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一滑而过,好似是错觉。 乳尖突然传来刺痛,带着往下坠的感觉。 金饰淫靡地挂在他白皙透红的胸膛上,好看又淫荡。 “嗯……”何子然微微吮着下唇应答。 苏聘的吻又落下来,霸道蛮横不许人拒绝却又带着温柔妥帖。将何子然从被子里剥了出来,苏聘一边将人吻得意乱情迷,一边将人带进了浴室。 直到两手传来冰凉的大理石触感,苏聘的唇稍稍离开,他才发猛地发现自己站在了浴室的梳洗台前,镜子清晰地映着他淫态毕现的脸。 浑身赤裸,满身纵欲过度的青紫痕迹,胸前挂着淫靡的乳夹。两手撑着大理石台面,臀肉高翘,一副请求被进入的样子。 苏聘戴上新送来的阳具,还没上市的新玩意,说是能让使用者真真切切感受到操穴的感觉。 察觉到何子然的动作,苏聘挑了挑眉,看了眼他羞耻到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当场活埋了的样子,上前一手圈住他的腰,将人整个桎梏在自己怀中,然后去寻他的唇。 何子然像是浑身上下都安装了“苏聘探测仪”似得,只要苏聘靠近就全身心向她打开。 苏聘的触碰像是何子然的开关,能一键让他在天之骄子和下流贱妓转换。 边深吻着,苏聘的手开始往下走。一手握住何子然的阴茎撸动,一手探进了他粉嫩的菊穴,就着肠液不断抽插。 她一手握住阳具往前送,一手掐住何子然纤细的腰肢,“新玩意,能让人感觉到操穴的滋味。放松,不许夹。” 刚插进去一个头的苏聘当即感觉到一阵灭顶的快感,直叫她爽得眉头微皱,脸上透出几份急色来。 在知道何子然的穴会流水时,苏聘就知道他的穴是极品,却没想到这样极致。两手抓住何子然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搓,同时身下用力,苏聘整个没入菊穴中,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 何子然被捞回来,两手被按在大理石台上,被操得整个人不停往前耸动,胸前的乳夹链子荡得漂亮,坠得他乳头又痛又爽。 苏聘立即感觉到穴里一阵极致的收缩,差点将她直接逼上高潮。 说罢,短暂停顿的阳具又在何子然体内动作起来,攻势更快更猛,直将他肚皮都顶出一处凸起,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顶穿。 他娇软淫荡地呻吟着,两腿止不住地发软打哆嗦,挺翘的阴茎因为撞击而滑稽地东倒西歪,何子然却无心关注。 身后的抽插却陡然加快,何子然发出变调的哭声,缩紧了穴眼想往上躲,却被苏聘反握住双手,按在了镜子上。 何子然的哭泣突然变得更大,疯狂摇头,“主人救我,要死了,真的被插死了啊,不要了不要——呃啊——” 何子然眼冒星光,红透的身子脱力地往下滑,目光直愣愣的,好像被操傻了。 何子然被苏聘的温柔哄得熨帖极了,全身上下都流露出春情,恨不能献祭出自己的一切。 何子然两手撑着台面,肩胛因他动作而浮现出漂亮的蝴蝶骨,他痴痴看着镜中面色潮红、满脸淫态的男人,放肆地淫叫:“好深,主人全部插进来了,好爽。” 何子然站在镜前,一边被人掐着腰肢狠狠挺操,一边放浪地上下自泄着。镜中人的脸又陌生又熟悉,他看到镜中那人盯着自己,淫荡地舔着唇角。 何子然来不及失落,陡然被苏聘翻转过来,抱了起来。阳具再次插入体内,甚至因为重力而插得更深更重,何子然不由得失声尖叫。 何子然腾空的不安和极大的快感来回撕扯,快感很快占据上风,赢得来势汹汹。他双手撑着苏聘肩膀想要上逃,却被苏聘噙住红肿的乳头,重重吮吸,而后更重地跌在阳具上。喊尖叫都变了调,罕见地撑着苏聘肩膀挣扎着,浑身不住痉挛。却被苏聘强硬地桎梏住,在猛烈地抽插中,哑着嗓达到了高潮。 苏聘将人放进浴缸时,他还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口中喃喃叫着:“不来了……” 苏聘尤为偏爱他这一身皮肉,光洁白皙,软嫩细腻。从脆弱的后颈往下摸到挺翘的臀肉,再揽过紧致的大腿,能领略何子然的全部风情。 话音未落,何子然就感觉到臀缝挺进个来势汹汹的凶器。 何子然全身心地崇拜着苏聘君王的本质,并盲目偏爱地歌颂着她面上的绅士。 何子然脑袋下枕着苏聘的胳膊,他看向苏聘的指尖,覆手上去与苏聘十指紧扣,回应起苏聘此前的问句,“嗯……” 凉意一滑而过,好似是错觉。 乳尖突然传来刺痛,带着往下坠的感觉。 金饰淫靡地挂在他白皙透红的胸膛上,好看又淫荡。 “嗯……”何子然微微吮着下唇应答。 