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干涩,常烟滚了滚喉咙,觉得自己心窝又痒又热,蠢蠢欲动。这玩意儿的味道有点咸腥,温温热热的,倒也不难接受。她想再尝尝,嘴还没张开就被傅恒钳住了下巴。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站起身,挺立在胯间的肉棒便抵在常烟脸颊上,马眼里渗出来的体液被胡乱蹭到唇齿间,泛着透明的亮光。 傅恒的语气依旧冷淡,跟在教育犯错小孩似的,常烟心里不屑地哼声,为了吃到鸡巴也是忍了。她听话照做,肉棒却啪一下狠狠打在她的舌头上,甩得体液飞溅。 原来这根东西不仅尺寸大,还沉甸甸的。刚被抽打没两下,常烟就觉得舌头发麻,口水顺着舌尖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里面还混着男人的体液,光看着就淫荡极了。 “唔……!” 他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明明是安抚的动作,又带着由不得女人反抗的压迫感。下压的力道让肉棒往里再挺进,几乎要顶到喉咙口。 狐狸眼红了一圈,看着着实我见犹怜。傅恒慈悲地松开手,几乎是立刻,常烟吐出他的肉棒,难受地闷哼。 被他插得舌根都软了,常烟整个人狼狈地靠在桌角才勉强保持坐姿。眼前水雾好一会儿终于散去,又眨着那双妖媚的眸子,顽笑道,“你是第一个。” 什么狗屁禁欲总裁,还不照样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狗男人。 她伸手握住粗壮的肉棒,张嘴含住圆润的龟头,又用舌头抵着龟头舔舐,在听到傅恒的粗喘声,心里不由得得意的笑。 一个不小心,牙齿刮到柱身。得意忘形的是她,受罪的是他。 生疏的动作让男人又酥又爽,连头皮都是一阵阵的麻。她卖力的动作让人说不出的愉悦,傅恒伸手在常烟脑袋上轻轻摩挲,“为什么?” 常烟注意力都在鸡巴上,懒得去思考他的问题,狠狠一吸算是礼貌回应了。听到男人隐忍闷哼了声,她吓得忙握上肉棒撸了起来,生怕他再捅进来。 一想到被他的鸡巴肏的画面,小穴就一股股流水。 说着,水蛇腰扭扭,迫不及待迎接眼馋许久的巨物。然而只见男人长腿一伸,冷硬的皮鞋隔着布料在小逼上不轻不重踩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常烟直激灵,浑身瞬间酥麻打颤,锃亮的皮鞋也因大量喷涌出的淫水泛着光亮。傅恒踩的力道并不重,一下又一下碾过娇软的逼肉,花穴如同喷泉般,不停地往外涌出骚水。 常烟爽得都要翻白眼了,哪里还顾得上肉棒,直到被男人强硬着按到胯间,她才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敷衍的动作换来男人的不悦,傅恒移开腿,冷声命令,“舔。” 以为棋逢对手,却不料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还会玩。 没有插入,她就这样被踩到高潮,爽得喷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