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松了口气,也不摆脸色了,笑吟吟地看着她:ldquo你早这么说,我也不凶你了。rdquo闻言,云浅抬首,直勾勾地看着她,神色不满。秦湘被看得心里发憷,忙起身要走:ldquo我们去看看外面准备得怎么样了。rdquo刚起身,云浅就拉住她,抱住她腰肢,脸颊贴着她的脊背,ldquo急甚helliphelliprdquo秦湘浑身一颤,熟悉感充盈着全身,心猛地剧烈跳动,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云浅站起身,俯身吻上她的耳廓,熟悉的炙热感让秦湘脸色发红发烫。外间秋意正浓,屋内,春意盎然。衣衫解开,那份热意袭裹住全身。****县令的热情,让人招架不住。为了不让人起疑,县令设宴,她们都没有拒绝。可到了县衙才发现,今日宴上伺候的婢女换成了郎君,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县令并不觉得突兀,甚至热情招待举荐。云浅故作冷静地坐了下来,秦湘见状,只得硬着头皮就坐。周碧玉大咧咧开口,ldquo我不喜欢郎君,大人找些小娘子过来更好。rdquo县令眼眸发亮,朝下属看了一眼,门口的人匆匆离开。小郎君们立即被换下,撤下的婢女重新换了回来,席面上这才让人心口安定。县令劝酒,又极度夸赞霍明,将此人夸成了举世无双的汗战神。秦湘听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县令浑然不觉哪里不对。云浅应对自如,面色平静地夸赞霍明,与县令交谈极为快乐。她一面说一面给县令倒酒,几番言语下来,县令烂醉如泥。突然这时,外面冲进来一队兵士,云浅毫不手软地一刀割了县令的脖子,婢女们连连惊叫。秦湘被护着退出县衙,须臾后,县衙烧了起来。秋冬交际,天气干燥,火比点燃后,立即腾空,烧得旺盛。小镇上的百姓都慌了,众人趁机出城,赶赴都城。出了城,回首看去,县衙的大火腾空而上,照亮了天空。两千人离开城池,一路北上,天明后安营扎寨,斥候前去打探消息,并将霍明火烧县衙的事情送至都城。一夜的颠簸,受伤的人扛不住,陷入昏睡中。云浅担忧,便守在身边没离开。天气越发冷了,营帐内透风,不如往日温暖。云浅便让人烧了火,营帐内立即舒服许多,昏睡中的人也展开眉宇。秦湘睡了许久,昏昏沉沉,只觉得火遍布全身,烧得她口干舌燥,整个人如同被置在火架上。一只冰冷的手探了过来,夏日里的冰凉沁入肌肤,整个身子都凉快许多。冰雪被焐热后,失去原来的温度,很快,她不满意地想要再度索求,攥住那只手,试图索取更多的快意。云浅被握住手,低语唤了两声:ldquo秦湘、阿湘helliphelliprdquo昏睡中的人依旧没有回应。门帘发出声响,周碧玉大步走进,端了些热粥进来,ldquo云相,吃些粥。rdquo走到榻前,她看了一眼,怪道:ldquo连夜奔波累了,多睡一日就好了,我们在此留下一日。rdquo云浅没有回应,甚至眼睫都没有眨一下,目不转睛看着床榻上的人。周碧玉没有多待,转身离开营帐,将独处的时间留给两人。昏睡中的人少了几分活泼,紧闭的双眼让人不安,云浅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她的双眼,试图让她早些醒来。或许是真的累了,秦湘昏睡了一日一夜,高热渐渐退了。睁开眼睛的时候,肉眼可见的精神好了许多,一连喝了两碗粥。不等两人说上三两句情话,周碧玉催促赶路了。她们这两千人太扎眼了,找到山林或可多待些时间。匆匆赶路,秦湘依旧坚持一人骑马,冷风萧瑟,吹得人睁不开眼睛。走走停停,路遇一队人马,周碧玉上前搭话,询问才知是北疆皇帝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他们身上有皇帝的玉令。一行百余人,周碧玉笑着同下属招招手,二话不说,直接扣住领头的人,一刀捅进胸膛,对方直接咽气了。两边立即打了起来,周碧玉爬上马背高喝一声:ldquo你们主将已死,速速放下刀剑,饶尔等不死。rdquo一连喊了三遍,几十人才放下刀剑,接着,周碧玉让人给绑了起来,挨个问话。皇族对霍明忌惮已深,本想靠着她稳定安州,谁成想这人一连丢了两州,皇族按耐不住,换了石州主将。石州战况如何,都城内尚不知晓,派出他们沿途打探消息。周碧玉与云浅讨论:ldquo也就是说皇帝对外面的事情,什么都不知晓。rdquo秦湘插话:ldquo我们可以利用这队人马进入都城,直接杀了皇帝。rdquo两千余人的队伍,真正有战斗力的不过五百人,带着他们也碍事,不如让他们留下,她们清车上路,直接入都城杀了皇帝,嫁祸霍明。到时石州被前后夹击,霍明才会焦头烂额。秦湘微微一笑,两人沉默不语。ldquo说话呀,怎么不说了。rdquoldquo倒不如,让他们去传话,霍明与南朝勾结,已朝都城赶来,逼迫皇帝让位于她。rdquo云浅认真思索,ldquo这么一来,我们可以伪装成霍明的人围攻京城。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