苏聘的吻又落下来,霸道蛮横不许人拒绝却又带着温柔妥帖。将何子然从被子里剥了出来,苏聘一边将人吻得意乱情迷,一边将人带进了浴室。 直到两手传来冰凉的大理石触感,苏聘的唇稍稍离开,他才发猛地发现自己站在了浴室的梳洗台前,镜子清晰地映着他淫态毕现的脸。 浑身赤裸,满身纵欲过度的青紫痕迹,胸前挂着淫靡的乳夹。两手撑着大理石台面,臀肉高翘,一副请求被进入的样子。 苏聘戴上新送来的阳具,还没上市的新玩意,说是能让使用者真真切切感受到操穴的感觉。 察觉到何子然的动作,苏聘挑了挑眉,看了眼他羞耻到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当场活埋了的样子,上前一手圈住他的腰,将人整个桎梏在自己怀中,然后去寻他的唇。 何子然像是浑身上下都安装了“苏聘探测仪”似得,只要苏聘靠近就全身心向她打开。 苏聘的触碰像是何子然的开关,能一键让他在天之骄子和下流贱妓转换。 边深吻着,苏聘的手开始往下走。一手握住何子然的阴茎撸动,一手探进了他粉嫩的菊穴,就着肠液不断抽插。 她一手握住阳具往前送,一手掐住何子然纤细的腰肢,“新玩意,能让人感觉到操穴的滋味。放松,不许夹。” 刚插进去一个头的苏聘当即感觉到一阵灭顶的快感,直叫她爽得眉头微皱,脸上透出几份急色来。 在知道何子然的穴会流水时,苏聘就知道他的穴是极品,却没想到这样极致。两手抓住何子然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搓,同时身下用力,苏聘整个没入菊穴中,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 何子然被捞回来,两手被按在大理石台上,被操得整个人不停往前耸动,胸前的乳夹链子荡得漂亮,坠得他乳头又痛又爽。 苏聘立即感觉到穴里一阵极致的收缩,差点将她直接逼上高潮。 说罢,短暂停顿的阳具又在何子然体内动作起来,攻势更快更猛,直将他肚皮都顶出一处凸起,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顶穿。 他娇软淫荡地呻吟着,两腿止不住地发软打哆嗦,挺翘的阴茎因为撞击而滑稽地东倒西歪,何子然却无心关注。 身后的抽插却陡然加快,何子然发出变调的哭声,缩紧了穴眼想往上躲,却被苏聘反握住双手,按在了镜子上。 何子然的哭泣突然变得更大,疯狂摇头,“主人救我,要死了,真的被插死了啊,不要了不要——呃啊——” 何子然眼冒星光,红透的身子脱力地往下滑,目光直愣愣的,好像被操傻了。,跟他温存地接吻,不轻不重地咬他柔软的下唇,而后将舌尖伸入他口中,叫他渴求地吮吸,另一只手在他滑嫩的身体上游走爱抚,带起一阵痒意。 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抽插起来,烂红的穴肉得了趣,被阳具带出一截仍贪恋地吮,又被狠狠撞回穴里。 乳夹上的链子来回拍打着胸膛,在苏聘鼓励的目光下,何子然伸手拉住了金链末端,狠狠一拽,红肿的乳肉就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感,带着叫他哆嗦的爽。另一只手往下身探去,握住阴茎开始上下动作。 他全然被快感裹挟,成了欲望的奴隶。手上自泄地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愈发高昂,但在快乐要到达极致的时候,苏聘却突然停了动作,抽出阳具,连带着将他自泄地手强硬掰开。 苏聘不管不顾地将他抛插着,让阳具因重力而一次比一次插得更猛更深。 何子然不停地摇头,眼泪成串落,哭喊尖叫都变了调,罕见地撑着苏聘肩膀挣扎着,浑身不住痉挛。却被苏聘强硬地桎梏住,在猛烈地抽插中,哑着嗓达到了高潮。 苏聘将人放进浴缸时,他还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口中喃喃叫着:“不来了……” 苏聘尤为偏爱他这一身皮肉,光洁白皙,软嫩细腻。从脆弱的后颈往下摸到挺翘的臀肉,再揽过紧致的大腿,能领略何子然的全部风情。 话音未落,何子然就感觉到臀缝挺进个来势汹汹的凶器。 何子然全身心地崇拜着苏聘君王的本质,并盲目偏爱地歌颂着她面上的绅士。 何子然脑袋下枕着苏聘的胳膊,他看向苏聘的指尖,覆手上去与苏聘十指紧扣,回应起苏聘此前的问句,“嗯……” 早上的情事并没有持续过久,抽插一阵,苏聘半起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大力顶撞一番就和何子然一起达到高潮。 