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惜媚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惧中缓过神来,摔到床上时整个人仍是呆滞的。
郁持不以为意,压上去箍住她的双腕,冷冷注视许久后问她:“你们昨天还做了什么?”
“他有没有抱你?有没有吻你?嗯?”
他越问语气越急促,眼里都快喷出火星,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他碰了你哪里?说!”
杨惜媚眼神空洞,回以沉默。
他却把这当作是一种默认,恍然大悟:“难怪昨晚舍得下身段勾我,原来是做了亏心事想遮掩!你可真会把我当傻子耍!”
他越说越确信事情正如自己所想,已沉浸在了一股被戴绿帽的愤怒中。
“……”
仍是得不到回应,他神情逐渐阴戾,沉沉喘了几息。
“做了吗?”他冷声问。
“……”
“我在问你!你和他做了没有?啊?你们是不是——” 他咬了咬牙:“是不是躲在那个角落里,光天化日,不知廉耻地……做了?”
“说话!”他捏着她的肩膀摇晃着逼问。
“……哈。”杨惜媚直直盯着天花板,突然笑了。
郁持眼神变了变:“你笑什么?”
“哈哈哈……”杨惜媚却笑得越来越剧烈,连身体都在发颤。
再开口时,语气平静中透着厌倦:“对,我们做了。”
周围的空气霎时凝滞。
她还在继续:“我和他在那棵树后面,就像你说的,光天化日,不知廉唔——”
“闭嘴!你想找死吗?!”
明明最开始说这话的是他,可再经由她口中复述他却怎么都听不下去了,一把捂住她的嘴。
杨惜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掰开他的手,泄愤般大声喊道:“我们抱在一起,还亲了很久!他弄得我很舒服!不像你这个强奸犯!你只会——啊!”
他气得发昏,一口咬在了她的嘴唇上,另一只手已经撕开她的衣裙,强硬地契入干涩,痛得她皱眉惊呼。
“你总是学不乖,非要自讨苦吃.......”他粗喘着狠撞,残忍道:“那就成全你!”
这无异于一场酷刑,他却已什么都顾不得了,脑子里都被暴戾恶劣的破坏欲占满。
他只想让她痛苦,让她难堪,让她害怕。
可在最初那阵痛楚过去后,她紧绷的身体缓了过来,整个人又像死鱼般再没有任何反应。
任他如何在她身上作弄,她都只是目光涣散地盯着某处虚空,一言不发。
他察觉到了她的消极态度,也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鄙夷嫌弃,心下更是恼怒,某个恶念就滋生出来。
反正怎么做她都是这样,无动于衷。
反正在她心里,他无论如何都比不过那个废物。
反正,她永远都不会对他有半点情意。
那再做得过分些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反正已经这样了。
他眼底浮起丝丝缕缕的阴冷意,动作渐停起身退出,在地上散落的衣服里翻找着,很快就从他的西装里掏出一个小玻璃药瓶。
那药瓶上印着小而密的外文,瓶盖拧开是滴管样式。
他转身回到床上,趁杨惜媚毫无所觉时分开她的双腿,把滴管中的液体挤进去。
身下传来的冰凉湿润感让杨惜媚回了神,她垂眸往下看见了郁持的动作,原本淡漠的神情多了几丝慌乱。
“你在做什么?这是……”
她下意识伸手想要去阻拦,然而郁持一只手就制住了她,脸上的笑意阴鸷又邪肆。
“是能让你爽的好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从药瓶吸了一管,毫不吝惜地继续往里灌。
杨惜媚心间一坠,有了种极为糟糕的预感。她剧烈挣扎起来:“我不要!别给我用这个!不要!”
她又哭求他:“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配合,都听你的好不好?别给我用这种东西,求你……”
郁持无视了她的抗拒和哀求,强按着她的身体狠下心又灌进一管,一下竟去了大半瓶。
这是他找黑帮大佬黄兆添弄来的助兴药,说是只要一滴就能让女人彻底臣服欲罢不能。
他一直留着没敢给她用,可现在也顾不得了。
他只想让她彻底沦陷,再也离不开他。
他看着她崩溃哭泣的样子,心下蓦然涌入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压回她身上一边蹭一边等待药效发作,神情反倒温柔不少。
“哭什么?不是总嫌我床上弄得你难受吗?用这个还不是想让你舒服些,说不定你就喜欢上了,以后每天缠着我要呢。”
他已经沉浸到了那样的幻想中,满眼都是痴迷,兴奋地舔吻她的泪眼和唇角。
而她被他禁锢着,身体渐渐开始有了异样。
滴进去的冰凉液体很快变得温热,之后产生强烈的烧灼感,蔓延至全身。
一股股不容忽视的麻痒刺激得她不住颤抖。
她的呼吸不稳,眼神也迷离起来,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又紧紧咬唇。
郁持观察着她的反应:“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