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和军不敢置信地喊道:“你疯了吗?!我跟他组队?你不怕我们打起来!”
“你不是他的对手,劝你老实点。”全海风的视线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不等孙和军发火又说道,“课程是根据任歌的情况量身定做的,你学不学无所谓,我知道你怀疑他,那就跟在他身边盯着他吧。”
孙和军深吸一口气:“有病!”
虽然嘴上骂的难听,但孙和军没有拒绝。
——
邹越光对于昨天任歌旷课的行为很不满,于是今天上课一开始,他就发起了刁难。
“对于敲诈勒索这种事件你们有什么想法?”
孙和军顿时幸灾乐祸的就看向任歌。
哈哈,叫你旷课!
这老家伙昨天可是刁难他刁难的很惨,原因仅仅是因为他在发现任歌没来后,找机会溜走了而已。
话说这课程本来就是为了任歌量身定做的,凭什么他要跟着一起遭罪?
而且他还只是逃了俩小时的课,就被护士给推回来了。
分明就是欺负他卧病在床!
邹越光先看向孙和军。
孙和军一个机灵,随后意有所指地说:“我觉得无论是什么形式的敲诈勒索,都决不能发生在我们十三局内部,并且我觉得欺压同事也是敲诈勒索的一种,我们应该坚决反抗职场霸凌。”
他的回答一看就带着私人恩怨。
不过他回答的怎么样,邹越光根本就不在意。
毕竟孙和军可是根正苗红的烈士家属,叛变的可能还是很低的,况且这些异能者又不是要去当律师,没有必要让他们精通律法。
邹越光又看向任歌:“你来说说。”
任歌将前天邹越光所说的敲诈勒索的量刑标准流利地背下来了,并且说明了自己的见解。
虽然他的见解稍显稚嫩。
邹越光仍旧非常满意,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有悟性的学生,才上了一节课就能有这么多感悟!
邹越光循循善诱道:“所以你觉得自己胁迫孙和军写的那张欠条,算不算敲诈勒索?”
任歌摇头:“不算,因为我并没有胁迫他,因为他受了伤之后我本来可以见死不救,但是他愿意给我五万块钱,我才答应就他,五万块钱是他花钱雇佣我帮忙的。”
“可是我的伤是你打的!”
“是你先对我动手。”
“可是当时你威胁我,我不给你钱你肯定会杀了我!”
“不会,我只会把你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