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死不救总是不能的。 她不知道上清宗那些师兄会怎么做,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看待这件事,但总归受到伤害最多的是南宫轻和叶盘儿。 “让你们走?”卫擅笑了:“踩了小爷的脸面就想直接走,哪来这么好的事情?” “一起上啊!”卫擅命令道,看明青的眼神微沉。 甚至她都不一定具备修行的资质。 是巧合还是别的原因? 卫擅握住铁剑的手收紧,面上虽然依然嚣张,心里却有些沉重。 十来人一拥而上,虽然手里都没有拿武器,却也远不是明青一个人能应对的。 竹剑自然是刺不死人的,最多疼一阵。 没有半分技巧,完完全全是蛮力,如同市井小民在互殴。 竹剑无锋,剑尖却还是锐利的。 但明青的注意力和竹剑都朝着那少年,很快被余下几人逼近,近到连再举剑换动作的空间都没有。 真要被按住,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右臂那股凝滞感如影随形,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竹剑厚拙的剑刃隐隐闪着光。 明青微怔,那股无形的意一散,竹剑归于沉寂。 踏步、握拳、轰出,简单的招式里蕴含最古朴的力量,三两下就放倒了三四个人。 黑衣少年对明青低喝一声,挥拳再打,边打边退。 明青回过神,很快跟上南宫轻的脚步。 卫擅看着躺了一地的人,再看看黑衣少年在黑夜里矫捷的身影,眼神微深,对打算追上去的人道:“不用追了。” 不过是凡人的拳脚功夫而已。 他甩了甩手,回住处去了。 叶盘儿看着南宫轻肩膀上的血迹,声音带了哭腔:“南宫姐姐。” 明青站在另一边,看到她低头的瞬间有些呲牙咧嘴,显然疼得不轻。 背景。 大小姐的脑回路果然不同凡响,到现在还认为她颇有来历。 说这话时,明青不由自主地想到幕流月。 那后来呢? 还是说,幕流月真的把她忘了呢? 高贵的人向来高高在上,不会看得到底下人的期待渴盼。 明青的心情因此变得失落。 但幕流月是不一样的。 而且,白衣剑修凌空而立的风采,明青终生难忘。 而且明青刚才还出手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