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晴,分外适合户外运动。枯燥乏味的课程中学生们都很期待各种有趣的体育活动,包括那个无法无天的班级。 早晨刚刚进行过一通“强烈运动”的空疲惫的坐在位置上,盯着摆在面前的课桌发呆。 空大脑浑浑噩噩的思考着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一遍又一遍的回忆自己从今早起床到来到教室的记忆,一遍又一遍……起床、穿衣、早饭、出门、换衣服、坐公车、到学校……奇怪,也没做过什么会令人身体疲惫的事情……为什么呢……等下,出门后怎么还要回去换衣服?出门后发生了什么?唔……脑袋好痛、不能再想了…… 衣服换成了正常的校服,不过还是带有裙子的女生校服……嗯……看来来学校的路上还是被侵犯了啊,看来还是要麻烦一下了啊,下课后调查是谁然后碎尸万段丢掉算了。 不干嘛~还是不要想这些讨厌的事情了,毕竟一会儿就有得玩了~他如是想着,自然弯曲的嘴角笑意更浓。就等一会儿把其他人恶心的东西都从空身上除掉吧~ 嗯啊……啊?!”发觉周围气氛不对,被同座好心蹭了一下回过神来的空才发现讲台上老师正在叫着自己的名字。 “请来回答一下这道题可以吗?” 起身尴尬的拽了拽裙摆,因为惊吓站起的小呆毛也缓缓放下,因为紧张微红的脸蛋儿不知道让周围多少不怀好意者性奋起来,内心蠢蠢欲动,恨不得不管什么游戏,直接扒光他的衣服,狠狠的进入这只小母狗淫荡不自知的身体里。 明明是个男孩子,身穿女生校服的空却一点都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好像本就该如此。他回复了一下因为上课走神被抓包时的尴尬,随机整理好心态落落大方的走上讲台,好像这个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着裙子的男孩不是自己一样。 不再在意身旁,空拿起粉笔开始认真思考题目。 正要走回自己的位置,就发现身旁有人靠过来,是另一位被叫上去回答问题的达达利亚。 “啊——!!!” 那瞬间,全身战栗的空是大脑空白的状态,知道身旁同学老师的惊呼才让他回过神来。股间不舒服的潮湿感让他向身下看去,整洁的裙摆被液体由内而外的浸湿,滚烫的液体突破了衣物的阻挠,顺着大腿一滴一滴的流到地面上,很快就形成一小摊…… 怎么会这样…… “哇……伙伴,你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嚯哦,真是好景色~” …… 不过即使再怎么遮挡也无济于事,就像再怎么夹紧双腿,淡黄色的液体还是源源不断的滑落下来,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 声音已经戴上哭腔了,看来小家伙被吓得不清。不过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打动不了这一个班级的变态们,只会让他们更加来劲罢了。 “哎呀呀~情况还真是惨烈呢。” “居然在课堂上撒尿……原来空还有这种爱好吗?”又是一个温柔的声音道出不堪的话语。 “对呀,真是犯了不得了的错误呢。” 继“打屁股”这一暗示性动作后,今日的中出现的催眠指令及下章预告 周五的尾巴稍纵即逝,金发少年草草梳理好被微风吹乱的刘海,扬起温暖的笑容掩饰眼角的疲惫,然后迈着故作轻松的步伐进入病房。 “哈哈,毕竟那位老板真的很善良嘛~工资给的超级~多而且工作好轻松的,还不用担心会和上课时间冲突。” …… 然而荧所不知道的是,这份“轻松而又高薪”的工作,只有空才能做到呢。 别的大学生对周末的回忆或许是轻松愉快的放松休息,空却只能记得那份多重的疲惫感。 嗯……家里的钥匙不在,或许是落在教室了……不过没关系,反正、自己今晚、不对,这个周末都不会回自己家睡了。 手机上又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短信,草草大量一眼,该糊弄的糊弄过去,翻找到一个备注为“q”的联系人,行云流水,十分熟练。 “唔……这周末是这三个人吗。” “可恶……都是兴趣恶劣的熟客,不太好拒绝哎。” 空这么想着,没办法,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 没错,根据消息内容显示,今夜的第一位客人就在……空刚刚走出的这家医院。可恶,这么一段路白走了。 不过,看着消息栏中负责人q发来的顾客资料——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做出这种事情还真……挺合理。 根据信息的要求和提示,空先是来到公共卫生间的某个隔室拿到一大包裹的“道具”——一件不能称之为衣服的护士服。 虽然很……但空还是勉为其难的穿、不对,是裹上了那块布。 戴上配套的听诊器、病历本、笔和平光眼镜,如果不是那身衣服过于色情,还真像个“正经”护士。不对……护士用不到听诊器,算了,玩这些东西还是不要考虑这些东西了。 唔,虽然穿过不少次了,还是有些别扭。空不好意思的揪着裙子的边缘,小心的走向某个房间,小高跟鞋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在这寂静的医院格外清晰。希望达达利亚那家伙不会忘记关掉这里的摄像头…… “啊啊~真是期待呢~” “不知道伙伴今天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他早就等不及了。 空即使有心理准备也依旧被吓了一跳——任谁一片寂静之中突然看见眼前门被开启,门后还是一个一脸变态一样笑容的高大男人时都会被吓到。不过还好空已经有经验了,才没有在医院叫出声。 “您好,608号房的达达利亚先生。” 如空所预料般,达达利亚扬起诡异而兴奋的微笑,低头凑近空的耳边,距离进到嘴唇厮磨着空的耳垂和闪闪发光的耳坠: 语气温柔至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嫖娼而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妻子呢。 病房的灯光被打开,一时刺得空睁不开眼,等他的眼睛逐渐适应,才发现他的“病人”已经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了,正在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配合着空压低声音,将白嫩的小手伸向躺在床上的达达利亚,白蓝条的病服也是高档的手感,轻柔的触感配合上空缓慢的调戏的动作,让达达利亚内心感到瘙痒难耐,偏偏这位调皮的小护士还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耐心的一点点的褪去他的衣服。 左手手腕和脚掌缠绕着带有血丝的绷带……暗自打量的空挑了挑眉:原来还真的受伤了,还以为又是在偷懒了呢。 抬手拿起冰凉的听诊器,有模有样的戴上后,将冰凉的金属贴紧达达利亚的脸颊:“我们的检查要开始了哦,先生。” 达达利亚盯着空的眼睛,右手却悄无声息的摸上小护士的大腿,若有若无的揉捏着腿根的嫩肉。 小手拿着冰凉的听诊头顺着这位病人性感的喉咙一路向下,路过那出凸起时,明显可以看到喉咙上下滚动的形状。 即使是胸部,也要比空的小胸膛宽大坚韧的多,小护士可是之前试过的,自己一只手绝对抓不来。听诊头还在缓慢移动,朝着那两粒樱红之中的一颗。先是在周围一圈一圈的绕行,如同一点点的折磨一条拼死挣扎的落网之鱼。直到旋转触碰到中心,才颇有技巧的用冰凉的金属头摩擦按压着这颗樱桃。 “心跳有些快呢,这位病人。” 当然,这这里并不是空的最终目标,这点火还不够。 听诊头被紧贴着达达利亚精壮的小腹一路探入裤子中,松紧性良好的病服裤方便了小护士的行动。尽管使用听诊头探路,小护士依旧感受到手下抬头的欲望。 那人性感的喉咙突出一声叹息,热气吐到空的脸上为他平添一份朦胧羞涩的美感。 “唔……没办法呢,毕竟这位病人似乎不怎么配合呢,当然需要些特殊手法啦~”往后瞟去,示意某位病人不老实的那只已经探入自己屁股缝儿中正在入侵那处小穴的手指头。 身形也发生了改变,小屁股因为弯腰为病人口的原因而翘起来,短小的护士短裙彻底失去了作用,露出了穿了粉色透明丝绸轻轻内裤的小屁股。此刻那层护住了羞涩穴口的薄薄一层的蕾丝也被修长的手指尽数破坏,手指不容分说的捅进可怜的穴口,抽插搅动着,换着方向的碾压着某个点,刺激的小护士前方不断的喷射精液、高潮……直到腿软到不行,半靠着病床软瘫在那里。 “唔!” 身体也彻底软瘫下来,差点直接摔在地上,幸好被“病人”扶了一把,整个人“顺势”摔到了达达利亚身上,被撑开了腿,跨坐在达达利亚腹部。 努力挺直腰板,这家伙有够厉害的,整个过程都没有把手指从空小穴中抽出来,动作之下把空刺激到不行。 空屈身将小脑袋靠近达达利亚坏笑着的那张脸,嘴唇若有若无的摩擦着达达利亚的鼻尖和脸颊,努力掩饰自己身体的疲软,虽然这些掩饰在达达利亚眼中毫无作用。 “是精液哦。” “哎呀呀~那么护士小姐,这是要、为我舍身榨精吗?” 硬撑着用正常的语气不带喘息声的说完这一句,小护士便逃避似的不再看身下病人调笑的眼神,将注意力分到身后,让自己被精液湿润的腿根和屁股缝儿磨蹭着这位病人粗大的肉棒,开始准备他口中所说的“榨精服务”,无视这位依旧不老实的病人对着自己的脸、脖子等等部位肆意的亲吻啃噬。 “唔嗯……疼……” 仿佛是为了安慰小护士,又或者单纯为了自己的乐趣,这个不老实的病人又开始动手动脚,将小护士本就短小的上衣掀到胸口上方,露出色情的胸部。 达达利亚瞧着那若有若无的两粒粉红色,伸手隔着那层薄纱揉捏、撕扯,让小小的乳头被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很快就红肿起来,那层薄纱也很快就被扯烂,看着更加淫乱色情。 但达达利亚的恶趣味远不止此。 “嗯啊啊啊——” 肉棒终于被全根末入,伴着小护士空的大声呻吟,达达利亚也终于舒适的长叹一口气。由于体位的原因,小护士全身的重量全压在这一处,肉棒达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尽管被掀起的护士裙遮挡着腹部,却依然可以看见小护士腹部鼓起的达达利亚的形状。 胸部被骚扰、后穴被狠狠的侵犯、就连腹部也被按压,刺激到小护士连连求饶,可这只小护士却还无自觉的主动扭动着腰肢,讨好着达达利亚的肉棒,只叫达达利亚愉悦得不行。 可惜呢……不能属于我一个人…… 不知不觉中,被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血丝透过绷带渗出来,滴落在纠缠不清的两具身体上,达达利亚却毫不在意反而越加疯狂。 可怜的小东西被迫跪趴在病床上,被达达利亚扯着金色的发辫摁在床上狠狠的侵犯,呻吟声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噗嗤声源源不断,空甚至被撞击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柔弱”的病人靠近小护士耳边,咬舐他的耳垂: “一滴都不要漏哦~” 他是一个祭品。 周围的男人和女人,目光中或带有虔诚、欣慰,或带有惊艳、羡慕。 是的,孩子。 但他必须去面对他的职责——那是给予人类庇佑的神明,受保护的人类要无条件的侍奉他们、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 那天,空只靠着一条长长的精致的丝绸来遮挡身体,在一片颂歌声中,光脚走向神坛的顶端。 代表着七种元素的烙印分散着印在他身上不同的部位,除了一开始的锁骨,还有腰侧、肚脐、腿根、脚踝…… 果然,再怎么被人类拥护和歌颂,本质上不过是魔,只是更加强大罢了。 在空没有注意的地方,那些印记隐隐发亮。 