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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机上吃过了,”阮温吟说,“我想早点休息。”闻言,裴定织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去了浴室。然后……泰然自若地帮她脱起了衣服。阮温吟紧急叫停:“我只是脚扭了又不是手不能动了。”“都一样。”裴定织手上动作不停,跟剥玉米一样熟稔地除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阮温吟:哪里一样了?!“累了就好好休息,这点小事我可以帮你代劳。”裴定织把伺机逃跑的阮温吟按回浴缸。“我才没有那么娇贵!”阮温吟觉得有时候裴定织体贴起人来,嘶,实在是超过了常人的范畴。“有,”裴定织给淋浴器刚出的热水试了温,才由下至上地浇到阮温吟身上,“你在我这儿就有这么娇贵。”热水一寸一寸地暖过她疲乏的身体,阮温吟像泡进茶杯的干菊一样在水里展开。裴定织的说辞让她怪不好意思的,可是回回都刚好把话说在她的心坎上,让她无法拒绝。阮温吟坐在浴缸里背对着裴定织,任由她将自己搓扁揉圆。过了半晌,阮温吟忍不住问她:“裴定织,你这七年间是不是真养过狗啊?”怎么给她搓澡的手法那么像搓狗啊?裴定织唇角勾起,答道:“没养过,但看了不少给哈士奇洗澡的教学视频。”阮温吟伸手捶她:“去你的,你才是傻狗。”裴定织举着两只沾满泡沫的手辩白:“我又没说用在了你身上。”“那你这是什么手法啊?”阮温吟问她。裴定织双手在她身上打着湿滑的圈,说:“是泰式massage。”阮温吟忸怩地蜷起身子:“你可别想趁机动手动脚的。”“你在想什么呢,我做的是正经按摩,你想的那些是要加钱的。”裴定织嗓音低沉又性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阮温吟做好了裴定织要借机对她做些不正经的事的准备,可没想到裴师傅真的按摩得很认真。她用沐浴乳代替精油,推拿揉捏力度精准到位,很是解乏。阮温吟觉得既舒服,又……失落。裴定织打开淋浴器帮她冲走身上的泡沫,阮温吟恋恋不舍:“这就完了?”“还有最后一步,”裴定织站起身,干净利落地抖开浴巾,对她展开双臂,像是一个迎接她的拥抱,“帮你擦干净。”阮温吟坐在浴缸里不起来,伸手勾住她腰间的皮带,把她往下扯,语音柔婉循循善诱:“我可以加钱的。”裴定织一点就通,眉梢愉悦地扬起:“阮小姐要几个钟的?”阮温吟轻咬着下唇,缓缓问道:“裴师傅你剩下的力气还能做多久?”*休息了两三天,阮温吟的脚就差不多好利索了,只是走路的时候还有一点点一瘸一拐的。裴定织白天工作忙,只有喝口水的功夫才有空回她一条消息。阮温吟在家做做卫生,看看和自己即将接演的同类型综艺和电视剧,时间消磨得很快,中午到点的时候,会有专车司机来接她去裴定织订好的餐厅,吃完饭去中医馆扎扎针,再去超市买点菜,回家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的主人回来给她做晚饭。晚饭后两人会牵着手去河堤边散步,夜里风很大,但裴定织会把她搂得很紧。阮温吟在这样平淡的日常里幸福得头晕目眩,甚至想不当明星了,就在青余考个剧院的编制,每天陪裴定织朝九晚五。多好。这天中午阮温吟刚下楼,裴定织跟她发微信说今天订的是一家日料店,她回完消息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席牧州这回跟她一样没坐轮椅,剃了胡子,梳了油头,穿着剪裁得体的名牌大衣,皮鞋擦得锃亮,过了不惑之年的脸上没有一道褶子,除了瘦得过分,其容貌依旧俊朗得堪比二三十岁的小伙子。阮温吟打量着他腕上那块金表,问道:“怎么不继续装可怜了,你穿得比我还体面怎么跟我要得到钱呢?”席牧州温和一笑:“阮阮,爸爸不是来跟你要钱的,我只是想把自己收拾得干净些,你也许会更乐意见我。”阮温吟嫌恶地皱起眉:“我又不是你的客人,你用不着拿外表取悦我。”说完她恍然大悟道:“你是刚陪完客才过来的吧,或者是正准备去陪客?要我跟着一起?不好意思,我现在出场费很贵的。”席牧州跟阮佳有两点很一致,一是不准她喊他们爸爸/妈妈,二是需要拿她在女人/男人面前立可怜单亲人设的时候才会以父母自居。