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瑶没有拒绝,任凭他凑上来舔舐唇瓣的小痣,轻启檀口,徐麟便被鼓励似得,把她搂的更紧,像是野兽似得,伸出舌头来勾她。 情到浓时,徐麟便忍不住凑到她耳边:“你没真被他伤到吧?他一个大男人,你个弱女子,你干嘛和他对着干,听到你受伤……我都想打他了……” 高瑶却忽而一声轻笑,妖精似得:“你忘了,昨天你走的时候和我说……到此为止,你现在这是做什么?徐麟,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小狗。” 又被骂的徐麟抬起脸来,脸如乌云盖顶,又是气又是羞的看她:“你他妈又来……” 当然这么强势的前提是,他觉得自己要吃巴掌了,准备甘心受着。 他心中忐忑只好褪出一截舌尖来,看高瑶软在他怀里,胳膊挂在他脖子上,似乎心情不佳,却也没那么抗拒,只抱着他似乎在取暖。 徐麟疑惑的将人搂住,就听高瑶忽而开口:“我知道你不打算争家产,你外公委托你爸管理你财产到二十五岁,你只想你要你那份,可你不知道,徐引舵连你那份也想要。” 徐麟脸上的荡漾瞬间隐去,变幻莫测之间,逐渐松开高瑶,露出来的是警惕和吃惊。 徐麟是真的搞不懂,怎么会有人让他一会儿如登仙台,一会儿如坠地狱,和她在一起,仿佛他就平静不了,不是要死了,就是要快乐死了。 没有人比徐麟这两天更体会到爱恨交织这话的含义了。 高瑶这么恨他,无非是因为爱他,然后因爱生恨。 高瑶没有解释。 徐麟落荒而逃。 晚上徐右舷回来,就见他派去的那个看护似乎等待已久,一看到他就窜上前来,和他打起了小报告。 但是等到徐右舷吃完饭,完成自己每天必做的流程,天色昏暗之际,他还是来到了高瑶所在的房间。 “高瑶,你不是失心疯就别去招我二弟,我二弟这个人冷心冷肺,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你这样的,勾搭勾搭游泳教练还行,勾搭我二弟你属实是白费心机。” 他和这个大哥素来不亲近,他以为他很了解他吗?一副这么自以为是的口气。 “徐引舵啊徐引舵,我勾搭谁你管得着吗你?你可别忘了,上次是你和我说,让我别管你出去花天酒地,咱们就做一对表面夫妻,我给你应付你妈,你给我徐家大太太的地位,谁也别操心谁。你出轨我别管,我出去搞你也都不在乎。怎么?这么快就忘记自己说的话了?哼,就你那风流史,要论公平,别说我勾搭你弟弟,我就是勾搭你爸,也够用了。” 徐右舷还要再听忽而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暧昧的呻吟声和挣扎声,便不再等待推门而入。 仿佛有他在,她就不会有事。 高瑶这个女人既自私多疑,又可怜可恨,一天到晚兴风作乱,实在不算什么好人。 她好像就吃定了他是这种会在危急关头,为了她会不惜和他大哥翻脸似得。 徐右舷觉得别扭,难受,说不出来怎么回事,心脏不舒服,脸色也不好,可话到嘴边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