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骄没出门,整整三天。 第四天,五个人高马大的alpha用不知哪来的钥匙打开了公寓门,我甚至没听见多少肢体碰撞声,从门缝里看到楼骄被反剪双臂压在地上,其他人都站着,只有季袂冷着脸坐在沙发上,被拱卫的姿势彰显着她与众不同的地位。 “你跟我甩什么脸?” 才刚起个头,我就有点不想看了,巧的是季袂正好也想到了上次的情形,转头看向了我这边。 我默默把门缝打开了点,露出半张脸 “哥哥他是做错了什么吗?” 季袂对我很公式化地笑了笑,她不需要辩解什么,在她的世界里,所有人遵从她的指令都是理所应当的。 季袂身旁四人中的一个朝我走了过来,很明显我没有拒绝的选项。 我小声说了句,那个叫阳秋的人板着脸,看起来很凶的样子,一路上我完全不敢抬头,呼吸声都尽可能收敛着。 直到我下车,熟门熟路地住院疗养,那个人也没和我说过哪怕一个字。 我怀疑他厌o。 住院的日子不算无聊,因为是只以o为客户群体的私立医院,各方面提供的服务都很贴心周到。 其实收费高昂也不算缺点,因为能养o的家庭一般条件不会差,如果是普通的双b家庭侥幸生出了o,那他们很有可能会失去o的抚养权。 限制o一系列应该享有的权利和自由的法案据说是为了减少犯罪率和保障o的生命安全而设立的,对此,我只能庆幸自己出生在一个略有资产的大家族。 ………… 我不记得我有认识姓夏的人,还是alpha。 原来他叫夏阳秋,我对他的印象就只有他很凶。 一盆开得正好的茉莉,一只可爱的小兔玩偶,一盒巧克力蛋糕,茉莉被连根刨起,玩偶被剪开,着重检查了眼睛和填充物,蛋糕被护士吃了。 “我们昨天才认识的,还是第一次见面” “你可是珍贵的oga,不要小看自己的魅力啊” 刚刚吃蛋糕的时候她查了一下牌子,说自己算是吃掉了小半个月的工资,所以挺开心的。 可惜上辈子没钱享受,这辈子身体没条件享受。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没有恶意,他是在讨好我,那也是想艹o的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