席牧州眼中的不悦一闪而过,低声下气地说:“阮阮,爸爸已经和那些女人断干净了。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你现在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吗。阮阮实话告诉你吧,我上次见你不是装病,我已经是肠癌晚期,留给我们父女见面的时间不多了。”阮温吟咂了咂舌:“我就说呢,不是死到临头你怎么知道悔改。”席牧州最忌惮的话被阮温吟以满不在乎的姿态说出来,一派祥和的假面终究是挂不住了。“阮阮,你当真一点血缘亲情都不念吗?你现在是公众人物,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是这么冷血的人,你觉得公众会作出什么反应?”阮温吟装作面无表情地思考了半晌,得出结论道:“会骂我呗,会黑我呗,会逼着我跪在你面前给你送终呗。”“你要公开就去公开吧,我也无所谓喽,”阮温吟轻松地笑笑,“大不了退出娱乐圈,跟你一样找个富婆包养我。”见席牧州被她气得面色铁青,阮温吟摆摆手,走向裴定织给她叫的车,道:“懒得跟你啰嗦,我要去吃饭了,再见,如果下次见面前你还活着的话。”席牧州看着阮温吟走向一辆黑色宾利,电光火石间想起那天在电梯前见过的和她走在一起的那个气质特别的女人,脑子嗡嗡作响。他大步追上阮温吟,愤怒地拉住她吼道:“阮温吟,你真给我找了个女人?!你怎么能和女人在一起呢!你这样不是让我的血脉断掉了吗?!”阮温吟被他的话震惊得哑口无言,不禁笑出声来。是气的。合着席牧州来找她不仅是想找回女儿,还想要个外孙啊。“怎么,你是想用后代证明你留在世上唯一的痕迹,还是你有皇室血脉不得不延续下去啊?”阮温吟好奇道。席牧州收起眼中的凶光,声音软下来:“阮阮,我不是那个意思。”阮温吟甩开他的手,决绝地说:“你不用打我的主意,要不你去找找你以前的女人,说不定有人跟阮佳一样傻,留了你的种,或者再去找人生一个,那样还快些。”席牧州演技一流,泛着泪光说:“阮阮,爸爸只有你这一个孩子了啊。”阮温吟不为所动,轻蔑地勾起嘴角:“哦,你被富婆玩坏了,生不出孩子了啊。”她往前走了两步,看到那辆黑车,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退了回来,最后郑重地对他说道:“席牧州,如果你是看病缺钱就直接跟我说出来,这个钱我可以出。但是除此之外的所有事情,全都免谈,你不要再来找我了。”阮温吟念着席牧州为她做过的唯一一件好事,那就是他在一个老板面前装可怜的时候,老板被他打动,专门安排人把他在镇上读书的女儿接到青余来上高中,如果不是这样,她根本不可能遇到裴定织。席牧州看着阮温吟离去的背影,目光一寸一寸地变得寒凉,他默默在心中记下了那辆黑色宾利的车牌号,用力地攥紧了拳。*阮温吟上了车,抱歉地冲司机致意道:“不好意思啊师傅,让您久等了,这一趟我可以补点车费。”她不知道裴定织是按次数包的车还是包了整段时间,如果前者,她拖延的时间也许会害司机少接一趟客。没成想司机回道:“没关系,阮小姐,等待您也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还有,我是裴家的专职司机,您不需要再为此支付任何费用。”阮温吟:“……”怎么办,她好像真的找个了富婆。都怪裴定织现在太低调,她都忘了,裴金毛以前在学校可是个高调的富二代,不过具体有多富她倒是不知道,跟她从来没坦露过自己的家庭状况一样,裴定织也从来都没提过自己家里的事。阮温吟系好安全带后,给杨欢说明了一下情况,按照席牧州的个性,人之将死什么玉石俱焚的事他都有可能做得出来,在网上曝她黑料都算轻的了,所以她得让公司的网络公关先做好预案。当然,最坏的打算她也做好了。阮温吟点进裴定织的聊天框给自己找好后路:【富婆,求包养,嘤嘤嘤】第三十五章 没过两天,席牧州又跑来了,而且又换了新装扮。他穿了一件土黄色的棉袄,配上深青色棉裤,脚上一双足力健,左手提着两只腊鸡,右手提着一大袋橘子,佝偻着背,站在阮温吟租的房子门前等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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