的名字,小心被你父母算计给了你弟弟。” 可他不知道,其实这些问题阮尘事先都有想过,而且她b谁都更清楚正确答案和后果。 阮尘脊背发寒的往被子里缩了缩,没再说话了。 “对b这下,是不是瞬间觉得我这儿好很多?”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所以别再胡思乱想。妈回老宅住了,过几天我也要走……你在家好好休息,把身t养好。” 他答:“澳洲。” “嗯,要去很久。”说罢,他浅淡地牵了下唇角,问她,“开心还是舍不得?” 岑彻略一挑眉,俯身吻住她的唇。 直到最后她终于不再反抗,他才缓和了一些,留了让她换气的空隙。 好歹也做了这么久的夫妻,看他这副的模样,阮尘就知道他yuwang被挑起来了。 岑彻平复了一下,仍有点微喘的反问:“你想我在这里睡吗?” 岑彻没再说什么:“那我走了。” 又过了会儿,阮尘感觉岑彻还在这儿,正想问他怎么还不走时,他清淡的声音缓缓响起,还带了点讥诮—— 阮尘的j皮疙瘩在这一刻全都起来了,头发丝都冒着寒意。 秦美兰当晚就搬走了,岑彻没多久也去了澳洲。阮尘索x将佣人都遣散了,偌大的家现在只剩她一人。 现在她一个人,只觉得清净自在,没有那种人去楼空的寂寞。 三周之后,岑彻的舅舅打电话来问她休养得怎么样了,说如果身t恢复得差不多,就尽快来学校报到。 阮尘其实不太想去。 阮尘婉拒了,说是自己资历太浅,斯坦又是数一数二的名校,恐怕不能胜任。 原来不全是因为岑彻家里的关系…… 斯坦最近有位遭受霸凌的学生的跳楼事件在网上很火,她也刷到过很多次。 而这起事件之所以如此轰动,是因为那位学生跳楼时,恰好砸在了某位来视察的大领导车前。轰隆一声巨响,挡风玻璃被砸出个大窟窿,那学生si不瞑目的一张血脸贴在碎玻璃上,吓得车内的大领导心脏病犯了,当场si亡。因此,这件事这才得到了广泛的讨论和关注。 阮尘当晚就开始备课做ppt,做完后又总感觉准备得还不够充分,又极为重视的做了一份自我介绍的ppt。 虽说万事俱备,但一下子要面对这么多陌生人,阮尘进教室之前还是免不了怯场。 当她拿出自我介绍的ppt时,更是让学生眼前一亮: “嚯,还整整20页,这不得熬通宵。” …… 阮尘其实也知道,这是一种心理不健康的表现。可她就是那种需要依赖他人的ai和认可才能维持自信的那种人。 阮耀祖即便不学无术,也可以很自信,因为他从小就活在纵容之下,不用努力也能得到家人的肯定和支持。 久而久之的,她习惯了这种病态的交易,也就是所谓的讨好型人格——我努力满足你的期待,你来喜欢我。 “戴珂。” “齐小小。” “叶成名。” “边妄——” 阮尘是过来人,大学时偶尔也会犯懒缺勤,不过这种情况极少,极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扮演着帮人喊到的老好人。 阮尘准备睁一只眼闭一 她清了清嗓子,寻思着自己再喊一次,或许有同学替他代答了,于是提高音量重复一遍:“边妄。” 看来这个边妄同学的人缘不太好啊,她想放水都放不了…… 只是顺着手腕往下,阮尘眼尖的发现了隐匿在挽起袖口下的一道青紫的痕迹…… 难道这个叫边妄的同学遭受过暴力对待?莫非是校园霸凌? 她想得太投入,甚至都无视了那只手的主人连头都没抬,连句到都没喊,带着重重心事继续往下点名…… 每一张都是她亲自发的,走到那个叫边妄的男生旁边时,他正倦慵疲沓的半趴在桌子上,手背撑着脸,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听到呼x1声均匀又清浅。 他被吵醒了,淡定又懒散的打了个哈欠,这才轻轻的抬起眼,眼神还有点散:“说。” 他皮肤很白,鼻梁高挺,下颌线利落,一身白衬衣gg净净,清冽矜傲得好似如山泉,可他眼下的那点泪痣实在是妖,有种难以言喻的g魂。 不过言归正传…… 正要说点什么,边妄却先她一步的把那张纸拂开,淡se的薄唇里兴致缺缺的蹦出四个大字: 然后无视她的石化,耷拉着眼皮子,继续睡了。 难不成这个边妄把她当成来向他表白的仰慕者了? 