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将胡思乱想甩出去,见虞宁雪将药膏放回原处,白澄夏又想跑路,却再次被定在了原点,女人拉着她来到床榻,垂下的眼睫轻轻颤动,随后解起腰带来。此举倒是让惊弓之鸟的白澄夏瞪大了眼睛,ldquo你干嘛?rdquo堪堪遮住满身瓷白的里衣飘然落地,轻解罗裳的美人身姿窈窕,曲线柔美,雪发垂落腰间,似沾染情欲的神女,青涩稚嫩又最为蛊惑人心。虞宁雪就这样穿着肚兜走过来,风姿绰约,莲步摇曳,嫣红的唇瓣羞怯地抿着,嗓音却落寞不堪,ldquo你不是想要离开吗?我成全你。rdquo和她这样危险的人待在一起,确实不如白澄夏身处的那个世界。那么,在离开的前夕,至少给予她片刻温柔吧。双腿分开跪坐在如临大敌的白澄夏大腿上,虞宁雪仍然没有解开对她的束缚,抬手轻轻抚过肌理细腻的脸颊,眷恋又小心翼翼,ldquo别拒绝我,我会努力让你舒服的。rdquo白澄夏已经傻了,眼下连视线都不知该投向何处,毕竟哪里都是能够动摇人心的春光,本就姿容清绝的美人放低姿态,光洁的脊背上嵌着两根蝴蝶骨,随着呼吸轻轻浮动,如被折去羽翼的仙子,令人不自觉就生出想要让她臣服的攀折欲。但是,摇摇欲坠的底线在此刻发出悲鸣,白澄夏努力往后仰,姿态坚持又笃定,ldquo别碰我。rdquo虞宁雪眸色渐深,像是被如此直白的拒绝刺伤,水光凝聚,如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她的矜贵骄傲与清冷自持淋了个湿透。如此卑躬屈膝的引诱,居然也动摇不了白澄夏分毫。ldquo呵。rdquo女人冷笑起来,笑自己的自不量力,笑命运的无情捉弄。原来就连片刻的欢愉,白澄夏也吝啬至极,不愿给予她分毫。虞宁雪轻敛眉目,墨黑的瞳仁内霜雪肆虐,不过转瞬间,她拉住了白澄夏的手,毫不犹豫就俯身压了上去,哪怕疼得面色苍白、冷汗布满额间也不松手。细长深埋进一片温热,白澄夏人都麻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算是被强迫了,还是被强迫着做了。可是不得不说,瞥见虞宁雪因为疼痛而紧蹙的眉心以及颤动起来的呼吸后,心里居然浮现了些许解气,白澄夏仍然动不了,只能嘴上讥讽,ldquo虞宁雪,你没毛病吧?rdquo虞宁雪疼得轻颤,脆弱又无助,好不容易咬唇忍下后,委屈地低声道:ldquo你helliphellip该叫我雪儿。rdquoldquo我叫个p。rdquo毫不犹豫地反击,像是晚一秒都怕自己沉浸在突然生出的心软中,白澄夏察觉到稍稍放松的束缚,忍不住挣扎了一下,ldquo你放开我!rdquo然而身体带动着细长,虞宁雪软了腰肢,只能撑在白澄夏肩前,胸口不断起伏,呼吸都乱了节奏,泣音闷软,楚楚可怜,ldquo别helliphellip我好疼helliphelliprdquo白澄夏僵住了身子,本能地不敢再动作,眼眶逐渐热了起来,天知道,这辈子第一次开荤居然还是被强迫的。而且这虞宁雪也是真的生猛,那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丝毫犹豫的。但是,她之前不是说,她们同床共枕三年,怎么如今还会这么疼?眉心轻折,白澄夏冷眼看向呼吸短促的女人,ldquo你之前是骗我的吧。rdquo虞宁雪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像是有些不解,ldquo什么?rdquoldquo你之前说,我们结亲三年,早已行过鱼水之欢了,还说什么我手法温柔,都是胡诌骗我的,对吧?rdquo说着,趁着虞宁雪精神无法集中,白澄夏轻转手腕,得到极度隐忍的吸气声后,笃定道:ldquo不然你今天也不会这么疼。rdquo没有丝毫前戏,尚且干涩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动作,虞宁雪无力地将额头靠在白澄夏肩头,喘息着掩盖自己如今的失态,ldquohelliphellip我是骗你了,可是如今,谎话成真了。rdquoldquo谁告诉你成真了?rdquo白澄夏皱起眉,周身气质陡然变得凌厉,如一把漂亮的弯刀,卸去了温吞柔和的鞘,ldquo我可一点都不温柔,你如果不想疼,就赶紧放了我。rdquo本以为这句话会震慑住虞宁雪,毕竟她刚刚表现出来的娇柔表明了疼痛的不堪承受,然而,对方发出好听的轻笑声,胸腔震颤,脊背轻轻起伏,ldquo没关系,这是你给予我的疼痛。rdquo疯了,真是完全疯了。白澄夏脑子里浮现了这个念头,眼前冷艳清媚的女人不可思议又不可理喻,简直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看待。在束缚减弱的范围轻轻动作,每一下都能惹来幼兽脆弱的轻呼,颈间靠着的女人全然依入她怀中,依恋又眷恋,哪怕泪珠莹满眼眶也毫不退缩。身体的保护机制令水色浮现,隐忍的低吟逐渐变得缱绻,泛红的眼尾落下一抹泪痕,委屈至极,却又被绯色的泪痣渲染得极为难耐。疼痛化为了酥麻,从未感受过的酸意令腰肢缓缓塌下,虞宁雪轻轻咬住白澄夏的锁骨,尾音泄出一声将哭未哭的喘。至此,束缚完全解除。白澄夏甚至都不想去回忆这一夜,不止虞宁雪疯了,她也变得不像自己了。向来温吞和善的性子像是被激发出了什么恶劣的侵占欲,想要看虞宁雪哭成了唯一的念头,所以,耳边淅淅沥沥的泣音持续了一夜,哪怕对方想要用束缚逼迫她停下动作,也因为自身的精神太过溃散而毫无抵抗之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