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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场所谓的斗殴,只是她忍不住当面教训了那几个虞宁雪一转学来就叫她ldquo老太太rdquo的男生,自己也挂了彩,至今还有未消的淤痕。还存在一些传言,说虞宁雪家里很有钱,而白澄夏是攀权附势的狗,所以才这么维护对方。对此,白澄夏表示并不在乎*,但是似乎都被虞宁雪听进去了。心脏似乎变得沉重了一些,她轻叹一声,似乎可以隔着洗手间的门看到蜷缩在里面,像一只被大雨淋得湿透的猫的虞宁雪,ldquo怎么会这么想呢?rdquo但是,普通的言语显然无法化解虞宁雪的心结。两人之间难得沉默下来,又惹来了许多的注目,特别是晚上回去之后,宁唯悄悄来到了白澄夏的房间,问她们到底是怎么了。因为虞宁雪时隔多年,又提出了想要染头发,哪怕一个星期补一次色,也不想再当人群之中的异类了。闻言,白澄夏眸色渐深,当晚就去附近的银饰店打了个耳洞,又挑了一个雪花形状的耳钉戴上。果不其然,第二日来到学校之后,大家看她的目光都染着诧异,毕竟作为省重点学校,校规明文规定不准学生戴配饰。白澄夏看了眼晚些到大学校刻意和她错开时间的虞宁雪,对方已经染了蓝黑色,耳后还沾了些残存的染膏,看上去越发冷艳了,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清凛淡漠。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那片雪花,视线一顿,却很快移开。又是大课间,做完早操之后,白澄夏看着来找她谈话的老师,神色坦然,毫无惧意,ldquo老师,虞宁雪总觉得白头发的自己是不合群的怪物,还觉得会影响我,让大家认为我也是怪物,所以我想表明,我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rdquo她只在乎虞宁雪的想法。哪怕是怪物,两个人一起,也就没那么孤单了吧?这番话倒是让老师愣住了,她也多次劝过虞宁雪,但这孩子心防太重,心结也太重,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所以,她看了眼白澄夏扎起来的头发,道:ldquo遇见教导主任记得挡着点。rdquo白澄夏笑了起来,桃花眼内光晕明亮,ldquo谢谢老师。rdquo然后她就大摇大摆地顶着单侧的耳钉和众人惊诧的目光回到座位,在严肃的数学课上,快速地写下了一张字条。ldquo现在被大家议论的人是我了,你怕被影响吗?rdquo虞宁雪注视着秀美的字迹,突然觉得,那些可笑的自卑想法可真是太低估白澄夏了,也太低估她们了。于是,她在另一侧也打了耳洞,戴上了另一片雪花。hellip虞宁雪睁开了雪睫,似乎还沉浸在那一场陌生的梦里,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耳,果然存在和梦境中一样的耳洞。而熟睡的白澄夏,右耳与她对称。那不是梦,是她们的过往。白澄夏今日所说的ldquo我们rdquo,一直都是她们。第44章 糖人可是,为什么她只有这个世界的记忆呢?眼前的情景闪烁了一下,就好像在回应她的疑惑,虞宁雪揉了一下太阳穴,强迫自己不再深思。潜意识在抗拒那段过往,敏锐的第六感也在警告,似乎得知了一切之后就会万劫不复。不过说起来,她确实没怎么戴过耳饰。虞宁雪轻轻地推开睡得安然的白澄夏,\x08\x08穿好鞋袜后来到了梳妆台,铜镜内的女人眉目清凛,眼尾含情,不再显得那么冷漠,根根分明的雪睫眨动间,倾泻出一片皎洁温软的笑意。爱人如养花,或许就是这样吧。她打开了妆奁,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许多饰品,比较显眼的,是那个纯银的雪花耳钉,同梦境里一模一样。ldquo嗯?rdquo刚醒的鼻音听上去懵懵的,虞宁雪侧目看去,只见白澄夏抱着锦被,一副极度困倦的模样。对方揉了一下头发,问:ldquo你什么时候起来的?rdquo虞宁雪拿起了那对耳钉,款步来到床边,音色清越,ldquo刚起来。rdquo注意到她手中的物件,大脑恍惚了一瞬,令人窒息的熟悉感涌了上来,却没什么头绪,白澄夏看了一会儿,随后听到一声好听的轻笑,ldquo帮我戴上。rdquo极近的距离下,那双狐狸眼内娇俏明媚,就像暗色被阳光驱散干净,如今只剩下了撒娇一样的软。白澄夏愣了一瞬,随后才接过了一只耳钉,对方又笑了一声,道:ldquo你拿错了,那只是你的。rdquoldquo诶?rdquo怪异感更甚,特别是右耳被捏住的时候,白澄夏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也有耳洞,还是单边的。右耳很快就红了起来,因为正被虞宁雪轻轻揉着,她手忙脚乱地拿起另一只,倾身上前摸了一下对方的耳垂。小巧精致,薄薄的一层肌肤,摸上去格外柔软。喉咙上下滚动,也不知是因为干涩还是不好意思,白澄夏专注地盯着那一处,将银针刺了进去,又拿耳帽堵在了后面。本就瓷白的肌肤上多了一片雪花,倒是相得益彰,无法区分到底哪份颜色更为纯粹。ldquo到你了。rdquo虞宁雪靠了过来,就像倾斜进她的怀中,白澄夏绷直了身子,任由耳朵被触碰的痒染红了脖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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