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npc拉进游戏世界,再向另一个npc倾诉,这也太奇怪了。但是,萧珺汐抬起指腹抹了一下白澄夏眼睑处聚集的泪珠,很快就令那份委屈决堤,她的目光宁静柔和,轻声道:ldquo既然陛下不愿说,臣妾便不问,要休息一会儿吗?rdquo其实自从上了大学,白澄夏就很少哭了,可是这会儿确实有些情绪失控,她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寻到萧珺汐房间里的软榻休息,闭上湿漉漉的眼睫时,潜意识里却觉得有些奇怪。一个npc,真的可以拥有如此类人的眼神和话语吗?繁杂的心绪导致睡梦里都在一遍遍重复被虞宁雪囚困的画面,紧紧束缚住的手腕因为挣扎而被粗砺磨得红肿,女人漫不经心的狐狸目里笑意盈盈,似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不量力,呼吸被掠夺的那一刻,白澄夏惊惧万分地睁开了眼。入目便是一张柔美清丽的美人容颜,额间传来清爽的感觉,原来是萧珺汐正拿着软巾擦拭她被噩梦吓出的细汗。屋外天色已经昏黄,火烧云一般的夕阳艳丽浓厚,一如此刻正站在太平居前的虞宁雪,心间似被烈焰灼烧,疼痛难忍。ldquo皇后娘娘驾到。rdquo太监在外面朗声喊着,使得白澄夏身子一抖,她抬目向殿外看去,只见虞宁雪款步而来,衣摆轻扬间皎若清月,眼神却极冷,扫过姿态亲昵的二人时如漫起了终年不化的风雪。ldquo罔顾朝纲,流连美人床榻,陛下,您就这般宠爱萧妃?rdquo白澄夏坐了起来,见萧珺汐目露惶恐,她轻轻按住那只给自己擦汗的手,挑眉看向虞宁雪道:ldquo朕想做什么,还需要向皇后你禀报一番吗?rdquo两只同样白皙且接触的手引起了虞宁雪眼底更大的破碎寒霜,她拢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早已紧握成拳,深深的月牙印在手心,诉说着那极尽的隐忍。眼角的泪痣似是变得娇艳欲滴,衬得那赤红的双眼也楚楚可怜起来,虞宁雪侧目看向萧珺汐,冷声道:ldquo萧妃,你先出去,本宫有事与陛下相商。rdquoldquo不准出去。rdquo白澄夏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想要和虞宁雪对着干,她穿好鞋袜站起身来,目光冷然道:ldquo皇后有什么事情,说便是了。rdquo然而这时,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气氛不对的情况下,萧珺汐俯身行礼后便快步离开了,像是在逃离什么肃杀的现场。白澄夏有些无奈,身为皇帝,她的气场居然远不如虞宁雪,就连一个npc都能看出这一点,让她感到了些许挫败。不过,殿内只剩下两个人后,虞宁雪倒是收敛了些许冷意,她一步步来到白澄夏面前,起伏的上目线勾勒着一圈红晕,似是每个下一秒都能哭出来,也像早已委屈低泣过许久。她紧紧盯着白澄夏,嗓音含恨道:ldquo陛下,你可知你一句lsquo伺候不周rsquo,臣妾便要为此付出代价。rdquo白澄夏本能地有些发怵,尤其是经历了梦里那番捆绑后,她后退一步,后知后觉地想起那礼官问的话,不过她不是没有回答吗?见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满是迷茫与惊惧,就像一只被猎人枪支瞄准的幼鹿,虞宁雪抬手捏住了白澄夏的脖颈,声线如混满碎冰的溪流,缓缓将痛苦吐露而出,ldquo陛下,哪怕臣妾贵为皇后,也需为了得你一句lsquo伺候周全rsquo,去学习那些卑贱的、以色侍人的招式,臣妾被关在那满是不堪入目画作的屋子时,你在做什么?rdquo黯淡无光的瞳眸表面覆起一层水光,那指尖也掐紧了一些,令白澄夏有些呼吸困难,她皱眉看着眼前精神状态极其不对劲的虞宁雪,听到了令这女人如此崩溃的答案。ldquo你在同萧妃花前月下,陛下,臣妾就这般不得你喜爱?rdquo并不知道简单的一个表态便会引起这些,白澄夏有些不忍地低眉看向虞宁雪,却又反复想起就是这个女人将自己拉入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别过视线,干巴巴道:ldquo你若放我离开,自然不用经历这些。rdquo一声冷笑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虞宁雪的眼底酝酿起汹涌的风雪,一如心底盘旋不去的孤戾,ldquo不可能,我不可能放你离开的。rdquo而且,不只是身体上的陪伴,她更奢望得到白澄夏的心与温柔相待。心底浮现出这个念头后,她压着白澄夏来到软榻处,丝毫不顾这可能是这人和萧珺汐缠绵的床榻,虞宁雪低下眉目,狐狸眼中暗色的光晕深邃妖惑,散开的衣襟风姿绰约,嗓音却极冷,又恨又媚,ldquo陛下,你想知道臣妾今天学了什么吗?rdquo第4章 晚膳眼前的场景彻底和梦里重合,怀中的女人千娇百媚,满身肌肤皆是水一般的细软柔滑,白澄夏只是推拒的力道大了几分,便能看见原本瓷白似落雪的锁骨沾染上红痕,娇嫩至极。因为姿势,也可能是因为羊脂白玉般的肩头,衣衫滑落时,惑人的春光令白澄夏下意识避开了眼神。她仍然将手抵在两人之间,侧目低声道:ldquo我不想知道。rdquo又是一道冷哼,虞宁雪用指腹捻过白澄夏剧烈跳动的经脉,眸光微亮,似是什么暗芒极快地一闪而过,转而,她倾身靠近,语气淡淡道:ldquo陛下怎么能不知道?不就是陛下让臣妾去学那些勾栏作派的吗?rdquo就是这个认知让白澄夏无法彻底狠下心再度将虞宁雪推倒在地,眉心紧蹙起来,她抿着唇,道:ldquo我并不知道一句话便会helliphellip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