但是台下围着的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可不会在这时候真的抬头去看台上的景象——神灵降世来收取他的祭品,窥见其真容便是一种亵渎。更不要说抢到前排的那些最忠实的信徒们了。高级的祭祀,但他也是身着白袍包裹全身,恨不得连眼睛都遮住,做完必要的动作,就退后三阶,低下头,虔诚的吟诵圣词,不敢在看上方一眼。 不过,无论如何,祭祀都在进行。只希望男孩体力能好些…… 风声混合着这些低沉的嗡嗡声,台上光芒乍现,好似有什么东西从空中缓缓落下,刺激的空不由自主的抬手遮挡住眼睛。 只想着要怎么对付他们的空明显一愣,并没有预想过这些虚伪者们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无奈之下正想转头看向身后台阶下放距离大概五六米远的祭祀,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台下的信徒和那位祭祀依旧低头吟诵着神灵的赞美诗,等待着神灵享用他们的祭品。 那是两个冰凉细长的东西,很灵巧的四处探索着,细细划过空的口腔内壁和牙齿、夹起空的小舌头,强迫它与之共舞…… 空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腹部、肩膀等等地方聚拢、再慢慢扩散向身体四周。被迫抬头的空看不到,在他身上、分布于不同暧昧部位的七种各色元素烙印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似乎是在惩罚空的不听话,空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自己胸前的两粒樱桃被狠狠的摁压揉掐,那块柔软的乳肉都被按得变型,狠狠凹陷下去。青涩的乳头突然遭受如此待遇,源源不断的向着空的大脑传达疼痛的信号,使得他金色的大眼睛湿润起来,口中艰难挤出的呻吟也变得有些嘶哑,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不对,不是像,就是有谁在吻他,不对,说是舔舐或许更加贴切。 正当空为此困扰时,更让他困扰的事情一件件接踵而至。 因为脑袋被那双看不见的手抬起,空小巧的喉咙可以很轻易的被揉捏到。那冰冷的手指似乎是爱上了这里,轻柔的挑逗着那处小小的凸起,若有若无的爱抚让空忍不住颤抖。但因为那另一只冰冷的手从他的腋下伸进了包裹着他的丝绸中,冰凉的触感稍微抵消了之前被虐乳的火辣疼痛,到时让空稍微得到了些许安慰。 有什么东西突破了脚下的坚硬台面破石而出,绿油油的坚韧藤蔓挤进空的脚心又从指缝中挤出爬上空的脚踝、小腿……一路向上,直到被丝绸包裹的私密之处。 轻柔急促的风将他包裹,零零散散的钻进包裹着空的白色丝绸之中,好像有实体一般,不断研磨着空的各种私密之处,给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还若有若无的吹起下身的丝绸。 火热的感觉突然穿入口腔,顺着食道一路向下,最后凝聚在空的小腹,在此处定居后还不老实,开始好无规则的四处乱串,给空带去一股又一股莫名其妙的浪潮,奇怪、令人恐惧、却又莫名的舒服。尤其是与皮肤上的那层冰冷会和,一冰一冷的感觉刺激着空的感官神经,让他大脑一度失意。 水流的黏腻感觉开始扩散,逐渐蔓延到全身各处,丝丝的水流由藤蔓流出灌满了空的后穴和尿道,更多无法承载只能又从穴口和小眼中流出,给空一种羞耻的使劲感觉。 生怕惊到不远的祭祀,空更加的小心翼翼的挣扎反抗,还好有着低压的嗡嗡声可以暂且帮他遮掩一下个别无法忍耐的呻吟,不然真的要…… 水流遍布了空的全身,浑身上下湿哒哒的,好不狼狈,就连丝绸也被尽数打湿,风也吹不动了。此刻,突如其来的电火花击打在空被虐待到挺立的乳头,顺着水流和肉体的感电瞬间蔓延到全身,成功让空感受到痉挛的快感。 他条件反射的想要看那群人的反应,却依旧睁不开眼,强势的流风一直徘徊在他的身上主导着他这些微小的动作。 