她忍住,深x1一口气,拿着老师的威严,直接将那张纸拍在他桌上。 这般挑衅的举动也让边妄彻底清醒了。 周围气压很低,可沉浸在怒火中的阮尘并未察觉到,直视着边妄的眼,怒气十足:“边妄同学,我是你的老师。我已经在这间教室待了70分钟,你居然还不认识我,很显然这节课你压根没有好好在听。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讲得不好的缘故。如果是我的原因,你可以提出来,我会改的!” 这就是所谓的用最狠的表情说最怂的话吗? 他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老师的确是用心良苦……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只是像那种没营养的ppt,尽量简短点,你也不是什么泰斗级人物,不需要把自己介绍得这么详细。大家看你长得漂亮才愿意捧你的场,换个丑点的老师这节心理课早就改为助眠课了。” 阮尘虽然对他说话的方法不太认可,但他话里的意思,她还是虚心采纳了:“好,这点以后我会注意。” 阮尘不得不为自己扳回一局,手指了指那张调查问卷,微扬起下巴,好让自己看起来有些气场:“边妄同学,这张问卷上的内容你好好看看,请务必如实的填写。” 边妄瞥了眼上面的内容,要笑不笑的仰起头,转动了一下睡久了有些僵y的脖颈,发出清脆的咔咔声响,听得一众人头皮发麻。 他什么也没填。 说他没礼貌吧,他还知道留名。说他有礼貌,他交白卷。 恰好被同办公室的另一个姓张的老师听到。 张老师神秘的指了指自己的黑se头发:“是这种背景,懂了吧。” 原来边妄家是g美发沙龙的啊。 当然,这也没什么。虽然这个行业是出了名的门槛低、鱼龙混杂,但是只要不偷又不抢,也没必要这么忌讳吧。 不过阮尘也确实是有点私心。 所以为了避免这些事,她一定要全面排查、不留si角、整改隐患、确保安全! 阮尘问了好几个同学,有人说看见边妄朝着篮球场的方向去了。 然后阮尘亲眼目睹边妄是如何被人排挤的。 这时候,边妄拍着球走了过去,在阮尘的视角看来,他似乎想要努力的想要融入人群,跟那些人一起玩闹。 方才还热闹沸腾的篮球场上,只剩下边妄一个人孤单投篮的身影。 正好他一个起身跳跃,将篮球狠狠地扣进篮筐,球落地后弹到了阮尘脚边。 她弯腰捡起那 边妄这才发现了她的存在,蹙着眉扫了她一眼:“怎么又是你?” 她是怎么混进斯坦当老师的?看着年轻貌美的男同学就找准机会贴上来,这种招数他见多了。 她说:“边妄同学,我陪你玩吧,我之前参加过nv子篮球社团。” 卡在篮筐上了。 边妄盯了那球看了三秒,说:“老师,我觉得你下回可以尝试下扔垒球。” “……” 阮尘这才想起正事,她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来,怎么能让他轻易走了。 边妄脚步都没停,继续绕开她走:“不知道怎么填。” “有点……”毕竟平时他都是欺负别人的那一方。 他脚步这才刹住。 见他依旧无动于衷,她咬牙,擅自撸起他的衣袖,让他那条带伤的胳膊暴露在天光之下。 “我看到你身上的伤了,还有刚才……那些同学都排挤你、冷落你、不和你玩。我明白那种很努力的想要合群,但还是不被人接受的痛苦……你把一切都告诉我,这种事情持续多久了?殴打你的人是谁?最开始是谁先带头孤立你?你全部都告诉老师,不要憋在心里,老师发誓,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听完这番话,边妄唇角微扬,古怪的盯着她:“原来你是这么理解的……” “没什么……”他垂下浓密漆黑的睫毛,眼角的泪痣此刻看起来有几分破碎感,“老师,你真的会帮助我吗?” 边妄指了指篮球框:“那你能不能先帮我把那只球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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