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还是一对有情人。 想归想，没人敢真说出来。 和他们对比，段老头就只有窘迫不解、恼怒无助了。 人族灵相境以上修为的修士他都知道，大多都在化外天。 明青和幕流月他是真不认识。 而且他临时拿出观星盘一看，用上毕生手段也无法探出她们些许消息。 难道真是上天昭示，他做错了、选错了？ 明青继续道：“段老，你不妨好好想想，让季无常当妖族内应这个想法，真是你观星相、推命数、鉴往来后得出的最佳结果，还是有什么声音暗暗蛊惑你？” “但化外天的事，我们无法出手。” 能停留几日、劈那么一剑已经顶天了。 明青说完没看藏剑阁阁主有些失望的眼神。 反正她话说到这里，人族应该不会再让季无常去当妖族内应了。 季无常眼神明亮有神，看到明青也在看她，兴奋无比：“高人、前辈！你们真是上天派来的？” 这跟天玄石内的季无常也不像啊。 明青随口一问。 她开始滔滔不绝，展示出来的完全是对命数之说的不屑一顾。 明青微微皱眉，有些不解。 天玄石内画面变化和她站在梦魇世界上方看到的，实际都不是全部，只是一个大致过程。 明青想不通。 季无常的眼睛瞬间比先前还要亮。 单看她的态度，明青就知道来人是谁。 她跟季无常说了些什么，看明青和幕流月一眼，眼里隐有感谢，在看到她们牵得极紧的手时眼眸微垂。 她在姬有婵面前无忧无虑、自在轻松。 那种目光，明青再了解不过。 幕流月脸微红。 不但季无常喜欢姬有婵，姬有婵也是喜欢季无常的。 后来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晚了。 她深深看着季无常。 季无常一无所知，眼神明亮，“好名字！” 她认真郑重。 季无常看着，眼里流露出羡慕。 明青则是继续道：“你们这段时间是在天玄府修行么？我能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吗？” 她只是心里还有疑问，也想推季无常和姬有婵一把。 这是段老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