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地毯,潭书直接摔到光面瓷砖上,胯骨直击,骨头都给她摔散架。脑子还是蒙的,有人比她快一步反应过来。
祁孑译把她抱上来,揉着她的胳膊肘和膝盖:“摔哪了,撞到头没?”
声音低哑,混着黏质的颗粒感,一听状态就不对。
潭书才反应过来,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都怪他。
但也很快发觉不对劲,他身上太烫了,手像把火钳子在她身上游移。
潭书滑开手机手电筒放在桌上,从一袋药品中翻出耳温计插进他耳朵里,38.3度。
“在发烧。”
估计吃药那会儿就已经低烧了,潭书揉了揉钝痛的胯骨,去厨房倒了杯热水,站在他面前,拍拍他的脑袋,“带你去打针。”
祁孑译捏住她的腕,又喝了一大口,还在问她:“摔疼没?”
潭书摇头。祁孑译安心地躺回去,奄奄道:“明天就能好,你去睡,别管我了。”
潭书看了他会儿,她明天还得上班,准确来说,是今天天一亮她就得上班。她也实在是困了,让他有事叫她,就打着哈欠去了他房间。
潭书有点认床,而且这床也太硬了,还没沙发舒服,唯一优点可能是上面有祁孑译的味道,香香的。
没睡几个小时,天色刚轮换过一番青白色,她就醒了。
轻手轻脚来到客厅,祁孑译眼下腮红已褪,眉峰锐利倾斜,唇瓣也有了血色,看上去很粉嫩。
潭书摸到茶几上的耳温计,在熟睡的男人耳边测了测。
体温正常。
睨了他一会儿,是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视线右移,空调被踢到一旁,肌肤色调恢复冷白,从不整的睡衣裸露而出。
继续右移。
胯间隆起一大团。
晨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