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贱人,也是骚货。 它的标题写的就是“谁见过1班的这个骚货?长得清纯,其实骚死了。” 往下浏览帖子的回复内容,我看见了很多人对我的评价。 “好拽,不知道有没有被操过。” “我操过我操过,我作证!不是处女来的,被野男人操过了,松b。” 他们甚至截图了一个色情的网站视频,标题“是xx国中生,14岁就出来卖的处女骚萝莉开苞卖春。” 当我以为这件事,会是一场无聊的网络闹剧时,课间休息的时候,隔壁班高年级男生走了过来和我搭话。 那个说话的男生长的很阳光,他的语气也带着少年人的朝气。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温习功课,他拿走了我的课本,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但在我听来,带着浓浓的威胁。 我习惯用沉默应对,并没有回应他。 他仰起头,高傲的不可一世,好像,我是他的所有物,亦或者囊中之物一样,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和我这样说话。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班上的人都听见,吵闹的班级,瞬间安静下来。 人们只会一厢的情愿相信,从来不会分辨是对是错,只要这件事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就可以安心的当个理中客看热闹。 那个中年男人,挺着个大肚笑眯眯的走上了讲台,他笑着,嘴角带着一股大人对小孩的审视。 “咱们班最近很热闹啊,不过我还是得提一嘴,身为一个女孩子呢!还是得自爱对不对?” “我这里就不点名批评某位同学了。” 中年男人对自己这番言论很是自我感动,频频点头的同时,眼中也带着几分不屑,看向那个角落里沉默寡言的女孩。 这是最后一节课,女孩准备收拾书包回家时,中年男人叫住了她。 突然班级里的同学,眼神变得古怪,频频侧目看向了楼听雨。 “那个视频真的假的啊!!楼听雨不会真的去卖逼吧?” “楼听雨啊,你说你学习也不错,怎么就出去做鸡呢?” 中年男人皱眉。 楼听雨又重复了一句:“我没有!” 沉默很久之后,中年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了几张钞票,要塞在她的手中,中年男人看着她稚嫩的脸蛋,刚刚发育的胸部,目光逐渐向下移去。 “这钱你就拿着,别再出去卖了。” 就好像建立了一堵无形的墙,没有人可以触碰她,她也不会再触碰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件人事物。 那几张轻飘飘的钱从空中飘落,落在了肮脏的水泥地板上。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 一切映入眼中之物,熟悉又那么的陌生,好像隔着一张网,将我束缚在网中无法逃离。 “出去卖,还不如便宜我,还没操过学生妹的逼,真是个臭婊子。” 从这天开始,我没有再去学校,因为我病了。 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舆论漩涡。 每一个深夜我都无法抑制想起,我在那间办公室的场景,我无法想象我若是没有放声尖叫,是不是我就会被按在桌子上操? 没有人问过我的感受,小孩子哪有什么想法,不听话关起来就好了。 “我没有病……” “楼听雨,我警告你,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 女人指着女孩劈头盖脸的训斥。 “现在立刻,和护士进病房。” 祈求眼前的大人听听她的话。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她一根一根的掰开女孩的手指。 护士紧紧抱着女孩,不让她挣扎,手心捂住她的嘴巴,让她无法再说出一句话。 封闭式病房的大门重重 我望着这扇门,内心一片荒芜与麻木,我想离开这里,可是我无法离开。 护士蹲下身和我说道:“你出不去的,我先带你回病房好不好?” 与我想象中的不同,这里没有我想象中那般不堪,其他穿着病服的孩子,有意或无意的看向我。 我愣住了,并没有反抗她,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 “你也想要操我吗?” 我从仰视她,变成俯视她。 她的语气很诚恳,可我却觉得并没有被尊重,为什么呢? 我低下头沉默,任由她的手在身上摸索。 我突然笑了,笑的很开心,我突然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关在这里。 只有我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