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学校门口,安鹤不肯松手,拉着她的袖子叫姐姐,叫的好甜蜜,安翡顿时连学校都不愿意进了。 安翡打断他的话,“知道了,你姐我现在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他打开手机,安翡在屏幕上活动到了一个点,随后停止,大概是到了教室了。 姐姐到啦,你回去了吗?别忘了小番茄别买太酸的。 看着安翡优哉游哉脸上气色良好,袁粼蹭了蹭她胳膊,一笑,女孩子间总有那么点心照不宣的秘密。 “别看……” 安翡不说话,她当安翡默认了,恢复正经语气,“真的?你可别被男人骗了身子。” 袁粼白她一眼,说她恋爱脑没救了,安翡捂着嘴偷笑,中午安鹤给她打来一通电话,原是准备来她学校食堂蹭一顿,结果自己这边还有没交的材料,他趴在桌子上,安翡很想摸摸他的头发,暖融融的。 傍晚她坐在校园里的长椅上,天还没黑,偶尔有些手牵手的小情侣从她面前路过,安翡突发奇想,假如自己与安鹤之间没有任何血缘,两个人只不过是一个姓氏而已,如今又会是什么情景?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好,安翡觉得自己如今终于适应了有人陪伴的感觉,不断的依赖着安鹤,蛋糕不接,要他把盒子打开才接过来。 幸亏这是在街道旁,不然安鹤难想自己看着姐姐的笑脸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安鹤翘着腿,白天对姐姐出现欲望实在是太正常了,更何况安翡就坐在自己面前,舌头在他的视野里掠过那一刹,比吃春药还管用。 安鹤笑,没说什么,他其实很想把胳膊搭在她的身体上,甚至也想亲亲抱抱她,但是这些在外很难做到。 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凭什么名分要存在于那群仅凭良心爱慕对方的情爱中?凭什么他们之间就不能真正获得所谓的“名分”? 回了家,安鹤去切小番茄,她站在门口看着他的动作,他买的小番茄色泽很好,红色的,亮晶晶,摆在台上好像几个晶亮的红色水晶。 小番茄的最后一刀,安鹤切在手指上,安翡看着他的手指流出血,急忙找创口贴来,又去翻了药,捣碎成粉末敷在他伤口上。 巧了,安翡记得刚刚自己也在走神,神游天外真不是个好事,从小上课她就因为总跑神被老师骂过好几次。 安鹤一口也没吃,安翡硬是求着他,安鹤才勉强咽下几个沾着白砂糖的小番茄。 “你要吃什么吗?”安翡用纸巾擦擦嘴角染上的汁水,转头时安鹤的影子已经落下来,她躲闪不及,眼前光线全都被他夺走。 洗澡?等不了那么久,安鹤靠在她身上,一点点的劫掠她的身体,甚至不在床上,就在椅子上。 安鹤哭泣,他说我不要离开姐姐,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了,姐姐别不要我,他黏在安翡身上哭,第一次因为眼泪鼻涕抹在她身上被骂,那时候他很满足,被骂说明姐姐还会要自己。 他喜欢安翡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只有这样的姐姐才是最有生命力的,他喜欢在安翡睡觉的时候偷偷摸着她的脉搏,感受她跃动的生命。 安鹤拿着漂亮的成绩站在父母长辈面前,他从不需要父母督促便会努力学习,因为他发现,安翡喜欢学习好的男生。 他很高兴姐姐是一个物质的女人,这说明自己在她心里还有一席之地。 安翡捶打他肩膀,身体被他撑开,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失控,深处突然打开的痛楚令安翡张口却叫不出声,拍打的力气也没有,浑身软在他怀里。 欲望正在顶峰,安鹤猛地停下来,面前这张脸已经被眼泪浸透,他意识到自己在姐姐身体上犯下多么大的错误,慌张的抽出,安翡蜷着身体缩在他怀里。 她摇头,已经不疼了,安鹤摸着她的小腹,用手掌温度给她暖宫,口中一句句“对不起”。 安鹤沉默着,她知道他恐怕是不会说出口了,不再追问,盖住他的手,在小腹上揉动。 首先是与她在校门口分别,回自己的学校,最后是晚上与她一起回到这个小房子里,他认为自己是幸运的,甚至可以称得上幸福。 最近一切都好。 那你呢?——母亲继续问,你也好吗? 都是谎言,母亲每日面对着孩子的谎言,安鹤想,能让母亲心中畅快,那就不算谎言,除了安翡,他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 ——没问,大概是不合适吧。 “你还没睡觉啊……不困吗?”安翡在他身上蹭着,闭上眼睛睡不着了。 安翡立马睁开眼,彻底睡不着了,一溜烟从床上爬起来,“啊?那没问什么其他的吧?就问我们的近况?” 安翡大脑里瞬间浮现自己与安鹤的情事,脸颊发烫,钻进被子里声音发闷,“你没乱说吧?妈妈身体不好,你要是乱说让她生气,我会打死你的。” 安翡在被子里憋得发闷,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带着一脑袋乱糟糟的头发钻出来,眼神像气愤,又像撒娇。 安翡推他前胸,推不动,她放弃了,两手顺从似的攀上他的肩,调笑,“你不会饱的吗?” 他是个坏心思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摸到大腿她才知道他的意图,安翡来不及夹紧双腿,他快速闯入,贪恋她腿间的一缕温暖。 她拍他后背,“你……你是个色狼吧!哪有你这么——” 安鹤抢了她的话语,安翡索性破罐子破摔,掐着他的侧腰坏笑,“对啊,男人不能太色,小心肾虚。” “姐,你知道吗,你很嘴硬。” 安鹤点头,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姐姐说的对,我现在确实很硬。” 交合前戏,安翡不想让他在自己身上浪费多少时间,况且她不需要爱抚也可以湿润,抱着做姐姐的威风与逗弄,安翡胆子也大起来,塞进去,握住。 她嘴上不饶人,手也不饶,稍稍加了点力度,安鹤喘息更重,他好奇,安翡究竟能玩到什么程度。 她从他腿上滑下来,好笑似的问他,“疼吗?” 比如现在,无处发泄的痛感。 “姐,你是真的嘴硬,”安鹤坐直身体,看着安翡中指弹着自己下身,乐此不疲,“你不怕我玩坏你?” 她这时才明白,安鹤口中所说的“嘴硬”是哪里,两张嘴,都被他堵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