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犹豫了一下,想到了她的媒婆钱,她说:“那必须设置批发价啊!我赚谁的钱,也不能赚赵明明哥哥的这点喜糖钱啊?”
赵明明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年糕儿!”
然后赵明明又带年糕儿和凌寄去买蜡烛和彩纸,赵明明把买东西的主动权全权交给了年糕儿,他就像个装饰品似的,站在年糕儿身边,看着就比柜台高一点儿的小胖丫,踮着脚尖跟人家讨价还价。
东西买好了,赵明明又带俩孩子回家。
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呢!
那些有家长帮忙的新郎,自然不觉得结婚有啥累人的,但赵明明可是切身体会到了,啥东西都要他准备,那锅碗瓢盆都得重新准备新的。
用不用得上另说,但必须得准备起来,让人看到了喜庆啊!
年糕儿看到凌寄家里里外外被妈妈带人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院子里面的地面都快发着亮了,简直目瞪口呆。
她喃喃地说:“凌家,以后我也帮你娶一个像妈妈一样能干的媳妇儿!”
凌寄说:“那我就靠你了。”
凌寄家的房子,很快从看起来主人深居简出足不出户的造型,变得干净整洁又富有生机起来,喜庆气氛从内渗透到外。
哪怕不知情的人看到凌寄家的屋,也疑惑地问上一句,“这家人是不是要结婚了?”
年糕儿坐在沙发上,震惊地发现沙发套被洗的好干净啊!
年初夏赶紧说:“年糕儿,你不要往沙发上坐啊,你今天在学校的时候还趴在地上打弹珠了,滚得满身都是泥!”
年糕儿抬头:“我拍过灰了呀。”
年初夏赶紧过来把年糕儿提了起来,就看到沙发套上被年糕儿坐了一个浅浅的灰印子。
众小孩:“……”
大家齐齐抬头看一下年糕儿。
年糕儿无辜:“凌寄,你咋不买一个灰色的布做沙发套呢?你家的沙发套也太不耐脏了。”
凌寄不想跟脏小孩说话。
年糕儿使劲拍了拍屁股,“我这使劲拍一拍行不?”
年初夏说:“年糕儿,你还是坐吧,明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再洗一次就好了。”
吃完之前,年初夏在红纸上画图,然后拿剪刀剪“?帧弊郑?悦髅骰瓜∑妫骸俺跸模?闶终φ饷辞赡兀俊
年初夏说:“我小时候邻居家有个奶奶特别会剪,我经常过去看,时间长我也学会了,后来那个奶奶去世了,那家婶婶还把她剪的好多花送给我了呢。”
年糕儿赶紧问:“花呢,我咋没看见啊?”
林初夏一顿,抿了下嘴说:“被林冬她妈妈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