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奶奶以同样的方式回应。 要找女人找谁不好，偏偏找他们院里的，还是隔着一个楼道的季小玲。 叶奶奶：“今天出门，进展如何？” 叶奶奶斜了孙子一眼，进屋去了。 楼上，苏婉并没有等周子明出现就回屋里去了，烦心。 都带到家里来了，在外人的理解中，那肯定就是认真的了。 说是这么说，但她心里清楚，周子明不可能认真，至少对季小玲不可能，他这是故意在恶心自己呢。 两人刚刚进屋，就听到季家儿媳妇传出夸张的唉哟声，高兴得直打哈哈。 苏婉听着倒是没啥，苏学斌心里不得劲起来，对妹妹说：“咱们不急，慢慢找，肯定能找个比周子明还好的。” 随便找个也比周子明那个阳x强。 那些声音苏婉只当没听见，放好东西，就提了个大篮子去天台上收早上晾上去的衣服。 现在天色还早，天台上到处都挂满了衣服。 黑西裤，黑皮鞋。 他面向前方，好像在欣赏远处的风景。 苏婉并不打算理他，加快了动作准备收好东西就下去了。 他说：“今天早上，我俩去公园划船了。” 苏婉几下就将剩下的收完了，然后就去解晾衣绳。 只要她愿意，他俩还有在一起的可能。 傻妞 叶蓁上来了，手里拿着长竹竿，提着个篮子，身后还跟着苏学斌。 周子明见到他，胸口就跟堵了块石头一样，憋得十分难受。 当年，这人站在她身边，也是这么个神情。 两个男人就这么相互看着对方，无声对峙着。 苏学斌帮着妹妹收完绳子，带着苏婉一前一后也走了。 叶家就两个人的衣裳，一下子就收完了。 季小玲正站在那里，面前摆着一个大瓷盆，刚刚她也在这上面收衣服。 叶蓁说：“你俩真谈了？” 但面对叶蓁，她不敢那么说。 其实叶蓁这几年并没有动过拳头，但以前那些记忆实在是深刻，没有人敢惹他。 叶蓁轻笑， “也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周子明这样的人不是随随便便能碰上的，既然有这个机会，抓紧点，别惹出什么笑话来，多丢脸。”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她自然会抓紧不放，这根本不需要别人提醒。 苏学斌：“刚刚我去倒煤渣子，叶蓁找过来说周子明上楼了，我俩便一起上去了。小妹，周子明没怎么你吧？” 他比叶蓁大三岁，当年在学校也是那种不喜欢学习，爱瞎晃悠的人，对于叶蓁当然熟悉，在外人眼中两人还有点臭味相投的感觉。 如果他一直留在院里，很难说会不会加入叶蓁的哥们团。 上班这种事，谁喜欢啊！ 就像他，小时一样调皮，也不爱学习，跟叶蓁一样就上了个初中，但这并不防碍他成为一个好人。 所以上次大哥跟父亲让妹妹与叶蓁划清关系，他一直没吭声。 苏婉看了下时间，不算太晚，便让苏学斌去处理刘秀英这件事，趁着还在气头上，越快越好。 他是想开了，那种女人不值得。 “小婉，吃早饭没有？” 上次两人互请了一回，之后苏婉就说吃完早饭再出门了，不然天天下馆子谁个受得了。 叶蓁：“你要是哪天不想在家里吃了，咱们就来这儿。” 两人骑着车子并排向前面走着，叶蓁一直在说她眼光好，昨天挑的衬衣他奶奶一个劲儿地夸，可高兴了。 快到分岔路口的时候，苏婉从包里拿出那个胸针。 叶蓁瞄了一眼，就说：“票没了。” “放兜里没注意，洗衣 这人…… 叶蓁：“六百二。” 叶蓁哈哈一笑，“骗你的，二块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