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知道明青一定会站在她这边。 明青把明月剑放在幕流月手里，牵起她的右手握住剑柄：“师姐，明月剑还是你的本命灵剑。” 她隻想有一天能够物归原主。 幕流月的手却像被烫了一下。 师姐还是放不下。 哪怕根本跟师姐无关，剑上还是沾了无辜者的鲜血。 她救不了钟长春。 她轻轻岔开话题，也是对幕流月先前问她无缘天人境的回答。 “但那是他们的想法，我不是他们，我是明青。” 从第一次雪地见面开始，到云上看风景，到那个没有月亮星辰的黑夜，再到绝云峰上的“我教你”。 她道：“用天人境修为能够换师姐开心无忧，坦然无愧，那比什么都值得。” “但如果把前面的选择换成我自己，那便无须选择了。” 她曾经想要修到天人境，隻是因为那是师姐希望的。 她的修行从来隻靠自己。 “我已经有长生境修为了。” “即便境界突破不了，也没多少人能打得过我了。” 她其实有些想跟师尊比一比的。 “最多打个平手而已。”明青信誓旦旦。 幕流月忍不住笑出声：“你打不过师尊的。” 但风常恆也是天才啊。 她隻是没有无瑕道体和天水鹿灵而已。 她暗暗嘀咕一声，又变得得意起来。 明青一把抱住她，亲亲她的脸颊，很是得意：“我说，还好我先出手了。” 明青继续得意洋洋解释给她听：“之前师尊知道你的事情后就对那些世族修士、宗门长老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明青甚至怀疑风常恆闭关就是为了养足精神好把姚族搅个天翻地覆的。 明青得意洋洋。 但明青隻得意了一会又有些沮丧。 明青老大不开心，又亲了亲幕流月的脸颊。 但明青很快又道：“师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师尊才出关没多久，一知道你的事情后就能想着打上姚族为你讨回公道。我早就知道了，却拖到现在，一切尘埃落定才出手。” 世族利益相连，对外齐心协力。 而且即便要动手了，她也是做了多层安排。 她是先拿捏住世族，确保世族会将姚族丢掉才出手的。 她心里怎么想直接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