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易怒极反笑,“冼紫芫,这里外怎么全是你的理呀1 玄易一挑眉,“你说我喜欢你姐姐?” “这又如何?”玄易冷冷的说,“少和本公子谈什么对或者错,本公子最不喜循规蹈矩,本公子如何做图得是个随意开心,别人如何想,随便1 玄易打量一下冼紫芫,眉头微微一蹙,“冼紫芫,你看起来也不是愚蠢到家的女子,既然能够知道本公子喜欢的是你的姐姐,你和紫瑷相比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却为何明知道遇到本公子不过是羞辱一场,还硬着头皮继续?看在本公子母亲的面子上,本公子不想太过羞辱于你,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那我也不会喜欢你1玄易脱口说,又顿了一下,他一个堂堂玄王府的小王爷,什么样的人没打过交道,却被面前这个愚笨到家的臭丫头时时惹恼,明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却不管不顾的纠缠,“冼紫芫,这里是青楼,你要是觉得好玩,本公子可以送你下去,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多事1 玄易一怔,一旁的晋护卫咽下笑意,刚才在门口见识过冼紫芫的急智,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面前这位愚笨到家的冼家二小姐并不十分愚笨,至少她没有她说出来的表现出来的这般迷恋公子爷,她似乎,更确切的讲,她是在拖着公子爷,拖着公子爷的时间。 冼紫芫笑了笑,并不当真,“玄公子才不会凑合呢。要是肯凑合,紫芫何必追的如此辛苦,紫芫心中暗自觉得,紫芫虽然比不过姐姐容貌美丽,才艺出众,但也不算太过丑陋粗俗之人,可玄公子仍然看不到眼中,甚至不肯稍加以温和对待,所以紫芫才敢进来,才敢与玄公子对面而坐,是因紫芫笃定以紫芫之姿色才艺实在不配玄公子凑合。” 晋护卫点了一下头,肯定的说:“主子,您没听错。” 冼紫芫叹了口气,看了看外面的风雨,是啊,明知道无用还做无用功,实在是她太笨了,才让姐姐骗得如此倒霉,还有三天,只有三天,她就可以晴空万里,再不必与面前这位视她如同草芥的人打交道。 “冼紫芫,去给本公子跳支曲。”玄易眉头微蹙,“你既然想要讨好本公子,引得本公子的注意,这只是倒酒也就是个奴婢的命。” “那唱首曲子听。”玄易微微闭上眼睛,听着外面的风雨,再有三天,紫瑷就要嫁人,已经决定放下,心中还是有些隐隐不舍,但他也知道,若他不能放下,只会害了冼紫瑷,母亲已经明确表示,玄王府绝对不会接受冼紫瑷嫁入玄王府,他知道,玄王府不愿意接受的人和事,只有一个下场:消失! 玄易睁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那你会什么?” 玄易瞪着冼紫芫,她一脸的认真表情,看不出丝毫的玩笑之意,好像她只会倒酒是天经地义的事,很正常,反而是他的要求,什么跳支舞唱首曲是不正常的,“冼紫芫,那你凭什么来纠缠本公子?” 玄易眉头一皱,半是无奈半是恼怒的说:“难怪你姐姐说她一直包容你,希望你能够尽快长大,不要再与她争夺什么人或者什么物件,她一再和本公子说你们虽然是姐妹二人同日出生,但你天性胆大,喜欢一切奇怪的人和事,再三请求本公子不要为难你。冼紫芫,你姐姐有耐心容忍你,本公子可没有,别在本公子面前玩什么嘴尖牙利,惹恼本公子,你只能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