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瑷静静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热闹的行人,大兴王朝的京城比起乌蒙国的京城要热闹许多,虽然没有乌蒙国那种艳丽繁琐的图案,却更透出一份大气,冼家在这儿有自己的店面,生意颇是兴拢 冼紫瑷扫了一眼奴才手中的信函,示意他放在桌上。 冼紫瑷轻轻挑了一下眉毛,关宇鹏深为盼望她的回函?这话听来真是有趣的很,他会这么盼望她的回函?才怪。但还是伸手取过信函,打开。 说着,眉头似乎是微微一蹙,面上带上忧郁。 冼紫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这个人是关宇鹏安排在她身旁的眼线,最是讨厌,一个大男人,整天的唠叨,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有关关府的事情也由他偶尔的说出来,知道有了些事情发生,但没想到会这样的严重。 奴才犹豫一下,轻声说:“奴才也不清楚,只是听回过乌蒙国的一位奴才提过,少夫人离开关府来大兴王朝不久,大公子便在一次外出会客,听说是去见一位姓莫的京城大官回来的路上,被人一闷棍击中头部,卧床休息了许久才能下地走路,怕少夫人担心,没有和少夫人讲起。” 奴才摇了一下头,“这个,奴才不知。” 说着,顺手取过桌上的笔墨,写了一封回函,“你把这封书信交给送信的人,让他捎回去,等一下,我如今人在大兴王朝,关府的事情也顾不上,具体的情形只怕是相公也不好在书信中提及,还是你跟着一起回去妥当,也好弄清楚关府究竟发生了什么,然后速速赶回来告之于我。” “你回去后,一定要打听清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顺道去看看我妹妹一切可好,是否已经怀有身孕。”冼紫瑷将书信递给面前的奴才,“我来了这里一个多月,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心中很是担心。” 冼紫瑷看着奴才,“说来听听,好事坏事,要我听了才能断定。” 冼紫瑷眉头蹙了蹙,“那丫头身子是弱一些,但也不至于三年内也怀不上孩子,禁足在逍遥居,也好,可好好的和玄家大公子在一起。她打小就是个性格怪僻的,一向不喜与人交往,呆在逍遥居也合了她的性子。你回去的时候多带一些大兴王朝的好东西回去,就说是我送她的。” 冼紫瑷从桌前站起,这是冼家在大兴王朝的店铺的三层,她就住在这里,视线极好,“来人,备马车,我要出去一趟。” 冼紫瑷扫了一眼这所庭院,唇旁滑过一丝微笑,有些同情。 冼紫瑷看了一眼走到自己面前的女子,温婉的一笑,“冼家铺子在大兴王朝做生意,全是仰仗着各位帮忙,自然是拿最好的衣饰给几位姐妹们。” “他刚娶妻不久,正在甜蜜之时。”冼紫瑷已经和这里的几位女人相熟,笑着说,“他娶的可是乌蒙国的太后娘娘跟前最相信的奴婢,若不是因此,何必要我一个女人家家的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