此刻的空已经开始绝望了,他依旧是无法反抗,无法震撼到那些神灵一分一毫,只能将身体交给他们,履行祭品的职责。和手臂都被放开,眼睛和舌头也终于可以喘口气。 胸口各种指痕交错,乳头已经被玩弄到青肿到发紫,怪不得会如此疼痛,空怀疑他马上就会渗出血丝了。小腹上火焰的痕迹和绿色的爱心形状相互交错,炽热的感觉就从此而来,原本是神圣的神灵的印记,却因为他的位置而显得异常淫乱。 那些藏头藏尾的神灵当然不会给空太多的休息时间,脚下的藤蔓突然发难,将空高高托起,空双脚离地,被以一个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固定在空中,双腿向着看着明明空无一物的方向大大的敞开,腰部被弯曲,以至于空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马眼和后穴都在不停的溢出那种奇怪的液体。自己被侵犯的后穴也是看得一干二净,细小的枝条不停的在穴口蠕动,现在已经进入了两根了,将空的小口尽量的扒开,甚至还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肠壁和软肉。 寒冷的感觉再次靠近、蔓延、进一步加剧——乳头已经被冻住了,晶莹剔透的两小块冰块仅仅的包裹着肿胀的乳头,给空一种明显的沉坠感。冰丝沿着向下蔓延,一路靠近空的腹部、再往下…… 看着源源不断从自己体内流出的液体,空意识到什么,小脸瞬间飒白。 尿道中的藤蔓似乎不喜欢这种寒冷,争先恐后的想要到深处更加温暖的地方去,于是孜孜不倦的探索,终于进入到了膀胱之中,宽广的场地更适合它的发挥了,更加激烈的水流被送进来,很快就堆满了空的膀胱,肿胀和憋屈的感觉让空难受到挣扎不断,只想释放出来,尿道却早就被堵住无法释放,叫他几乎发疯。 随着藤蔓的增多,各种之前被忽视的地方也被无意间照顾到,某个极其敏感的点被狠狠的碾压,空舒服到直翻白眼,表情一度崩坏,前方却因为堵塞而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于是只能在这个高潮的前沿,一直体会着这可怕的浪潮。 空崩溃的向着,只要让他射出来,他真的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听到有人在耳边对他私语,如同诱人坠入深渊的恶魔的低语。 口中的藤蔓还在,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点,空现在是微微的仰着头的,殊不知这样会更加方便他们的入侵。现在因为终于可以发泄,空的喉咙也因此有了些许的放松,给了这些藤蔓可乘之机,数不清的藤蔓抓住机会涌入,空有幸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侵犯到咽喉甚至食道的感觉,一阵阵的干呕,却什么都无法吐出……这可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但藤蔓可不会顾及空的感受,直到空难受到几乎窒息,腹部的火焰突然发怒,燃烧了藤蔓的蔓延,将它重新逼退到口腔。 但某位神灵的心思显然不在这里。 “唔……?唔!” 尽管之前有过扩张,可这个再次被塞入的东西着实巨大,所以进入的非常艰难。并且比起冰凉的藤蔓,这个东西的热度对比之下几乎给空一种肠壁被烫熟的感觉。 因为藤蔓将他整个身体以一种夸张的方式固定,柔软的腰肢狠狠的弯曲着,空的视野非常广阔,甚至可以看见自己被撑得巨大的穴口内部被挤压到整齐的肠壁,粉色的软肉好像真的已经熟透了,可怜兮兮的分泌着奇怪的液体。 方才插到顶端,好像不能再进一步,那东西才放弃,开始有规律的抽动起来,一下比一下猛烈,力气之大几乎是要将空狠狠的贯穿,每一次似乎都要进入到更加深的地方去。 空甚至没有撑过第一轮,便沦陷成高潮不止的小笨蛋了,但这也是好事,毕竟现在就开始快乐的话,之后还有的六份或许也不会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