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唇转身,将自己投入了白澄夏的怀抱,额头靠在了对方的肩头,呼吸都紧张地乱了节奏。其实虞宁雪想说的,该有些前戏再进入正题,不然她会很疼,可是一旦想到这是白澄夏给予的疼痛,心脏居然有些期待地收缩起来,病态极了。并不知道这些奇怪的想法,白澄夏顿了顿动作来克制自己的手抖,随后缓缓上前。清凉而舒适的触感令虞宁雪蹙起眉,不解地看向白澄夏时,狐狸眼内似有失落闪过,ldquo你helliphelliprdquo白澄夏神色不变,细心地抹上一圈药膏后,她不顾挽留的柔媚抽出指尖,道:ldquo和你说过了,早晚各一次。rdquo紧紧咬唇才忍住了那一声闷哼,眸光变得湿漉漉的,肌肤也染上了粉色,虞宁雪轻轻吸鼻,ldquo你又逗我?rdquo这幅委屈的娇气包模样确实可爱又好笑,白澄夏没有忍住,胸腔发出了闷闷的笑声,还被恼羞成怒的虞宁雪锤了一下,一点也不疼,反而恰到好处,令人心痒。背过身去的虞宁雪脊背光洁,两根蝴蝶骨脆弱又性感,白澄夏将里衣替她披上去,柔声道:ldquo这件事不急,等你身子好了再做就好。rdquo第一次在白澄夏口中听到对于回家这件事的ldquo不急rdquo,虞宁雪雀跃地转过身,眸光闪烁,如布满星光的夜色,ldquo你不急着回去了?rdquo白澄夏顿住了一瞬,随后故作自然地笑了起来,ldquo也没办法急,你的身体受不住。rdquo然而其实内心早已生出了动摇,或许她也想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多陪伴虞宁雪一会儿,就helliphellip一会儿。唇瓣被抿紧,白澄夏轻轻环住虞宁雪的腰,迷惘又纠结地闭上了眼,ldquo睡觉吧。rdquo虞宁雪自然能够察觉到这沉闷音色中的彷徨,心脏也像漂浮了起来,浮浮沉沉,没有落点。就自身而言,她当然希望白澄夏能够留下来,将这样温馨而惬意的日子无限延长。可是因为喜欢,因为在意,她又不愿见到白澄夏如此痛苦的模样,就连此刻都无法放松的眉宇表明,是她令对方如此犹豫不决的。理性与感性在脑海里缠斗不休,虞宁雪只好又抱紧了一些,在无法预知的未来尚且没有到来时,此刻的白澄夏是她唯一能真切接触的温暖。hellip梦境再一次带着白澄夏来到了被忽视的记忆角落。她被老师领到了办公室,见到了正在里面等待她的女人,相貌清越精致,清媚的狐狸眼中满是温柔神情,轻笑着看来时,竟然有些像昨天遇见的那个女孩子。叫什么来着,哦对,虞宁雪。像一只误入兽群的鹿,白澄夏礼貌地躬身问好,随后看向了老师,目露不解。老师拖了张椅子来让她坐下,笑着介绍道:ldquo这位是冬至游戏公司的董事长,也是小白你助学项目的资助人。rdquo姿容清贵的女人伸出手来,ldquo澄夏,你好,我叫宁唯,如果你愿意的话,接下来的三年,我会成为你的资助人。rdquo白澄夏看着那只手愣了一会儿,随后才握了上去,姿态温驯,ldquo谢谢您,我会努力完成学业的。rdquo两只手一触即分,宁唯凝眉注视着白澄夏颇具攻击性的眉眼,因为性子温吞才显得波光潋滟,看上去倒是干干净净,毫无杂念。在商界多年,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宁唯心底放松了一些,道:ldquo今晚下课后,我来接你回家。rdquo回家?好陌生的一个词语,白澄夏轻抿起唇,笑意浅淡,ldquo好。rdquo接下来的课程有些心不在焉,对于从小就生活在孤儿院的她,如今突然要去另一个家庭借住,比起期盼,其实更多的是不安与害怕。夜幕低垂,白澄夏收拾好书包,刚刚走出教室便见到了一抹雪白,玉挺的身姿在月色下如忽然降临的神女。她惊讶地挑眉,笑道:ldquo虞宁雪?rdquo虞宁雪回以一个害羞的笑容,惊喜道:ldquo你还记得我的名字?rdquoldquo当然,要一起走出去吗?rdquoldquo嗯!rdquo白澄夏扫过那双清透漂亮的眉目,仿佛比月光还要皎洁,比星点还要闪烁,好奇心渐起,便轻声问:ldquo你是刚刚转学过来吗?rdquo如今已经开学一个月了,她可从没有在大课间上看见过这头辨识度极高的雪发。虞宁雪的眸光变得落寞,随后勉强笑了笑,ldquo嗯,之前那个高中不太适合我。rdquo因为总有人好奇她的头发,借着打趣的话语伤害她,起外号、孤立、谣言,就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从垂落的雪睫中感受到了些许被遮掩的伤痕,白澄夏露出了懊恼的神情,干巴巴道:ldquo对不起,我是不是提起什么让你伤心的事情了?rdquo这句话说出去后,她又想打几下自己的嘴巴,孤儿院里面没几个同龄的女孩子,导致白澄夏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心思细腻敏感的虞宁雪相处,生怕哪句话就能惹出温热的泪珠。好在她极度诚恳,虞宁雪笑了起来,瞳眸内覆着一层清浅的水色,但不再加深,ldquo没事,都过去了。rdquoldquo那个,你是几班的?如果离得不远的话,我可以经常去找你玩。rdquo瞥见白澄夏笨拙的安抚,虞宁雪拖长了鼻音,随后轻笑道:ldquo明天你就知道了。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