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惜媚一惊,下意识拒绝:“不——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郁持抱了起来,身体紧紧贴着他,而他也始终没出来,走动间摩擦着,撑得她发酸。
因为外面太冷,两人没再去温泉池,而是去了里面的浴室。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喷洒而下,蒸腾的雾气很快氤氲在了狭窄的空间内,杨惜媚没能从郁持的身上下来,而是被他悬空抵在了光滑湿润的墙壁上。
很快,暧昧的声音充斥在了四周,与那些水雾交融在了一起。
之后整整三天,杨惜媚都没能踏出那间卧室一步。
房间里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缠绵的痕迹。
郁持就像正处于发晴期的猛兽般,不知疲倦地箍着她。也真如他所说,几乎一直在里面。
以至于偶尔分开的时候,身体都仍残留着那种被撑开的胀麻感。
他似乎对这事上了瘾,哪怕刚从她身上离开没多久,再稍稍碰一碰她,都能立马被重新勾出欲来,又贴上去恨不得和她做一对连体婴。
就连吃饭喝水都要抱着她喂,喂着喂着,另一边也就顺势喂了进去,作弄得她快要崩溃,却又因体力不足无法反抗,只能流着泪被颠弄着,任由他嘴对嘴哺进水和食物。
后来她累得实在不行了,甚至在中途都能一闭眼昏睡过去,只是没多久又被他弄醒。
到第三天傍晚,再次被郁持翻身压上来的时候,杨惜媚神志都已经恍惚了,有种灵魂快要脱离身体的幻觉。
而郁持的情况也没好多少,因连着几天都没怎么睡过,眼下隐隐可见青黑,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却还泛着兽欲般的凶光。
他循着本能往里撞,直着眼对她呢喃:“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了媚媚……”
而这句话她在这三天里已经听了无数遍。
疯子。真是疯子。
会死的。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他弄死在床上。
她脑海里混混沌沌地重复着这个念头。
就算没那么夸张,等这次过后,她也将会被他彻底困在身边,像这样随时随地承受他的欺辱玩弄。
这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难道真的就这么认命吗?
意识渐渐清晰,杨惜媚看着身上还在埋头动作的郁持,眼底只剩一片冷漠。
随即她转头,瞥向了床边柜子上,那盏复古样式的玻璃罩台灯。
***
被杨惜媚一灯罩砸到头上时,郁持根本没反应过来,耳边只听“砰”的沉闷一声,随即脑袋上感觉到一阵钝痛。
他动作僵了僵,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被击打的脑后,摸到了一手黏腻。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
话没说完他眼前一黑就瘫软在了床上。
杨惜媚费劲推开他,手微微颤抖地放到他鼻下探了探,感觉到气息后稍稍松了口气。
她并没有用上全力,因为确实也被他折腾得没了多少力气。
好在郁持此时也是警戒心最低,又没了什么防御能力,昏迷过去估计更多是因为疲惫到了极致。
她确认他不会有什么事后就赶忙起身穿好衣服,遮住了身上密布的斑驳痕迹。
下床时腿软得差点站不住,身体也因着过度的侵犯而阵阵灼痛。
她强打起精神,找到自己的行李箱只拿出了护照身份证还有一张支持海外支付的银行卡,再找到自己的手机,一起揣在衣兜里离开了。
一路弯弯绕绕,她循着前几天进来的记忆,没多久就找到了大门口,过程中竟是一个人都没碰见。
之前刚来时她就注意到了,这座宅子很安静,似乎根本没几个人。
也不知这本就是郁持的习惯,还是对她太过轻视,觉得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环境根本不敢独自跑出去。
若真是这样那他就想错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国家的语言杨惜媚早就学过,在大学时作为二外学的,甚至还考过了最高一级的水平测试,日常交流根本没什么问题。
而他所说的四周都是深山老林,其实杨惜媚也根本没在怕的。
因为她从小就在深山中长大,早就熟知该怎么在这种环境中自卫求生。
更何况这种有温泉的地方,一般都不会只有这么一处,周围大概率还会有其它泉眼,人们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资源?
所以这座山里应该还有人迹,比如温泉旅馆之类。
那天车开到这座山下时,她在车里就看到窗外闪过好几个指示牌,看着像是山里的旅馆给游客做的路引。
于是杨惜媚小心翼翼地出了门后,就沿着之前车子开进来的那条路往山下跑,身上虽然还是又累又痛,但因着急迫的心情,她的脚步一直没放缓过。
不知跑了多久,在天色已经暗沉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在不远处的林间看到了星点的灯光,奔近后发现果然是一座温泉旅馆。
有旅馆就必定会有人来人往,也必定要坐车,不论是旅游巴士还是出租车都可以。
于是她没有进去,做出一副从容模样在门前稍远处等着,时间也正好到了晚上住店的高峰,没一会她就等到了一辆送游客过来将要返程的出租车。
她心间一喜赶忙拦了上去,告诉司机送她去机场。