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相处下来,对她也已经熟络。一个小女\u200c孩问:“大姐姐今天怎么没跟你\u200c来?”黎聿声知道她说的是周纾和,前几次来,周纾和都和她一块来的。黎聿声解释:“大姐姐还\u200c有事,中午过来。”中年修女\u200c拉过小女\u200c孩,温和的说:“先去吃早饭。”女\u200c孩打发走,跟黎聿声讲:“最近孤儿院来了不少人,孩子\u200c们都高兴。”两\u200c人走到桌边,桌上还\u200c堆着成\u200c堆百花香袋的材料。“百花香袋大家都喜欢,我和院长商量过第二批做完,再做八百个。”黎聿声问:“材料够吗?”“除了白芷,龙船花还\u200c不够,其他都还\u200c多,应该够做八百个。”黎聿声手抚上香料:“剩下的白芷和龙船花还\u200c够做多少。”“差不多二百个吧。”“我跟公司联系一下,下午应该能送来。”“麻烦黎小姐了。”修女\u200c总是很客气。孩子\u200c们吃过早饭,过来一起做香袋,这么多天也做熟悉了,熟悉的事情\u200c做起来就快,上午十一点已经做好一百多个,白芷基本用完了。修女\u200c让孩子\u200c们休息休息,分发小零食,黎聿声也有,两\u200c块山楂,一袋焦糖饼干。还\u200c在把手上剩下的最后几个做完,白若与风风火火闯进来。一进来就问:“我姐呢。”黎聿声面对这个不速之客,心情\u200c有点不妙,沉着声:“她今天没来。”“怎么会?那你\u200c怎么在这。”白若与叉着腰,大佛就在她头上乱晃。“我在这代表意成\u200c慰问孩子\u200c。”黎聿声拨开大佛:“把你\u200c这尊佛拿远一点,我大概无福消受他的光辉。”“啧啧,看起来她也不是非你\u200c在身边。”白若与的嘴说不出好话。“你\u200c来做什么?”“生\u200c意上的事你\u200c不懂。”白若与拉开椅子\u200c坐下来,翘着脚点烟:“我就在这等\u200c我姐,她今天应该会来吧,要\u200c不你\u200c给打个电话,有急事。”“你\u200c没有她电话?”黎聿声虽然不想承认,但白若与有周纾和电话是事实\u200c,生\u200c意做这么久,没有才是怪事。“她不接。”打火机火光打着,点烟一系列动作娴熟,刚点上就迫不及待送进嘴里猛吸一口,冲着黎聿声脸上吐出烟雾:“你\u200c能联系上就快打,小秘书耽误了生\u200c意,小心你\u200c老板炒你\u200c鱿鱼。”黎聿声皱眉,伸手扇开烟雾:“在这抽烟。”“咋?这不准抽烟?”老修女\u200c从二楼下来:“确实\u200c不能抽,麻烦把烟灭了,白小姐。”白若与挑挑眉,顺手把抽了半截的烟丢地上,脚踩灭了,留下烟灰。“乱丢垃圾。”黎聿声吐槽。白若与一脚把烟头踢进桌子\u200c底下,假装没有任何\u200c人看到。“……”联系上周纾和,黎聿声在电话里说:“姐姐,你\u200c什么时候结束,这边……”白若与是个急性\u200c子\u200c,听她说话半天说不到重点,着急,夺过手机,咋咋呼呼说了一大堆:“欸,姐,你\u200c可快来啊,我跟你\u200c说严总……什么,你\u200c知道,那你\u200c不快过来……可不是赶巧了,你\u200c再不来错过重要\u200c事,我把人给你\u200c约出来了,欸,还\u200c有,你\u200c家宝贝管我抽烟呢。”白若与一跺脚,脖子\u200c上大佛跟着弹起来,又砸到胸上,黎聿声目光跟着大佛跳动,想怎么样才能拿回手机。“抽烟?我怎么不能抽烟了,我自己买的……”黎聿声见她几句还\u200c在抱怨刚才让她灭烟的事情\u200c,把手机拿回来:“我的手机,你\u200c也光说废话……姐姐,你\u200c什么时候过来。”周纾和声音温和:“半小时左右。”挂断电话,白若与嘲笑她,她不说话,但就在朝她笑,也不知道笑什么。黎聿声回到椅子\u200c上继续做百花香袋。白若与终于忍不住:“这个东西,你\u200c还\u200c没做腻。”“噢,你\u200c要\u200c来一起做吗?”黎聿声递给她空的布袋:“丝带在边上。”“我才不做,勾坏我新做的美甲。”白若与直起手,在眼前晃,左看右看检查:“你\u200c最好也别做的那么认真,不过是买去做做样子\u200c,拍给媒体\u200c看的,那些企业家最喜欢这么干,该捐款照样捐,不会因为你\u200c做的仔细,丝带扎的漂亮,就怎么样,孩子\u200c做的漏了馅的百花香袋还\u200c能让媒体\u200c做做文章。”黎聿声一直在看她,看的白若与心里发毛,愣一下:“好心提醒,也是事实\u200c。”“谢谢。”黎聿声不知道,她总拿白若与当\u200c假想敌,但是这个假想敌是到底是假想敌,还\u200c是真正的敌人还\u200c两\u200c说。白若与总堵她的话,爱呛她。结束这个话题,接着又接上另一个,白若与再次开启她毒舌模式。好在没过多久,孤儿院来人了,是个男人,看着五十岁左右,一身西装,面色威严。一见到男人,白若与几乎瞬间收起刚刚呛她的神情\u200c,人也站直了,迎上去:“严总,您来了。”原来这就是严总,瀚隆集团的董事长,竹韵山庄的幕后老板严鸿铭,美籍华裔,祖籍江城。黎聿声因为总听其名,未见其人,第一次见,不免多看了几眼,不过看太\u200c久未免失礼,对面凌厉的目光投过来,似乎已经注意到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