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摇了摇头,“不想听。” 说实话,当初张觉夏敢惹赵福来,也是有底气的。 方子是赵福来偷来的,她一概不知。 秦二勇被她藏了起来,只要她不认下这事儿,赵福来就找不到她身上。 就是真闹起来,大家知道了真相,也会说赵福来这事儿做的不地道。 高兴却忍不住站了起来,“张觉夏,你怎么就不想听呢?我以为你想听,特意从清陵城跑到清风城的。” “就为了这事?” “要不然呢!” “我看你是够闲的,说实话,高二少爷,你要是来给我送分红的,我或许会欢迎你。 赵福来的事,我倒是不感兴趣。” 高兴还是不信张觉夏的话,以为她在装淡定,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看来上次我打听的你和沈家的关系不浅,这事儿竟然是真的。 我听说啊,赵福来被沈家人警告了,让他不要随便招惹你。 赵福来这才气得跳起了脚。 不过,跳脚也没用,他本就心术不正,做下的坏事也不少。 如果真惹了朝廷命官,他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张觉夏看着高兴一副你不和我聊,我就和你聊的样子,正好,她也想问一问王兴旺的情况,便回一句,“你可听说帮着赵福来偷方子的那人,怎样了?” 高兴乐得合不上嘴了,“我就知道,你想知道赵福来的情况,果真让我猜对了。 哈,哈,哈,我就说,清风城我不会白来的。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要是不知道的话,我可是累了,要休息了。” “知道,我自是知道,赵福来收拾不了别人,他手底下的人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听说,打了一顿,被撵了出来。 为了不说出赵福来做下的事,还被毒哑了。” 高兴一阵唏嘘,随后又补了一句,“这就是我不愿让你惹赵福来的原因,太心狠手辣了。 不过,你也算是幸运,有沈家在背后帮你撑腰。” 张觉夏还是忍不住问高兴,“你家在清陵城家大业大的,怎么就收拾不了赵福来?” “这事儿说起来也是话长,他赵家在清陵城也是盘根错节,我爹娘本着和气生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一直忍着赵家。 等到我慢慢接手家中的生意时,不愿再忍了,想收拾他时,却发现是心有余力而力不足了。” 张觉夏看出了高兴的失落,便劝他,“你爹娘那样做也未尝不可,既然这么多年和赵家相安无事地相处下来了,那也就不差这几年了。” “张觉夏,你想不想和我一起联手,把赵福来除掉?” 张觉夏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不想,高兴刚刚你还劝我,不要招惹赵福来。 现在又问我这话,你是不是有病啊!” 高兴看着张觉夏气鼓鼓的小脸蛋,觉得甚是可爱。 他越发觉得自己病了,她怎么连生气时都那么好看,要是自己早些认识她该有多好。 可他心里又明白的很,张觉夏已经成亲了。 他没有机会了。 他盯着张觉夏仔细看了几眼,说实话盯得张觉夏心里直发毛,“高二少爷,我看着外面天 也不早了,你也跑了一天了,要不你早些歇息。” “张觉夏,我又累又饿,要不你陪着我去酒楼喝上几杯酒吧!” 张觉夏赶紧拒绝,“高兴,不是我不陪你,我现在确实不能喝酒。” “为何?” 外面的刘婆婆实在忍不住了,气呼呼地推门而入,“我告诉你为啥,因为我们太太她怀孕了。” 高兴听了这话后,要不是身后有倚仗,人怕是就要跌倒了。 他哆嗦着嘴唇,对张觉夏说道,“倒是我唐突了。 我确实是累了,等我休息够了,再来找你说事儿。” 阿福被刘婆婆叫了进来,张觉夏叮嘱阿福,“照顾好你家少爷。” 阿福搀扶着高兴,点头应着。 等高兴走了后,张觉夏揉了揉眼睛,又捏了捏头皮,头痛。 她现在有些后悔和高兴合作了。 这人怎么瞧着有些不正常。 刘婆婆把人送走后,见张觉夏在捏头皮,赶紧走到她身后,给她捏了起来。 张觉夏瞬间感觉轻快了不少。 “我这给人捏头的手艺,可是好多年了。” “婆婆,人送走了?” “走了,太太。” 张觉夏嗯了一声,便没再说什么,脑子里却一直想着,她和高兴交往时,可做过什么,不然,今日高兴怎么就这么不正常。 阿福把马车停在一旁,问高兴,“少爷,咱们现在去哪?” 问了几声,马车里也没动静,吓得阿福连忙放下手中的马鞭,掀开马车帘子,他见高兴在愣神,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少爷,你这是何必呢! 人家叶太太早就和叶秀才成亲了,人家怀孕不也是正常的事,倒惹得你不正常了。” 高兴瞪了阿福一眼,“本少爷哪里不正常了,我高兴还不能有不高兴的时候。 行了,你刚才说的话我已经听到了,本少爷又不聋,咱们先找个客栈住下。” “知道了,那少爷,咱们什么时候回清陵城啊?生意上还有一摊子事等着你处理呢!” “本少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 本少爷累了,就不能找个地方歇一歇了。 要是谁问起,你就说,等我歇够了,自是回去做事。” 阿福吐了吐舌头,在心里又发了一阵牢骚,你又没干什么累人的事,还歇着,这话说出去,也得有人信啊! 你跑到清风城,不就是想见叶太太一面。 人家都是叶太太了,你还不死心,剃头挑子一头热,有什么意思。 他不情不愿地在大街上撵着马车,猛然间一个想法涌上心间,我得找个离着叶太太家远的客栈,让少爷想去找叶太太,都觉得远,不愿意去的那种。 有了想法,就有了动力,阿福跑了好大一圈,总算是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 高兴心里确实不痛快,他自从回了清陵城,心里就时常想起张觉夏。 他也知道她是有夫之妇,他不应该胡思乱想。 他也想过,和她在一起时, 只谈生意,不谈其他。 可只要和她坐在一起,他就忍不住,找一些用得没得的话题,无非就是想和她多呆一会儿。 他确实是病了。喜欢被逼嫁深山,开荒种田过红火日子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被逼嫁深山,开荒种田过红火日子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