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情事并没有持续过久,抽插一阵,苏聘半起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大力顶撞一番就和何子然一起达到高潮。 何子然再没有正常的入睡或苏醒过,永远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哪个位置被苏聘操得晕死过去,偶尔转醒还能看到苏聘仍覆身在他身上顶操着。 看到他醒来,她会附身在他唇角留下一吻,“晕了,穴还这么紧?松些。” 有时候是被苏聘吻醒,有时候是被摸醒,而有时候何子然睁眼的时候,苏聘的阳具已经在他体内了,何子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嗓间就溢出呻吟。 其实何子然的身体永远向苏聘打开,无需任何理由,苏聘随时可以享用。但苏聘总是喜欢找一些无端的由头来“惩罚”他,他的主,任性妄为。何子然无比崇拜欣赏苏聘身上这股痞气,然后更加无可救药地崇敬苏聘爱上苏聘。 饭后,何子然会看一点国外的书。多半是关于古欧时期,君主与平民的爱情。苏聘会处理家族公司里的重要文件,并对何子然的爱情故事们表示不屑,“你就是这玩意看多了,才会把我当成王来伺候。” 于是何子然被按到苏聘胯下,口舌伺候。 何子然就在这办公桌下给苏聘口交,在苏聘下属来汇报工作的时候。 嫩肉金贵,他放在口中又吸又吮,双唇模拟着大口吞吃的动作刺激阴唇。舌尖将阴蒂来回拨弄,时不时伸长了舌头将整个阴部大肆舔弄,而后再突然将阴蒂重重一吮。 何子然带着指套的手指插入阴道,口舌伴着插入加大动作,将阴部吃得啧啧出声。 每当苏聘兴致浓了,在情事上就会粗暴些,粗暴却有分寸从不曾伤到何子然。 何子然由此也格外珍重自己这一身皮肉了些,身体乳和精油买了一箱又一箱。 一手从后掐着何子然后颈,她一边挺操着一边扇了好几下何子然饱满的臀瓣,肥嫩的臀肉摇摇晃晃荡出一圈肉欲。她看红了眼,身下动作更加用力,声音带着急色,“夹紧。” 何子然最受不得这姿势,很快被插得咿呀乱叫,阴茎往外漏精,屁眼也好像在下雨,浑身上下痉挛似得抖,最终被抵在墙上狠插着,边射精边晕死过去。 于是他的主只好勉为其难自给自足,将他操到崩溃。 何子然突地坐起来,脸色爆红,“主人,那个员工……!” “哦……”苏聘两指夹着手机转了转,挑眉笑:“他打电话汇报的。”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饭点吃过午饭了,经常是早上糊天糊地地做起来,然后到下午,或者是前一天做得太狠了,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再在床上黏黏糊糊接吻一会,起来便正好吃下午茶。 苏聘喜爱各式清炒素菜,讲究火候,极少调味,保留食材最大的本味和新鲜。 何子然并不气馁,甚至觉得苏聘皱眉的样子生动可爱,更值得他去爱戴。 端上桌的牛排软嫩多汁、香而不柴。何子然往往要夸上许久才动刀叉。 但若是何子然敢一言不发,闷头就吃,毫无疑问这份牛排会被撤走。 晚上总是一天中最激烈的时候,苏聘是完全不需要晚餐的,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需要性和情爱来发泄。而何子然也被带着完全顾不得这些,但他最近晓得了一点:饭可以不吃,水一定不能多喝。 月光照耀下,何子然躺在苏聘身下,随着阳具的大力操干而放声呻吟着。 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后,何子然无措地抿了抿唇。此情此景,他难以启齿,只能两手环住苏聘脖颈,两腿攀上她的腰肢,有心计地收缩穴眼,指望她能快些。 膀胱憋到发痛,何子然只能埋在苏聘怀里,“主人,小狗想去卫生间。” 但苏聘却更兴奋了,她掐着何子然的腰,卖力地干起来,“就在这。” 苏聘将人带到马桶前,边温柔地插边哄诱,何子然仍是不肯。 苏聘终于不忍,抽出阳具,自己先到客厅去。 苏聘叫他过来,他仍磨磨唧唧。 何子然这次倒快了,乖顺地跨在苏聘身上,将阳具纳入体内。蹲起间,他并不只顾着自己爽利,一直将苏聘的感觉放在首位,起身时慢,在阳具只剩头留在穴肉里时,夹紧屁眼,扭腰。坐下时快,一下将阳具纳到身体最深处。 精液射在两人小腹间,何子然瘫软在苏聘怀里,依恋地窝在她肩窝喘息。 然后端着何子然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苏聘动作可不似何子然那般讲究什么温存技巧,她只管将人端起然后再重重按下,全将人当个鸡巴套子用。 苏聘好似不知疲倦,将人放倒在沙发上,复又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