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瑷面带孝顺恭敬的微笑搀扶着关夫人离开,她的脸上始终不带丝毫的怨恨和不耐烦,反而是关夫人,面上的表情僵硬的很。 冼紫瑷淡淡一笑,语气温和的说:“婆母,生气对于身体不好,这一点紫瑷可是深有体会,紫瑷的母亲如今就气恼着,可生气是一点用也没有的,紫瑷的母亲气得再凶也阻拦不了父亲的妾室怀上孩子,如同婆母,您再不喜欢紫瑷这个人,紫瑷也依然是关府的长媳,您的夫君依然在外面有了自己了骨肉。” “您这是在说自己吗?”冼紫瑷的语气还是温和的很,缓缓的说,“婆母呀,您都多大年纪了,经历的事情按理说也已经不少,怎么还是如此的天真可爱?您也不想想,从开始紫瑷被皇上亲自选为您儿子的正室开始,冼家就真的没有替紫瑷筹划过?紫瑷是出身小户之家,爹娘也不过是商贩出身,但这婆媳之间,这院落里的争斗,紫瑷还真是不陌生,也有人亲自教过。紫瑷可不仅仅只会抚琴,紫瑷会的还多着呢。” 没有奴才跟在她们二人身后,偶尔有些正在打扫的奴才瞧见她们二人,也是见她们婆媳二人手挽着手,侧面交谈,甚至是亲密和睦。 关夫人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冼紫瑷也许之前给她的感觉是一个只有美丽容颜,但内中粗俗无趣的女人,但现在她相信,这个女人只是没得了机会,要是得了机会,这关府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牢牢控制的。之前她可以对付自己的亲妹妹,现在对付一个不喜欢她的婆母,更是绝对不会有丝毫的仁善之意。 冼紫瑷娇媚的一笑,看着关夫人,甚是真诚的说:“婆母真是会开玩笑,紫瑷能如何?您只要好好的,公公不生气,相公不发话,您将永远是关府的关夫人,当然,是曾经的关夫人,只要您不招惹紫瑷,紫瑷保证您可以好好的葬在关府的祖坟里,不然,您会如何,紫瑷可是真的不好说。” “您不要生气。”冼紫瑷语气平和的说,“紫瑷会挑选一些最最忠心合适的奴才过来伺候您,您以前那些奴才实在是太过愚笨,竟然连您做错了事也不敢从旁提醒,要他们何用。您先在自己院落里好好歇息一会,紫瑷已经寻了几个合适的奴才伺候您,他们如今已经在候着您了,这几个奴才原本是相公特意吩咐紫瑷为紫瑷自己寻找的,此时正好用上。” 逍遥居,冼紫芫觉得眼皮突然跳了跳,放下手中的书,才刚刚睡醒拿着本书瞧了一会,这一跳,她到有些心中不安。 冼紫芫摇了一下头,有些轻微的无奈说:“我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心中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又说不出是什么不好的事。” 冼紫芫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说:“我与紫瑷是双胞姐妹,虽然二人性格有些不同,但毕竟血浓于水,尤其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女,更比其他姐妹多一些心意相通,刚才眼皮一跳,立刻就觉得此事与紫瑷脱不了干系,她现在就如同走在刀尖之上,随时可能有危险。” “我是怕她又生出什么念头害人1冼紫芫颇是无奈的说,“我这个姐姐就如同一条毒蛇,冬眠的时候完全无害,但她一旦察觉危险,或者是看中了什么猎物,一定会不计后果的去对付。” 冼紫芫长长吁了口气,有些出神,轻声说:“但愿如此,毕竟婉姨有了身孕,她专心对付关府也会少些对婉姨的不满,母亲虽然恼恨婉姨怀了父亲的骨肉,但毕竟是父亲的骨肉,父亲一定会谨慎小心,母亲得不了机会。但愿无事吧,只要她做的不过分,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