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紧紧握住一菲的双手，眼里写满了姐妹情深：“我们可是好姐妹，我怎么会信不过你呢。”
“羽墨……”
还没等一菲展颜一笑，羽墨便转过头去热切地望着曾老师。“曾老师，我们一言为定！”
一菲瞬间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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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这灭火器推销出去，我有上中下三策。”
曾小贤屁颠屁颠地跑去给羽墨倒水：“秦军师请说。”
羽墨随意抿了口水，对曾小贤说道：“上策非常简单，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回扣来治回扣。”
“啥意思？”曾小贤闻言一头雾水，“你是要让我吃回扣？”
“笨蛋，不是让你吃回扣，是让买这个灭火器的人吃回扣。”
羽墨捂嘴，小声地给曾老师支招：“如果想把灭火器卖出去，你现在就应该去找酒吧，餐厅这种公共设施，一瓶直接卖他们六百八，然后你只需要收回来三百八就行了。”
曾小贤还是不明白：“这跟我直接卖三百八有什么区别？”
“笨哪！”
羽墨的意思连一菲都听明白了：“羽墨的意思是让你去找这些店的店长，让他们以六百八的价格买你的灭火器。
“他们用来买灭火器的钱走的是店里的公账，你返还的三百块就落到了店长自己的口袋里。”
“哦……”
曾小贤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以回扣治回扣，羽墨，还得是你们干销售的心脏啊。”
羽墨脸色一黑：“曾老师，我说了多少次了，我是高级美容顾问！
“而且要不是你追问我，我才不想出这种主意呢。
“怎么样曾老师，你就说你要不要这么干吧。”
曾小贤很是心动的思索起来。
他知道羽墨的这个办法绝对是立竿见影，可心里还是觉得靠诱惑人吃回扣来卖灭火器的主意太脏。
“秦军师，我们还是换个主意吧，这种事情我干不了。”
羽墨点点头，虽然主意是自己出的，但曾老师是要真这么干了她其实也不太接受的了。
就算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她也希望公寓这个小圈子里能知世故而不世故。
“中策就是商家贩卖护肤品常用的那一套办法：制造焦虑。
“只要你能激起大家对火灾的恐慌和防火安全的重视，让他们一定需要一个灭火器才安心，甚至都等不了从淘宝上去买，这样你手里这批贵的要死的灭火器才有可能卖得出去。”
“额……”
曾小贤听完羽墨的话五官都快要挤到一块去了：“这主意也就比上一个主意有底线那么一丢丢，秦军师，你难道就没有什么不用出卖良心的办法吗？”
“有啊。”
羽墨叹了口气：“下策就不需要你出卖良心，只需要你自己把灭火器的差价补回来就好。”
她说着拍了一张灭火器的同款照片放到淘宝上去搜同款：“你这灭火器正常价格是八十块钱，也就是说卖一瓶你要倒亏三百块。”
曾小贤闻言瞬间石化了。
【内心世界里，曾小贤一边挠头，一边拿着计算器喃喃自语。】
【公寓一共有三百七十五家住户，想要稳赢就得卖一百八十八瓶，一瓶倒亏三百块……】
【不对，每家每户还不一定只买一瓶，那么亏的钱还要往上涨……】
【啊！！！】
【曾小贤崩溃地丢下计算器，咬牙切齿地将它一顿猛踩。】
“这算什么！”
曾小贤恼怒地大喊道：“上中下三策要么丧良心，要么拿钱往里面砸，羽墨你怎么尽出馊主意。”
“不是我要出馊主意，是你卖的这灭火器本来就是黑心货，不出馊主意根本卖不出去。
“就连街道办事处他们自己都知道这灭火器靠正常途径卖不出去，要不然怎么会让你们三个挨家挨户去推广。”
羽墨倒也不恼，她只是安慰地拍了拍小贤的手：“曾老师，你想不丧良心的把一瓶市场价八十块钱的灭火器用三百八的价钱买出去，这件事本来就是不合逻辑的。
“你要是这能做到，那他们这回扣不就白吃了？”
一菲见曾小贤有些失落，也难得的安慰道：“其实主席的位置也没什么好的，这个竞争上岗也算是给你提了个醒。
“这就是主席的工作，上面有房东和街道办事处的压力，下面肩负着住户委员会和公寓全体租户的意志和利益。
“你要是连这件事都解决不了，就算当了主席也只是个吉祥物和受气包。”
“咦？”
一菲恍然大悟，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南风提起住户委员会主席的时候喜欢用这两个词来形容了。
曾小贤失落地摆了摆手：“你们再让我想想吧。”
被羽墨和一菲这么一说，他这才意识到住户委员会主席除了享有免费的停车场和能把照片挂在公寓大堂里以外，背后要承担的东西也不少。
正当一菲和羽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安慰曾小贤的时候，宛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哇，好香啊，你们一大早上都在做什么？”
宛瑜笑着坐到餐桌旁随口问道：“对了，你们都给美嘉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啊？”
“美嘉的生日礼物？”
羽墨三人齐齐惊呼道。
“对啊。”宛瑜眨了眨眼睛，“二月十二号，不就是今天么？”
一菲他们对视了一眼，当即什么都顾不上径直冲了出门。
来了来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