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空间不对劲！ 这种改变空间的手段，许多年前她也经历过一次。 只不过那时她感受到的是压迫危险，此时却没有。 改变空间，许是不想让无关之人察觉到他/她的存在？ 她觉得差不多了。 她晃了晃手里的明月剑。 现在的她，是能破开空间的。 话音落，明青眼前出现一道白影。 “你不用去见后山那些星象师。你想问什么，直接问我就好。若是我不知道，后山那些人也不会知道。” 是那种底气十足的骄傲。 明青没见过那些星象师，此时却无端觉得女子说的是真的。 女子微怔，仰头“看”一眼天空，声音轻轻，“不是。” 观星的人。星象师。 既然女子说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她，明青就直接问了。 明青以为答案应该是不知道的。 她说她知道。 “重要的是，不管季无常最初投靠妖族是真是假，她后来确实为妖族做事，为妖族害死了人族许多大能。” 女子很快继续说道：“你在天玄石内看到人族将计就计，那么应该也看到了后来遍地血腥、堆尸如山。” 女子一声长叹，显然不是很想说关于季无常的事：“她堕魔，使四相门、凌云宫覆灭，使半妖半魔和人族离心，那都是真的。” 进过天玄石后，有如邱善和这般深恨季无常的，也有心存怀疑继续查探的。 “季无常的事，你不用再管。明青，那和你要走的道不相关。” 明青垂眸，真就没有再问季无常的事了。 话音刚落，女子一声苦笑，真正知道上清宗少宗主有多难缠了。 明青也真不再问。 女子便也答了：“因为修星相一道的修士越来越少了。” 为什么修星相一道的修士越来越少？ 季无常深恨星象师，堕魔后杀到星象师几乎绝脉。 久而久之，自然没有修士再想修星相道。 至于季无常深恨星象师的原因，明青想到光影里各持己见、针锋相对的两波星象师，隐隐能够明白。 也许是改变了季无常的命数也说不定。 明青原是不信的。 她想到命数，就想到危宵月信誓旦旦的话。 她抢了师姐的东西。 明青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