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终于是来了,太后娘娘都等的急了。”玉润从里面迎了出来,面上带着恭敬的微笑,引着三人进到前厅,太后娘娘正坐在前厅与含玉公主讲话,煜皇子不在,“太后娘娘,您的客人来了。” 冼紫芫装作没有看到太后娘娘对自己姐姐的冷淡,离太后娘娘略微有些远的坐下,轻声说:“紫芫昨晚有些受寒,头微微有些痛,怕过了病气给太后娘娘,就在这儿坐着吧。” 冼紫芫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沮丧的说:“到是期望着,这几日有些贪睡,也喜欢吃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以为着会有些喜事,但今日感了风寒,请了大夫过来看,却说不过是肠胃有些不适,嘱咐着不要太过懒散,不可进食太多,真是沮丧的很。”说着,轻轻抚了一下自己腹部,“也是紫芫不争气。” “府上的大夫说,紫芫身子有些虚弱,这是打小落下的病根,在家的时候总是隔三差五的生病,又不好好养着,想着年幼只顾着贪玩,说是要慢慢养上些日子才能谈到生儿育女之事。”冼紫芫不安的说,“心中怕着婆母和公公着急抱孙,都不敢去玄王府请安。” 含玉公主静静瞧着冼紫芫,她的身形是真的看不出怀有身孕,依然苗条婀娜,逍遥居里倒出的药渣也确实是一些调养身体的方子。 太后娘娘原以为冼紫芫会拒绝,如果冼紫芫拒绝,就说明冼紫芫对她有所隐瞒,她会强迫冼紫芫接受皇宫太医的检查。但没想到冼紫芫不仅没有拒绝她的提议,反而主动提议让含玉公主帮她诊脉,这到让太后娘娘有一刻没能接上话,只好看了一眼含玉公主,如果是含玉公主搭脉,自然是更好,至少含玉公主不会骗自己。 “是。”含玉公主应了声,起身走到冼紫芫跟前,冼紫芫面带温和微笑,伸出胳膊候着,含玉公主手指搭在冼紫芫的手腕上,静静试脉,冼紫芫的脉像平稳,略微有些虚弱,确实不是有喜的喜脉,而且还略微有些病气,大概是少年时体质不好,长大后疏于调养所致。 冼紫芫似乎也有些期盼,轻声问:“含玉公主,如何?” 太后娘娘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轻轻吁了口气,正要讲话,一旁的玄易笑着说:“不是不能要,不过是要晚些时间,这也是当时太后娘娘不知,太后娘娘不必放在心上,再说玄王府不仅只有玄易一人,其他的兄弟姐妹也可以生下下一代,无妨。” “这几日紫芫都不好意思来见太后娘娘。”玄易半带调侃的说,“太后娘娘可要好好说说她,她说若是她三月之内仍然不能怀有一男半女,就要请玄易休了她,免得误了在下的香火。在下一再的和她说,这不过是要有一个调养的日子,怎么可能不能怀有孩子,太后娘娘知道了一定会生气,你这样任性而为的提出让在下休了你,岂不是说太后娘娘当时没有考虑周全吗?” “所以今日和太后娘娘说一声,玄易三年内绝对不会休了冼紫芫,但三年之限后,玄易有可能为了自己有个后代,要休了她娶别的女人为妻,生下自己的骨肉。不过,会照顾好冼紫芫的后半辈子。”玄易语气平静的说。 太后娘娘瞧了冼紫芫一眼,玄易的要求不算过分,传宗接代是正理。 说到这,她突然停下口,她不能说出煜皇子在醉仙楼遇刺之事与那个什么若水姑娘有关,她不过是在与那些人对抗的事,无意中听到有人说,“你个无耻之人,竟然敢招惹若水姑娘,她岂是你可以爱慕的人!一个乌蒙国的小小皇子,也配打若水姑娘的主意,找死1这句。 “甚至有人从大兴王朝追到这里。”含玉公主轻声说,“含玉是在关府做客的时候恰好听到几个奴才们闲聊,无意中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