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都哭了,怎么会没事?rdquo白澄夏被那双湿漉漉的瞳孔径直看进了心底,柔声询问:ldquo怎么了?和我也不能说吗?rdquo就是因为是你,才不好意思说。虞宁雪不想展露出自己对白澄夏的依赖,也不想承认自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委屈到落泪,可是心底的难过是真实的,眼前眷恋的人也是真实的。于是,她忍着害羞伸出了双手,一副想要被抱抱的姿势。白澄夏看明白了,俯身搂住虞宁雪,轻轻地在她的脊背上拍着,ldquo我在你身边呢,一直在,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的,我们不是彼此最亲近的人吗?rdquo渐渐的,在温暖熟悉的木质香之中,情绪平复下去,虞宁雪不好意思地咬唇,嗓音闷闷,ldquo我就是有点不开心,你一回来就要去准备直播,也不陪陪我。rdquo居然是因为这个?白澄夏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又一次低估了虞宁雪对自己的喜欢和依赖,但是换位思考一下,又觉得很正常了。现在的虞宁雪行动不便,在家里能够接触到的人也有限,今天宁唯和虞徽楠去举办《皇帝生存手册》的公开发行发布会了,她也去办事了,家里只有阿姨,虞宁雪估计无聊死了。毕竟,一回来就该发现的,虞宁雪的注意力根本没有完全放在电视上。ldquo抱歉,是我疏忽了。rdquo轻轻地亲了一下虞宁雪的额头,白澄夏干脆坐在了她的身侧,拿过遥控器关上电视,道:ldquo我今天晚一些直播吧。rdquo虞宁雪羞怯地躲了躲,口是心非地嘟囔,ldquo不用,你的事情更重要。rdquoldquo怎么会?rdquo白澄夏毫不犹豫地反驳:ldquo你在我这里才是最重要的好不好?rdquo心情微妙地多云转晴,虞宁雪想起了白澄夏没说完的话,娇声娇气地问:ldquo你刚刚要和我说什么?rdquo白澄夏也想了起来,ldquo今天伯母和我说了一下成人高考的事情,现在很多培训班正在招生,明年十月下旬考试,她说虽然不急于一时,但是还是要问一下你的意见。rdquo成人高考?这时候,虞宁雪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是从高考后直接一口气晕到了现在,延迟入学的申请早已过期,那么她现在的学历岂不是helliphellip还在高中?!性子高傲且要强的虞宁雪怎么允许,她露出了懊恼的神情,ldquo你们不说这个,我都忘了。rdquo白澄夏何其了解她,顿时道:ldquo你不会想立马报名去学吧?rdquoldquo只有一年的时间了,当然越早越好。rdquoldquo可是你现在腿都还没好,不用这么着急吧?rdquoldquo也是。rdquo不知想到了什么,虞宁雪的眉眼又垂了下去,是很典型的、胡思乱想的前兆。白澄夏无奈轻叹,双手捧住了虞宁雪的脸颊,四目相对道:ldquo这样吧,我们先在家里自己学,然后等你的腿好了再去机构,相信医生,也相信自己,好不好?你的腿一定可以好的。rdquo虞宁雪同那双漂亮真诚的眸子对视,里面倒映出一个清晰胆怯的自己来,她抿紧了唇,点了点头,ldquo好。rdquo但是她相信的不是自己,是白澄夏,只要白澄夏在她身边,那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虞宁雪已经没有那么患得患失了,白澄夏的一切行为都在坚定向她证明,她并不在意她的残疾,反而很是心疼。这一瞬间,心底的悸动令虞宁雪仰首吻了上去,带着汹涌的、急切的爱意,以及此刻的珍惜与情。动。白澄夏逐渐变成了跪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用身体将虞宁雪完全笼罩,她看着那有些乱了的睡衣,目光渐渐的染上了些许暗色。虞宁雪好听的嗓音喘息着,尾音说不出的媚,伴随着胸口的起伏,仿佛在散发无声的勾引。自从回到现实世界,她们确实很久都没有做过了。虞宁雪抬手攀上白澄夏的后颈,指腹细细地碾磨,如蛇尾不停地扫过,她紧紧咬着下唇,媚眼如丝,眸中水光清浅,ldquo我感觉最近我的腿好了一些。rdquo大脑的思维有些凝滞,并不能很好地理解这句话,白澄夏用鼻音反问:ldquo什么?rdquoldquo就是说helliphelliprdquo虞宁雪又凑近了一些,轻轻咬在白澄夏淡白细长的颈,ldquo我的知觉要敏锐了一些,要试试吗?rdquo白澄夏垂眸直直看着不似玩笑的虞宁雪,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眼眶也很是明显地红了一些,ldquo真的helliphellip可以吗?rdquoldquo可以,但是helliphelliprdquo有些不敢同白澄夏对视,虞宁雪耳尖通红地撇开了眼,低声道:ldquo但是要回房间,等会儿爸妈该回来了。rdquoldquo好。rdquo一手揽过虞宁雪的腿弯,白澄夏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回到房间后,想了想又去了浴室。虞宁雪被放在了马桶盖上,强撑着不露怯,指尖却攥得紧紧的,使得骨节泛起淡淡的青色,ldquo你还挺爱干净,要洗完澡再做吗?rdquo闻言,白澄夏忍着没有露出笑意,只是说:ldquo你就中午那会儿去了趟洗手间吧?rdquo顿时明白了白澄夏的用意,虞宁雪简直从头红到尾,整个人都被羞意熏成了粉色的,ldquo你先出去。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