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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或许……水箱?[狗头]这条评论不止吸引谢风晚的注意,在短短几分钟内,十余条楼中楼都在带狗头讨论刑事案件,并有人交流起水箱藏尸等相关案件详细的网盘链接。画风秒变悬疑推理,有人看不下去了,说博主可怜、建议加大力度。谢风晚:倒也不用歪楼歪到这种地步。博主本人并没对这一答案有多重视,但死马当活马医,她去拆了。不过五分钟,原评本人再次楼中楼回复,带上了三个问号地艾特博主询问为什么要给她发红包。谢风晚却没时间看手机。她从水箱里找到了东西,像是藏东西的主人自己都对东西不在意、因而也不在乎它被水泡烂般,谢风晚将塑料袋拿出时,底部已经因为浸水、一碰就碎。梦境中的物品首次出现在现实,谢风晚内心犹如天人交战般,极为煎熬。一方在质问她这样做的目的、斥责她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另一方则激烈反抗着对方,即使压根没吐出几句真正反驳的词句。但她还是翻了。当个伪君子总好过一直活在别人的梦里。也是在翻开笔记本,密密麻麻文字映入眼帘的第一秒,谢风晚后背骤然一凉。将故事看完,是在约莫半小时后。谢风晚没有再看后面的内容,而是合上笔记本,拿出在它之下被装订好的纸张。那是一沓接一沓的版权合同,实体简繁出版、广播剧、影视一个不落。出售的是《池鱼》原作者胧月深秋的其他作品,作者签名处,落下的,是显然比那几页字迹更成熟的字体——谢年。.裴矜意抵达关西时,已经是下午三点。这回她休息的更久了些,但也只是普通浅眠。自回国后,除去疾病,不再服用药物的她便鲜少睡过真正意义上的好觉。裴矜意并不贪心,有总比没有好。坐上去往谢年所在小区出租车时,她一直在想待会该如何安慰对方——现钱太急了,因为困倦的迟钝思维使她满脑子只记得回去见谢年、给予安慰,全然忘记还要想安慰的词汇。正当她打开微信,准备在与对方的聊天界面反复推敲语句时,却发现早在这之前,谢年便发来了两条消息。一个无厘头的[比心心],一句无厘头的:“我真的活在现实吗?”有关回国后的记忆裴矜意记得很清楚,画面一帧一帧显现于脑海,裴矜意没有任何停顿,便给予了对方肯定的答复:【是。】谢年回:“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我活在现实。】手机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停留在这一界面,谢风晚将打出来的字词逐一删除,最终什么也回复地摁灭。裴矜意的答案太过肯定,信任使她无法再产生怀疑情绪。但她的目光依旧沉沉地落于笔记本上,很实,也很暗。那几页文字与其说写的是《池鱼》,倒不如说是《池鱼》的创作目的。它完整记载了谢年自身对另一位池姓女性的感情,为不回应对方而感到愧疚,用恶毒的词汇自我攻击,并详细描述了她对少女的爱恋。不真实感在这天前从未这样清晰,它不止因为谢风晚突然发现自己正在现实使用谢年的身体演绎谢年梦里的故事;更大的恐惧,还是来源于她对已有认知的怀疑。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偶然吗。正当她自己于脑内准备脑补一出《百年孤独》时。门铃响了。.裴矜意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谢年用这样的视线盯着——像是突然卸下所有防备,眼里是最纯粹的信任,仿若她成为了精神支柱。谢风晚也自她的沉默中察觉到自己的视线似乎有些露骨,一顿,说:“进吧。”她控制着侧脸,想收敛,却发现有点难。自己与自己挣扎了一会,她叹了口气,有些自暴自弃地想,随便吧。反正被她这样视线盯着的不是她自己,是裴矜意。况且她也没脸可以丢了,自谢志远单方面曝光、舆论爆炸的一瞬间,‘谢年’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裴矜意刚进门便因眼前景象没再动弹,半晌,直到谢风晚脑补着关门并撞到她后背,问她怎么不坐,这才叹了口气,用略微有些无奈的语气问:“坐哪?”谢风晚下意识想答“坐哪都行”,却在也想起自己方才做过什么沉默了几秒,搬离物品之余擦了擦沙发,力求为裴影后提供一个干净整洁的环境。‘……’裴矜意看着她的状态,一时间又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除了有些蔫,没有任何与精神病搭边的状态。正当她思考起措辞是否可以再换一遍时,谢风晚又出声了。“吃什么?”“……都行。”裴矜意说。谢风晚便将手机递给她,让她自己挑店家加菜品。良久,直到确定东西都被收拾干净、不会有遗留时,谢风晚洗手时才听见裴矜意说要输密码。没有任何思考的,谢风晚报出了支付密码,又在长达三分钟的沉默后,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对。“……你别多想。”她有点尴尬,觉得自己举动远露骨于方才那个[比心心]的小表情。“我没多想。”裴矜意说。谢风晚下意识说:“这就好”,却在对方视线下了然‘越说越错’的真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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