何子然再没有正常的入睡或苏醒过,永远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哪个位置被苏聘操得晕死过去,偶尔转醒还能看到苏聘仍覆身在他身上顶操着。 看到他醒来,她会附身在他唇角留下一吻,“晕了,穴还这么紧?松些。” 有时候是被苏聘吻醒,有时候是被摸醒,而有时候何子然睁眼的时候,苏聘的阳具已经在他体内了,何子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嗓间就溢出呻吟。 其实何子然的身体永远向苏聘打开,无需任何理由,苏聘随时可以享用。但苏聘总是喜欢找一些无端的由头来“惩罚”他,他的主,任性妄为。何子然无比崇拜欣赏苏聘身上这股痞气,然后更加无可救药地崇敬苏聘爱上苏聘。 饭后,何子然会看一点国外的书。多半是关于古欧时期,君主与平民的爱情。苏聘会处理家族公司里的重要文件,并对何子然的爱情故事们表示不屑,“你就是这玩意看多了,才会把我当成王来伺候。” 于是何子然被按到苏聘胯下,口舌伺候。 何子然就在这办公桌下给苏聘口交,在苏聘下属来汇报工作的时候。 嫩肉金贵,他放在口中又吸又吮,双唇模拟着大口吞吃的动作刺激阴唇。舌尖将阴蒂来回拨弄,时不时伸长了舌头将整个阴部大肆舔弄,而后再突然将阴蒂重重一吮。 何子然带着指套的手指插入阴道,口舌伴着插入加大动作,将阴部吃得啧啧出声。 每当苏聘兴致浓了,在情事上就会粗暴些,粗暴却有分寸从不曾伤到何子然。 何子然由此也格外珍重自己这一身皮肉了些,身体乳和精油买了一箱又一箱。 一手从后掐着何子然后颈,她一边挺操着一边扇了好几下何子然饱满的臀瓣,肥嫩的臀肉摇摇晃晃荡出一圈肉欲。她看红了眼,身下动作更加用力,声音带着急色,“夹紧。” 何子然最受不得这姿势,很快被插得咿呀乱叫,阴茎往外漏精,屁眼也好像在下雨,浑身上下痉挛似得抖,最终 苏聘却有自己的理由,“你夹得不够紧。” 两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洗干净躺在床上的状态了。 他给苏聘口交时,不是正有人在汇报什么吗?后面糊天糊地地做起来,那人有什么看到什么?! 虽然下属也不太明白小姐为什么要让他打电话汇报前先敲门,但苏聘带出来的人向来没有怀疑她的意识,只有执行。 但也有那么几天是赶上中午饭点的,这时候两人往往会选择在厨房自己做。两人都出身顶级豪门,百年家族并不热衷将继承人培养成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米虫,所以两人的厨艺都还算不错,只是口味大相径庭。 何子然则喜欢各种西式甜点,在厨房忙活几个小时,整得一屋子黄油味,最后端上一份精致的点心拼盘,得到苏聘一个皱眉,“没一个我爱吃的。” 在苏聘心情好的时候,她偶尔会为何子然煎一份牛排。虽然苏聘本人并不碰这东西,但再没有比极为擅长控制火候的她更会做牛排的人了。 苏聘并不在意何子然的盛赞,在何子然吃牛排的时候,她总是躺坐在沙发里看新闻。 午餐虽不准点,但两人好歹是要吃的。但晚餐可就说不准了。 夜幕落下来,窗户打开,夜风吹得窗帘翩翩飞舞。 渐渐地,他感觉到了膀胱传来的异样。 可如此努力了许久,苏聘都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反倒发现他的异样,惩罚地狠狠顶操了他几下,“不专心?” 说完这话,他羞耻地恨不能就此死掉。 何子然显然是对这件事极其羞耻的,即便被苏聘干得头昏脑涨也不肯在床上。 膀胱已经憋到要爆炸,他难受又无措,只能习惯性地往苏聘怀里躲,呜呜咽咽的,哪怕苏聘是他此刻困境的始作俑者。 不一会,浑身红得跟虾一般的何子然出来了。显然还在为这事害羞。 “快点。”苏聘掀开睡袍一角,漏出下面发亮的阳具,“想你想得发痛。” 苏聘很快叫何子然伺候得苏爽无比,靠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喘息。两手也不住在他腰肢上来回抚摸,时不时拧一拧何子然的乳头,撸一撸阴茎,但并不一次给个痛快,只叫何子然凭后穴达到高潮。 苏聘擦了擦何子然额头的薄汗,在他耳边落下一吻,“宝宝辛苦了。” 何子然刚射过,哪里经得起这么大开大合地干,很快哭叫哆嗦着射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