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那两个人都不在。 虽然平安无事地睡了一整晚,但我却开心不起来。 难道她是来真的? 至于不和季袂结婚的选项,我有选择权也不会选的,季袂是我能嫁的条件最好的alpha,结婚图的就是外在条件,其他的我早已不抱奢望。 在走廊上,我遇到了楼骄,和昨天相比,他的嘴角多了一块乌青。 我很奇怪,下意识猜测季袂是不是用了很变态的玩法,都把楼骄逼急了。 楼骄沉着脸刺了我一句。 “我帮你把乌青遮一下吧” 只招收oga的学校里教授的课程也很特别,插花,茶艺,礼仪,化妆,服装搭配等等,总体来说是把人当花瓶培养的,不过oga也分档次,我算是中档,家族对我的要求是露脸的场合能撑门面就行,季芩算是高档,要学的东西会多一些,他必然会嫁给和季家家世相当的alpha,做一个大家族的当家主母。 “防水的” 楼骄照了照镜子,突然按着我的肩膀,问 说到一半,他止住了。 “不要碰我!” 主动靠近还可以忍受,但突然毫无准备地被碰到,身体的激烈反应让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一直以来我们都默契忽略的那件事彰显了存在感,我不知道楼骄有没有感到愧疚和抱歉,估计没有吧。 好在恶人自有恶人磨,哼哼。 “楼晓,对不……” 这边建议他读读《情商》,道歉从来不是说一句没卵用的对不起就完了的事。 我特地问了佣人,结果没人知道昨晚季袂来过的事,我心情更糟了。 越来越感觉季袂在来真的了,我心事重重地吃着早餐,期间我妈几次想要开口,但因为一旁楼骄格外冷淡的表情遂作罢。 我借口去季家躲了这一回。 其实我和季芩以前关系没这么好的,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因为他揪我脸,我直接拿积木砸他眼睛,一度让他有点怕我。 当年他们比现在更有哥哥姐姐的样子,只是古代有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个肉文世界也讲ao大防,严重遏制了弟妹控和姐兄控的生长空间。 “这是什么花?” 季芩很是高兴,又拿来一小罐薰衣草饼干,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饼干太甜了,我不喜欢喝花茶,被劝着尝了好几口,但还是给不出什么意见。 我有点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眼皮太重了,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