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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没事情就不能找你了?”电话那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调笑,可周沐筠对这位知己好友可谓是太熟悉了, 见她这副模样, 语气倒沉重了些。“是有关可可的?”这话问出口, 两端都沉默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许虞芮无奈地笑了笑, 又叹了一口气。“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说说吧,我能做些什么。”话毕, 许虞芮简单地把顾晨柯收到她和骆可合照的这件事讲给周沐筠听,临了还犹豫地补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那人还给她发过些什么,暂时只知道这么多。”周沐筠听了这一通,心里一直隐隐猜测的事情就要破土而出,这两人这些天她看在眼里的刻意躲避和顾晨柯昨天在酒吧那莫名的行为,也如同添柴加火一般,瞬间让她理清了整条脉络。“喂,那家伙这么生气,不会是喜欢你吧。”不是没有这样想过的许虞芮被周沐筠这么一点,又陷入了沉默。她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甚至先反省的自己。说实话,任何一个人同顾晨柯相处,可能都很难不喜欢她,她可能对自己有些迷糊,却总是把善意向着其他人,这之中当然有家族保护得太好的缘故,但依旧令人动心。许虞芮不止一次地想自己对待顾晨柯的态度究竟是怎样,可又因为好友多次提到的相像的容貌,刻意地回避内心的想法。可有些问题是避也避不掉的,但到最后她也想清楚了——骆可是骆可,是她年少时候,从破败的砖瓦石砌中洒进来的唯一的一道光;顾晨柯是顾晨柯,是难得能相遇的,能默默暖着她的小太阳。许虞芮应当是在那次跨年“放烟花”的时候想清楚的这些,她不会把一个人当做另一个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她若是真这么做了,不只不尊重顾晨柯,也不尊重可可。即使意识到了自己的动心,可作为成熟的一个人,许虞芮也不会去强求。虽然她受了顾晨柯那默默的好,但也意识到她对周围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其他人都是如此,她不愿打破如今友达恋未的状态,有时候,做朋友不失为一项最好的方案。更何况,顾晨柯真正的喜欢可是有着里程碑式的范例的。正因为见过她真正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毫无尊严的样子,许虞芮才更不敢踏近那一步。她自知没有那样大的魅力,能让人立马忘掉前一段恋情,再加上他们之间暂存的关系都是为了维护那个女人,就更不用说了。好在她也没有陷多深,早早意识到,也是为了能早早将自己拔除出泥潭罢了。她还真是有些羡慕叶念梨,小时候能那样轻易地就得到她怎样也求不来的关注,而长大后,又有这样好的一个人,满心满眼地都是她。就是不知道,如果顾晨柯知道是自己破坏了她心心念念的订婚典礼,会不会同她撕破脸皮。不知不觉,许虞芮就有些想歪了,听到周沐筠的喊声这才回神。“喂,阿芮,你还在听吗?”“嗯,我在。”周沐筠还当自己又说错话了,刚想解释两句,却听许虞芮认真地回答了她方才的问题。“别瞎猜了,你知道她喜欢谁的。”说完,怕她不信,又跟着补了一句:“她可能只是怕我接近她别有用心吧,昨天她也是这么和我解释的。”周沐筠识趣地不再提,也大概清楚许虞芮找她的目的,又聊了聊最近查到的有关那场车祸被动过手脚的证据,便也结束了对话。叶儒如今还躺在病床上,就吊着那一口气,去见阎王只是时间问题。但由于他一早的准备,如今的叶氏一大半都落在叶念梨手里。只不过该是她的,她迟早都会抢回去,就是还是得加把劲,赶在那个老混蛋殡天之前,把这对父女无一遗漏地送进局子里去,这才算是完美地解决了这件事。说曹操曹操就到,许虞芮只是念了两句叶念梨,没想到这人的信息凑巧也发了过来。【姐姐,这周日晚见一面吧,位置我已经订好了——临川路168号,阿宋茶楼,忆秋阁。事关遗产分配,还有另一件你一直在查的事情,我相信你不会不来,在此敬候。】明明话语简洁而又精炼,可这条信息许虞芮还是完完整整读了两遍,据她所知,若按照叶儒当下的那份遗嘱进行财产分配,她可是一分钱也分不到。而作为心照不宣的对家姊妹,许虞芮可不认为叶念梨会有什么好心思,更何况,叶儒还没咽气呢,邀请她现在讨论遗产分配,肚子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调查过何晏之后,许虞芮便再也不会轻视她那个异母所生的妹妹了,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叶念梨她不是兔子——是一头切切实实的,披着羊皮的狼。温和是她的伪面,以顺从作为假辞,保不齐私下里还和什么不干净的领域有些牵扯。可讯息最后的那个钩子,却又实实在在地勾住了她的心。许虞芮犹豫着,玄关处却响起了开门声,除了顾晨柯,再没有人有家里的钥匙,可如今是午时,又是工作日,平日里这个时间,她应当还在顾氏,可今天?还不等她继续往下想,顾晨柯便出现在了视野范围中,可神色却有些紧张,几欲张口,却又没真的说出话来。看得奇怪,许虞芮原本慵懒地窝在吊椅里的身子稍稍坐正了些,指摸了摸所捏着的小茶杯的杯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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